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觉悟了
“那就赏你一个小馒头吧!”金和银装作很神气的样子,左捣动两下右捣动两下,义愤填膺般的挽了挽袖口,一拳落在臧笙歌的胸口。
咦?为什么动不了了?某银还是不死心,胳膊往前怼两下,臧笙歌手劲一松,倒落得某银对他投怀送抱了。
金和银表示气急,但是为了心中那个美食的信仰,最终只能挥挥手,任由自己的面子与地面摩擦:“怎么?这个小馒头你不想吃啊?不吃就算了,我还不给你呢!”要什么自行车要自行车!
“小馒头我当然要,但是你也不能落单啊!”臧笙歌发挥以往甜言蜜语而富有节奏的捋了捋金和银的肩膀,慢哒哒的!
金和银眼看就要气晕过去,臧笙歌却向某银示好,简直是把好男人的品格都释放出来了:“走,填饱肚子不是重点,重点是填饱小银子的肚子!”
这是不是间接说某银能吃?某银被臧笙歌的手臂垮着,根本就折腾不起来抬头看臧笙歌的表情。
金和银绝望了,感觉自己硬生生成了温度计,只配在臧笙歌的胳肢窝被他夹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脑袋被门夹了…
虽然有点夸张,但是这也是金和银的真实写照啊,她一只手环住臧笙歌的腰,支支吾吾颇有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老臧你饶了我吧,你松开我吧!”此时,某银是多么怀念大自然带着自己那纯净的空气。
“小银子乖,在好好让为夫的抱会儿,要不然没有精气神儿给你好好下厨!”这句话太假有没有,臧笙却好意思的说出了口。
对此金和银差点气结,只能靠意淫美食来缓解这憋气的感觉了。
原以为只要乖乖跟上臧笙歌的步伐,就不会再受伤,可是脑袋还是和厨房的门亲近了起来。
可能是玩欢了,竟然麻木了起来,最后还肿了。
果然受伤的女人才讨男人喜爱,挨千刀的臧笙歌终于肯心疼某银这苦苦挣扎的脑瓜子了,一只手帮某银抬整脑袋,细心的帮某银小吹一会儿。
气煞我也般的盯着眼前的门,晃动着那“清瘦”的身姿踢了门一下,嘴里还时不时的来上一句不中听的话:“叫你欺负我家小银子,打你…”
而且还不亦乐乎的冲着金和银安慰道:“小银子我已经帮你教训了!”
金和银晃了晃身体,显然要醉了,这是几年前哄小孩的手段了,老臧可能本身就把某银当成孩子了,谁能奈我何,谁叫我这么依山傍水,那么招人呵护!
“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做饭就得!”金和银心里只有美食那点要求了。
臧笙歌猛地吻了下某银那被磕的小包,诺诺的去做事情去了。
只是这包会不会因为老臧的一吻变的更大起来,这是金和银在思索的问题,最后某银还是决定用袖子擦了擦!
一旁忙东忙西的臧笙歌不知何时竟然回头了,而且早以光顾了这一切,发出质问的一击:“小银子嫌弃我么?”
金和银微愣,在这短暂的半秒钟她想到了一个充分骗过臧笙歌的办法,而后紧接着挂着一张笑脸:“我热,我出汗么!”为此某银还用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额角。
心里不禁倒抽了口凉气,真不是一般的疼啊,随后揉了揉自己的包,希望它能慢慢的消散不要在祸祸自己了。
臧笙歌诺诺的走了过来,还当场剥了一个水嫩的鸡蛋,不由分说的强行抵在金和银的额头上命令着:“拿着!”
金和银不过是眼睛滞留在臧笙歌的指尖几秒,就听见臧笙歌对自己来了这么一句,扫兴极了,一手把住鸡蛋让它贴在脑袋上。
臧笙歌对着自己的手吹了吹热气,向金和银吐槽夜晚天气的问题:“有点太冷了!”
金和银握着鸡蛋差不多已经暖和过来,对臧笙歌反问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热气腾腾的宵夜啊!”
臧笙歌一只手却莫名其妙的放在了金和银的大腿边,一脸缓过来的样子,诘问道:“什么?”
金和银早就感受到腿边的凉气,怒火中烧般的炸了毛,对臧笙歌大嚷道:“干嘛动手动脚的,活腻是不是?”
“就是冻手冻脚的,才要动手动脚嘛!”臧笙歌还是一脸‘我没错’的样子,顺手拍了拍金和银的大腿。
金和银气愤的一条腿正击臧笙歌所坐的凳子,臧笙歌向一旁歪斜,险些摔倒,顿时有种小银子威武的感觉感叹道:“小银子你这是要废了我呀?”
臧笙歌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是真不知道小银子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可能是自己嘴太欠了吧,就细思极恐起来,差点叫自己失去男人最宝贵的东西,就瑟瑟发抖起来。
“为什么不拦着我?”金和银开始回过味了,可怜兮兮的看着那个被自己一脚报废的板凳。
“小银子的脚力真是一马平川啊,连我都有点招架不住啊!”臧笙歌又开始在一旁说风凉话,而且絮絮不止又叫金和银一阵头疼!
金和银气愤极了,就是觉得脸火的紧,顺手就把鸡蛋给捏碎了:“本姑娘最近是不是太好性子了?小心我在让你独守空房!”
臧笙歌吃惊极了,随即露出那个标准的微笑,拉着某银的手就服软:“这么说你考虑睡我了?”
这是什么逻辑?金和银在想自己是不是太意气用事了,乖乖的又叫臧笙歌捡漏了,说实在的这种感觉太不妙了就向是被人在后腰捅了一刀!
金和银一脸正经,一只手摸了摸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