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回答,似疑惑,似询问。
没想到安东尼真的点了点头,认可了这荒谬的回答。
“我父亲二十七岁那一年,出海跟一个合作商洽谈,偶然就接触到了赛车这项运动,那时还挺冷门的,可我父亲就一头扎了进去。”
“回了岛上,他不顾爷爷和一众长辈的阻拦,硬是要修建一个赛道,顾不得家业,也顾不得妻儿,一门心思设计赛道,一点点,一点点的,死亡赛道就成型了。”
“那时候没人帮他,他就自己一个人一块砖一棵草一块石头的搬,搬了三年,死亡赛道终于建成了,他第一次试车就发生了意外,翻出赛道坠到了海里,死了。”
“我对父亲的记忆只有那一本死亡赛道的设计图纸,薄薄几页纸,只有一句话,赛车的极致是真我的释放,野性,不羁。”
“虽然我挺讨厌他的,不务正业,这样一座小岛上,我们一家人竟然一年到头也很难聚在一起,很可笑吧!”
“不过,他的话,我认可,所以没有拆了这玩物丧志的赛道。”
海风吹过,安东尼仰头望天,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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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把烽火燃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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