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对方已经将大夏如此不放在眼里,可是大夏却不敢同对方撕破脸皮,着实是憋屈的很。
毕竟大夏的处境太特殊了,可以说是现如今所有势力未来的敌人。
各个势力想要有所发展,注定绕不开大夏这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然而每一个势力却又不想成为消耗大夏朝实力的炮灰,被他人占了便宜。
而此时四面烽烟的大夏自然也不想妄动刀兵,除非是对方已经超出了自身所能容忍的极限,站在大夏的角度,车轮战总比被围殴强得多。
这也因此保持了一种微弱的平衡,李洛方才敢肆无忌惮的称公,他算准了自己这点小动作不至于令正在同四方同时开战的大夏朝反目。
……
“什么!那李洛已经出兵了,十万大军!”光州牧余真惊慌失措地喊道,他现在彻底明白了,自己先前果然是所料不错,李洛那厮分明就是对光州图谋不轨!
“长风,我光州新军训练的如何了,可堪一战?”余真用期冀的目光看着一般的心腹长风。
看着余真的眼神,长风颇为无奈地说道,“主公,我光州虽然前些时日开始募兵,但是时至今日不过十余万而已,训练了方才几日光景,加上先前州兵堪堪也不过二十万。
那李洛兵强马壮,想要正面击溃着实是力有未逮啊。”
这还多亏了天下变乱,各州开始加强武备,方才有着这般家底,像那冀州牧袁和谷之时,因为天下局势尚且不怎么乱,这常备军也就数万人而已,散布在各地,被李洛轻易地夺取了冀阳城,进而掌控了整个冀州。
当然,这其中也有着冀州各个郡县地方势力过强的原因,冀州自古以来就是富庶之州,豪强势力亦是惊人,袁和谷那外来州牧在州中的掌控力度委实太低了。
“哼,他李洛亦是发迹不久,也同样没有经历过战事,而今十万大军长途奔袭,还能剩下几分战力,我方以逸待劳,只需十五万便足够了。
他那先天强者虽多,难不成还想拿着几百个人冲击军阵?他当真有那破釜沉舟的勇气不成?”余真气哼哼地说道,他想的倒也有几分道理,毕竟李洛明显有着大志,绝不会容忍在光州折了太多精锐的。
在余真看来,只要自己表现出足够强的势力,李洛绝对不会愿意与自己两败俱伤的。
事实会是如此吗?
当然,李洛自然不会容忍在这么一个小地方有着过多的折损,他可是急于早日推平这整个世界,获取世界本源的,自是不愿意因为光州之事浪费太多的实力影响自己今后布局。
……
数日之后,斥候传来了消息,李洛兵分三路,四万大军兵伐阳谷郡,四万大军兵伐光北郡,而冀国公本人亲征光远城!
“什么!那李洛疯了吗?”当余真听闻此密报之事,心头大惊,继而狂喜大笑道:“哈哈,这李洛果然是年少轻狂,他难道认为本官是其俎上鱼肉不成?”
余真将此事很简单地归结于对方的年少轻狂,至于说对方草包,他还没这么想过,毕竟年少时便文压北境,方加冠便自立为冀国公,这等事迹,任何有智商的人都不敢轻视。
至于这其中会不会有阴谋诡计,余真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纵然有阴谋,他也依然要凭此战一战定鼎,有没有阴谋他都只有这一个选择。
只有趁着这次对方分兵,一举而上,能够击溃自然是极好,哪怕击溃不了,这十几万人,怎么也不至于溃败吧,那便开始拉锯战,总而言之,只要能坚持便有着希望。
至于对方分兵的两个郡,被余真选择性地放弃了,对方占领之后也还是要分兵驻守的,对于目前处于劣势的自己来说,还是相当划算的。
心下想着,下令让聚集州内兵马,整兵十五万,准备迎击气势汹汹的冀州军。
……
看到自己身前那漫天遍野的军队,余真心中骤然涌起了难以言喻的豪情,我余真也不是平凡之辈,乱世当掌兵,兵权在手,何惧动乱!
这一刻,一种名为野心的东西爬满了余真的心底,同时自信感极度爆棚,先前单单是在纸面上看到十五万大军,难以具体想想其中概念。
可当真直观看到这浩荡的军队之时,前面后面尽皆看不到尽头的庞大军队,余真只能感受到胸中有着无限豪情壮志,手里有兵胆子自然也就壮了,有如此之多的军队,我还怕谁?
“好儿郎,今日随本官一同出征,此战有功必赏,军功卓越者本官日后必然封妻荫子!”余真兴奋之下,竟然连封妻荫子这等不应该说的话也说出口了,不仅如此,甚至余真想要效仿李洛亲自随军出征。
“大人不可,大人身份何等尊贵,理应坐镇我我光州州城,岂能亲临险地。”一旁的长风听闻此言,吓得一哆嗦,连忙劝谏道,对方什么能力他可是清楚的很。
若是这一战自己指挥,还是由那么一些希望守住的,可若是对方吗,那风险可就真是大了去了。
“不用说了,他李洛一个毛头小儿都能随军出征,老夫难道还怕了他不成?”余真丝毫没有接受对方提议的心思,一挥手说道:“无须再议,这一战,本官一定要亲征!”
“大人威武!”一旁的军士听到余真的承诺,早已欢呼了起来,整个军营都是一阵兴奋的海洋,长风那中气不足的声音早已经被盖了下去。
当然,余真也并不仅仅只是一时的豪情,毕竟自家队伍刚刚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