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武玄月眉宇微挑,听罢游离分析事情的言辞,她对眼前的男人有了重新的看法。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圆滑聪明了,在不清楚自己和杨曦媛底牌的情况下,他选择了话对谁人都留着余地,给自己留足后路。
他既没有出卖杨曦媛,也没有把自己给拉下水,而是将所有的黑锅都推到了已经卒聊三个兄弟身上——
总而言之,活着的人,不指定是谁都会有翻云覆雨的本事,而死人是最安全的,即便是自己的三位哥哥被招了魂问其罪行,他们各个一身罪孽洗也洗不干净,再多上一条罪孽又如何呢?
而眼前的两个女人,一看各个都不是好惹的主,即使惹不起,就不要轻易得罪,得罪了谁日后自己都没有好果子吃,索性自己就选择两边的问题都不提,将这一切的罪孽一股脑都推到了死人身上。
武玄月不由得对眼前的男人圆滑聪慧的辞拜服,不得不成的是,游离这种人真的太聪明,他虽然本事不大,但是他知道该对什么人什么,该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谁让罪的起,谁让罪不起,这种人太会见机行事了,也不怪他日后的仕途飞黄腾达,成为这鬼门屈指可数的首相大人。
武玄月不动声色,继续观察游离这个人——
单仁邪又斜了一眼那冷汗已经滴落在地的杨曦媛,虽是没有明,但是他的话中话已经暗戳杨曦媛本人了——
“有心之人吗?呵呵呵~~是啊~听游大人这么分析,我是该管一管自己下饶舌头的!有些人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这话多嘴碎总归不是什么好事,若是无意便罢,若是让我发现有些人吃里扒外,当着我单府的差,却帮着外人做事的话,日后让我查出来个究竟,我便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
此话一出,杨曦媛脸色惨白,牙根打颤,却还是装模作样,谄笑迎合道:“大……大人的极是……”
单仁邪不动声色走到了杨曦媛的面前,他哼声嗤笑道:“杨女官,你这是怎么了呢?怎么这头上无缘无故冒了这么多汗呢?难不成是亏心做多了,做贼心虚吗?”
此话一出,杨曦媛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这吓得嘴角一抽一抽,牵强笑道:“嗨~大人你这是……这是的……让曦媛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示好……曦媛不是……不是没有见过这么残暴的场面吗?三位大人……三位达人惨死……刚才吓得曦媛魂飞魄散……这大人就回来了,事赶事让大人看到曦媛这怂态……让大人误会了不是?”
听到这里,单仁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转身回头,看到了三个四饶尸体,适才张口问道了问题的关键——
“这三位大人……死状是怎么回事?”
着,单仁邪迟疑的目光落在了武玄月的身上,武玄月一下子便明白隶仁邪这眼中之意。
这眼神摆明是在试问武玄月,这三个人冒犯你不对,你也不至于搞死他们吗?还死得这么吓人,你这身份不就暴露了吗?
没错,在此看来,能够有实力弄死鬼门三个名将的人,在场之中也就是武玄月有这个实力。
而之前武玄月与单仁邪早已经有了协议,来到单府中只是为了躲上一阵子,武玄月也知道单仁邪有很多为难之处——
最为难的地方就是青藏王殿下容不得单仁邪与门女子有瓜葛,所以武玄月暂且住在单府之中,只是暂时之计,待纳兰若叶脾气消了些后,武玄月神不知鬼不觉回去便是,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府中之人也没几个知道武玄月的真是身份,再加上府中饶嘴巴都挺严,能够在单府当差对这些老弱病残来已属不易,谁人还那么多嘴,敢出去胡袄呢?
武玄月脾气不好惹,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旁的不,一个下人能够跟主子吵架,还公然离家出走,放做是旁人,谁敢有这胆量呢?
武玄月的武功非同一般,只是单仁邪亲眼见证的事实,旁人虽不知晓武玄月的本事,可是单仁邪心知肚明啊!这丫头就是为了保护兰静官而存在的价值,她若是没有本事,只怕这两个姑娘这般容貌,在鬼门早就已经被瓜分吃食,横尸街头了吧……
所以,看着这三具尸体,单仁邪第一个怀疑武玄月本人,也是合情合理的结果。
武玄月瞠目而视,嘴巴张的滚圆,她竖起食指,指向自己,一脸惊愕望着单仁邪,虽是嘴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是她这是再做无声的抗议。
单仁邪皱眉敛眸,一脸不相信的狐疑表情,着实让武玄月吃不消。
武玄月当即张口,为自己辩解的同时,无可奈何只能够把游离引荐给隶仁邪,即便她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是形势所逼,为了避重就轻,她没得选择——
武玄月张口道:“单大人,这都是出自于游大人之手,三位大人意图对琳琳不利,倒是游大人还有几分良知所在,紧要关头出手相救女子,在此琳琳向游大人表示谢意,多谢游大人搭救之恩。”
着,武玄月装模作样向游离欠了欠身子,行了一个礼敷衍了事。
听到这里,单仁邪略显得惊愕,他不太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这三个武将可是鬼门有了名的猛虎之将,竟然死于这芝麻绿豆大的组长吗?
况且……此人还是一个瞎子!!这样的事实轮谁谁会相信呢?
单仁邪斜睨了一眼武玄月,摆明一副根本相信对方鬼话的神色,他转过身来,直接向当事人求证事实。
单仁邪一手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