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宿翊已经涨红了脸,无忧主动亲别的男人这种行为,放在盛乾,已经算是给自己带了绿帽子,可以拉去浸猪笼了,“你,这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哈哈哈哈哈,”无忧被逗笑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鬼公子,“鬼哥哥,哈哈哈,我,我不行了,肚子疼,啊哈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鬼公子不禁扶额,脸上多了道黑线,扶着无忧,这丫头,哎。
“哈哈,拉本宫浸猪笼?”缓了一会儿,无忧挺起了腰,有些懒散地笑着,“宿翊,我的人,我的心,都已经给了别的男人,所以,为了确保你这太子爷的脸面,还是不要执着于我了。”
宿翊似是有些失落和惊讶,“你,真的已非完璧之身了?”如此坚定地看着无忧,见她点了点头,却是突然笑了,“呵,离无忧,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本宫?本宫,是不会放弃你的。”言落,转身向屋外走去,“本宫还会再来的。”
看着宿翊离开后,无忧坐了下来,感觉空气静的有些尴尬,“那个,谢谢你啊,替我担下了湘倌楼主子的名义。”
鬼公子突然转过身,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无忧,一瞬间,无忧就被看得脸红了,“你想说的就这些?”
“那个,那个,我,”无忧有些结巴,毕竟是自己的不对,可是,难以启齿啊,“我,是我唐突了,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了。”
看着鬼公子似是能看穿人心的眼睛,无忧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对不起啊,”试着,起身,推开了鬼公子,害羞跑了出去。只听见屋内传来爽朗的笑声,真是丢死人了。
大街上有些出神地走着,无忧手指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红唇,脑海中浮现出鬼公子薄凉的嘴唇,软软的,凉凉的,那一瞬间,感觉心都快跳了出来。
“啊,想什么呢。”无忧晃了晃脑袋,真的是太羞耻了。
路过一个水果摊子,卖水果的大伯,叫住了无忧,“大公主!来点枇杷吧,很好吃的。”
“嗯?”无忧停下了脚步,接过了大伯直接塞到自己手里的袋子,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好像没带银子。
“公主拿着走吧,我亲戚在无忧城时,受了不少永安堂的帮助,就当感谢公主了。”大伯对无忧很是敬佩,能力强,人心还好,还守着无忧城,真是媞月的福星。
“永安堂?大伯你太客气了,我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无忧手里提着沉甸甸的果子,心里很暖。
回了府上,“握瑜,喊他们来吃枇杷呀,”说着,无忧打开了袋子,却看到里面有个信封。
打开了信封,拿出了一封信,还倒出来了一个戒指,看着那个戒指,无忧愣了一下,再看看自己手上带的那个寒先生给自己的戒指,怎么有些相似?只不过比自己的细了些,还少了些花纹。
“怎么了?”子羡走了过来。
“路上碰见一个卖枇杷的大伯,给我一袋子枇杷,结果里面有这个,”说着无忧展开了信。
小姐,寒少主负伤,盛乾南涧山。
无忧皱起了眉头,寒少主?是寒先生吗?为什么叫自己小姐?
子羡接过了信,一张信纸上却只有短短几个字,看着信封里的戒指,仔细观察着,又与无忧手上的戒指对比了一下。
“戒指,是大伯证明自己身份的。”子羡走到一旁,点燃了烛台,把信纸放到火上烤着,渐渐得,浮现了几行字。
圣女,主子失踪十几年,寒少主潜伏在族长身边,如今负伤,还请圣女前去营救。
“一开始是小姐,现在又是圣女,寒先生到底给我一个谁的戒指。”无忧有些摸不到头脑。
等无忧派人再去找大伯时,问了周围人,却说大伯已经走了,平日也没见过这个人。
夜里,无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信里说寒先生是少主,自己是圣女,那信中的主子又是谁,感觉眼前的疑团越来越多。
隐族,真是神秘,怎么就查不到呢?无忧心中总感觉自己这一头红发跟隐族有关,看来,必须找到寒先生了。
第二日清晨,宫里来了人,宣无忧进宫。自从上次的交流会过后,无忧几日未上过早朝,也不进宫请安,完全不把宫里的那位当回事儿。
“公主,你要去吗?”握瑜问。
“去,她宣我进宫,我便顺着台阶下。也不知道又要出些什么幺蛾子。”
天气有些阴沉,灰蒙蒙的,有种要下雨的感觉,路上的行人也少了很多,这样的天气总让人觉得很压抑。
无忧带着子羡进了宫,直接去了栖鸾殿。
“无忧,给帝君请安。帝君万安。”无忧恭敬地行了礼,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子羡也行礼,“帝君万安。”
“起来吧。”离潇如面色有些不好,不知因为这天气,还是因为别的,“赐座。”
“谢帝君。”无忧乖乖坐了下来,等待着自己这姨母的训话。
“听说,鬼公子是湘倌楼的幕后主子?”提起鬼公子,离潇如脸色变得柔和了些,对于这个琴技高超还调的一手好香的男子,离潇如很是感兴趣。
看着离潇如的表情,无忧感觉有些尴尬,近来,离潇如在后宫招了好几个男妃,个个身怀才艺,年轻俊美,离潇如怕不是到了第二春?
“宿翊的嘴巴倒是快。”鬼哥哥,对不起,无忧把你卖了。
“听说,你昨夜在鬼公子那里待了一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