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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山。
白猿看着闷闷不乐的孙悟空,好奇道:“大王近来为何闷闷不乐,是小的们冲撞你了吗?还是有什么烦心事?”
孙悟空摇了摇头,也不知从何说起,总不能说你们法力无边的大王被一个叫做系统的东西附体了,这说出去得多没面子。
白猿摸了摸胡须,说道:“一猴计短,两猴计长,老猴虽然没有大王天大的本事,但总算是多喝了几口猴儿酒,见过一些世面,大王有话不妨直说?”
孙悟空见白猿追问,眼珠转动,心想:“白猿说的有理,它活了这么大年纪,一定知道很多事情。”
孙悟空斟酌道:“假若有某种东西寄生在你身上,你会如何处理?”
白猿笑了笑,从身上挑起一个虱子,说道:“那就捏死它呗。”
“(⊙o⊙)…”
孙悟空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这个虱子寄生的非常深,寻常的办法无法将之剔除,又该如何?”
白猿愣了愣,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孙悟空,说道:“大王难道被某些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孙悟空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事情就你知道,你不得向其它猴提起。”
白猿倒吸一口冷气,惊疑道:“大王法力无边,竟然还有不干净的东西敢招惹大王。”
孙悟空不耐烦道:“别说这些废话,你就说说你有什么方法?”
白猿来回走动了几步,思索道:“我闻三界之中,阎王掌管三界生死,无论动物、植物、妖怪等等,只要是带气的生灵都归属地府管辖,大王法力无比,为何不去地府问问阎王?”
”好主意。“孙悟空眼睛一亮,欣喜道:“白猿,你真的太聪明了。”
白猿自得地笑了笑,说道:“大王过奖了。”
孙悟空是个急性子,说道:“看好我的法体,我这就去冥界问问阎王老儿。”
白猿拱手道:“大王放心,老猴一定看护好大王的法体。”
孙悟空捏了一个发觉,神魂遁出就往地下钻去。
……
阴沉沉的视角,周遭仿佛如夕阳般,天时血红的。
孙悟空兜兜转转地来到幽冥背阴山,只见荆棘丛中藏着鬼怪,石崖边隐藏着邪魔,阴风飒飒,黑雾漫漫。山前山后,牛头马面乱呼叫,恶鬼穷魂对着哭泣。
孙悟空行色匆匆,来去如风,他没有见过地狱,他也非常好奇地狱,怀揣着好奇之心,他漫不经心地在地狱中游荡起来。
孙悟空走过十八层地狱,看过了吊筋狱、火坑狱、寒冰狱、拔舌狱、剥皮狱、阿鼻狱、血池狱中遭受惩罚的鬼魂,一个个紧缚牢拴,绳缠索绑,被铁简钢锤击打,打得皱眉苦脸,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些都是因生前不忠不孝伤天理,瞒心昧己不公道,花言巧语暗损人,谋财害命,宰畜屠生,强暴欺善良所致,即使堕落千年永难解脱。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孙悟空眼前出现一座黑色的,简陋的石桥。
它被尘世间人称作奈何桥,奈何桥下流淌浑浊的黄泉,据说那个鬼魂不慎掉下去,便永世不得超生。
……
步及黄泉路,踏上奈何桥;又见忘川河,相聚望乡台。
颤刻三生石,一碗孟婆汤;前世未厮守,今生亦无缘。
奈何桥上奈何魂,忆思前尘奈何生。
孟婆汤下红尘忘,唯盼来世不逢君。
……
孟婆是一个美人,一点不似人间谣传。
她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周身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除了如瀑的长发垂下,全身雪白,当世艳极无双,丰姿绰约,风致嫣然,莫可逼视。姿容清丽秀雅、娇美难言、冷艳无比,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若有病容,虽然烛光如霞,照在她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更显其清丽绝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实在是美极清极冷极。
一瞥一笑,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回眸,无一不流露出仙子气息,无一不令人陶醉。
孟婆瞥了一眼孙悟空,并没有搭理孙悟空,端起一碗香气沁人的孟婆汤递给眼前一名俊美男子,轻吟道:“天蓬元帅还有何话要说?”
天蓬接过清澈无比的孟婆汤,嗅着沁人心脾的香味,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一步一句,在三生石上刻画着心中的牵挂:
“一去一万年,千知千不还。崖州何处在,生度鬼门关。”
“思卿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道旁杨柳依依,千丝万缕,抵不过,一分愁绪。”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
“后回卿若重来,不相忘处,把杯酒,浇奴坟土。”
“怎知红丝错千重,路同归不同。”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
“思卿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紫檀未灭,我心未变。”
“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心不曾变。”
……
孙悟空一脸懵懂,看着吟得一手好诗的天蓬,大步向前,呵斥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不要档我的路。”
天蓬一愣,错愕地看着孙悟空,刚刚酝酿的诗意全部被孙悟空打断,皱眉道:“你这毛脸雷公嘴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