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养精蓄税的一众军士,李洛面上亦是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是在先前分兵之时便选出的四个军团,在自己那十万大军之中亦是佼佼者。
这次,他特地将对方分了出去,佯装攻打光州偏北的一个阳谷郡,可是到了此地却让他们在阳谷以北停留下来,等待着自己的命令。
李洛自然明白这一群渴望着建功立业的儿郎内心的焦躁,只是为了自己心中那个庞大的计划,先前就只能暂且让他们委屈一下,不过如今也马上就到了他们可以发泄的机会。
……
二日的急行军,这支人数不少的精锐队伍已经遥遥望着前方不远处那高大的城池,一路之上,影秘卫一人双马急速地清除着路上的闲杂人等,这种紧急时刻,李洛没有丝毫留情的。
凡是目睹到大军踪迹的人,尽皆被抓到一个固定的地点,由十名士兵看守,这一路上单单是为了看守这些闲散百姓,便派出了一百余名军士。
至于直接将其击杀,李洛也并非没有考虑过,只是就目前看来,没有这个必要。
而且过不了多久,这些人就都是自己治下的百姓,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李洛不会轻易下杀手的。
不过这也对他们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单单是在家里盼着亲人归来的家人,便是一种煎熬,可是为了大局,李洛不得不如此行事。
而若是明显的敌方斥候,也都被杀了了事。
回报也是很快的,在其他人都不知晓的情况下,李洛这四万多大军已经兵临洛神城下,洛州洛神城。
……
“什么!你说我洛神城被人包围?”洛州州牧卢蔚然勃然变色,“那各地密探斥候呢?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不可谓不惊悚,数万大军兵临城下,却没有丝毫察觉,这意味着自己的情报势力已经极度萎靡了,时值乱世,竟然有着如此纰漏,着实是令卢蔚然心下骇然。
“该死的,本官一定要将斥候统领尽数下狱。”这一方世界的斥候哪怕寻常时代,也是被主上撒开,掌握各地情报,而此时的卢蔚然对于城外的四万大军的来历竟然没有受到丝毫消息,这由不得他不慌张。
心下暗暗发狠,等此事过去,一定要重新布设好情报网,绝对不能够再次重蹈覆辙。
至于城外,他刚刚也已经听人说了,不过四五万人而已,虽说自己没有来的急召集各方军队,但是仅仅凭借城中的近万军士也就足以抵抗了,攻城可是需要碾压性的实力的。
……
看着那座高大的巨城,李洛心下也是充满了成就感,谁能想到,应当在光远城中庆功的自己,竟然已经另率大军兵临洛神城下,幸亏自己早有准备,将这四万大军布置妥当。
单单是光远城内那些刚刚打完仗的军士肯定没有足够的能耐连战了,毕竟自己在军队之中普及的武道修炼,使得哪怕只是普通军士都多多少少懂得不少武道本领。
而武道也同样可以将一个人在短时间内的潜力迸射出来,而如此爆发之后,事后却是需要更长时间的修整。
先前在攻打光州军之时,李洛也下令军士不得留手,以至于在战场之上,先前的二万大军以及讨伐光北郡的四万大军,尽皆是陷入力竭之时,难以短时间之内回复全盛时期。
此时,而且若是从光远城发兵,这一路上的时间可就要太长了,李洛现在能依靠的是有面前的这不到五万的军队,当然,在李洛看来,这也已经足够了。
而此时临行之前,李洛就已经命军士从冀州发兵,虽然或许只是预备役,但也足以在攻打下洛神城之后将其牢牢占据了。
毕竟每占领一处地方,都还是要派兵驻扎的,不然谁会知道那是你的地盘呢?
……
看着城下整整齐齐的军阵,明晃晃的刀枪在太阳底下闪着银白色的光彩,洛州牧卢蔚然眉头紧皱,思考着面前这支大军的来历。
一席白衣的李洛率众而出,高声说道:“城上的可是洛州牧卢蔚然?”
“正是本官,你又是何人,为何率众兵围洛州城?”卢蔚然冷然喝到。
“吾乃冀国公李洛,卢蔚然,你为何指使余真派人刺杀本公?余真已经被本公生擒,一切都已经交代。
你既然敢刺杀本公,那本公自然要兴兵讨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李洛一上来就将这个锅甩给了余真,当然他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很是粗糙无厘头地有底气。
什么?余真?那是谁?
这话说的卢蔚然一愣,险些没想起自己手下谁叫作余真?继而突然反应过来,李洛说的是光州牧余真。
卢蔚然被李洛气的想要吐血,他跟余真同为一州州牧,哪里有本事去指挥对方,这显然是李洛随口而言,可令他生气的是,就算找借口,起码也应该用心一点吧。
“李洛,莫要胡言乱语,本官岂能指使的动余真,我看你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吧?”卢蔚然冲着李洛冷冷地喝到,卢蔚然虽说是文人,但是也都有着一些武道修为在身,哪怕在城池之上也能传到李洛的耳中。
在这一方面,不得不说卢蔚然比余真要强得多。
“哈哈,卢州牧既然说是那便是吧,待得卢州牧成为本公阶下囚之时,本公会给你机会解释的。。”李洛扬声笑道,虽然声音亦是传到了每个人耳中,可是观其神色并非高声喊叫,而是仿佛在与人正常对话一般。
这份修为,不禁令得城池之上的卢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