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叶凡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李警官见叶凡爱答不理的模样，顿时暴跳如雷。
“小王，你居然还帮他说话？哼，你看看他，什么态度？！”
小警察急得厉害，连忙拉住李警官，对叶凡说道：“叶凡，你快道歉啊！”
“我没错，为什么道歉？”叶凡满头雾水，搞不清楚这些人到底在闹个什么劲儿。
他懒得和这些人浪费时间，轻轻地摇了摇头，“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家了。”
“不许走！”李警官怒声大喝，“叶凡，不交代清楚你的犯罪事实，就不许离开派出所！”
“犯罪事实？”叶凡一愣，嘴角浮现起玩味的笑意：“说说看，我犯什么罪了？”
“你……你聚众斗殴，致人重伤！”李警官大声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马上交代你的犯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