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你
于是谣言风生水起,又归罪于莫初,说他是祁公主和臧笙歌之间的第三者。
也有人说臧笙歌虽对公主百般衷心,千般的好。但在外孤傲,没少给公主招黑。
早已让祁公主厌烦,这未来趋势,莫初一定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金和银用趾头尖想这事儿一定和半个时辰前出去的赵管事脱不了干系。
臧笙歌就更好不到那去,这和原来的初衷比起来已经背道而驰,怕只有给许木心笑话的份儿上了。
不过这也是够晦气的,臧笙歌扪心自问张着如此美妙绝伦的脸,是什么扭曲的心理叫大家对自己的颜值产生了怀疑,难道仅仅是本人如此宠妻无度?
“我看他们是眼红我事事依着小银子宠着小银子!”臧笙歌真的要气完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痛不欲生。
金和银心烦至此,就是想不通自己的名声怎么会越来越下降了呢。
会不会叫一些心怀鬼胎的人抓着不放,这也不得而知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形,这次我就是有多少地洞都钻不过来了!”
臧笙歌一脸谗言小人的模样,不禁动口还动手,手放在金和银的肩膀上就不打算下去了,还颇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凑近某银:“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家伙还知道不好意思,那说这话的时候还如此理直气壮,金和还没说什么呢,臧笙歌就自圆其说起来。
“毕竟是为了消除谣言啊,小银子别以为我有私心,我这都是为了…为了我们俩的名誉!”臧笙歌先是一笑,而后很是严肃的抿紧嘴巴看着金和银。
金和银捕捉字眼:“消除谣言?”
臧笙歌干笑:“怎么?你不愿意?”
“想上我的榻没那么容易,不过你这理由也太老掉牙了吧?”金和银已然傲气天成,扬起头看着臧笙歌冷笑出声。
“看来你是不愿意了?”臧笙歌有点失落咬牙一笑,拍了怕某银的肩膀,起身站在窗边背着手。
金和银真没想到自己这点玩笑话就让臧笙歌这么的悲伤。
不过这种事情怎么能着急呢:“况且,只要你一人信我便足够了,什么谣言我承认我有一点点的见意但是真的只有一点点而已!”
金和银拇指捏着中指落在头一侧,句句凝重,时不时的。
臧笙歌抿紧嘴唇脸色也冷冰冰的时不时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回头看就看见金和银伫立在半空中的动作:“走,出去透透气!”
金和银转了转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臧笙歌,放在腿上的指尖抓了抓腮:“不行,我要等我的小笼包!”
臧笙歌看金和银无动于衷,便做起了最简单粗暴的动作,快步走到某银面前,一把拎起,还不忘牵着某银的手,用手肘杵开门:“你不能因为照顾莫初就冷落了我,不然谣言会愈演愈烈的,到时候就会覆水难收的!”
金和银真的被臧笙歌给打败了,另一只手狠狠的把住臧笙歌那愈发用力的手掌上,停在原地:“你…想说什么?”
臧笙歌扯开金和银的手腕,既然某银都如此正面问自己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了:“小银子未免也太尽职了吧?对待莫初…”
“要不要考虑对我也尽尽职,比如…”臧笙歌哪里还有刚刚在窗前静思那时的沉稳,完全就是油嘴滑舌的很啊。
“你不行…”金和银毫不夸张的竖起中指摇了摇,转头往回走,余光却瞄到了莫盛窈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金和银伫足片刻,倒着步子往臧笙歌身边走,歪过头凑到臧笙歌身边,幽幽怨怨的笑道:“你的追求者来了,我到底是走还是留呢?”
臧笙歌一只手按在金和银的后脖子上,皮笑肉不笑的仰视着某银:“你看到情敌就是这个表现,有点不尽人意啊!”
“因为我知道吃醋是最无能的表现,手刃情敌才是我现在应该做的!”金和银抛给臧笙歌一个邪恶的眼神,覆手弹了臧笙歌一脑门。
臧笙歌内心竟毫无波动,只身一人站在旁边要多冷淡有多冷淡。
金和银直视莫盛窈就有一种与恶人对峙的感觉,但是想到上一秒与臧笙歌下的保证,某银就告诉自己一定要用气质打败莫盛窈,便挺直了身子:“过来拿书么?快进快进!”
臧笙歌看着金和银这反差简直就不忍直视,但是又实在不想让她那么丢人,便一把拉过某银悄声道:“你就要这么软下去了?给我赶走她,不然就别见我了!”
金和银有些难为情:“我怎么赶啊,我都让她进来了,我总不能这么无理取闹吧?”
莫盛窈一脸黑线,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人在做什么,就先拿着医疗箱徒步进院了。
金和银这才知道自己说空话了,冲着后面跟着莫盛窈的槐妙尴尬的笑着,却没想到人家根本连理都没理就跟着莫盛窈进去了。
“愣着干什么进去啊!”臧笙歌顺手捞过金和银的脑袋垮着某银的肩膀,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金和银心想,臧笙歌果然是一开口就让她恼火的人,再被臧笙歌这么压下去,就算自己在高的个儿也得被压矮,金和银笑道:“看看这家伙又要干什么,我不生气的,不生气!”
随后进来的赵管事看着臧笙歌和金和银,就有点做贼心虚了。
毕竟谣言是她传的,现在又看到这两人如此亲密。
金和银是无意间撇到赵管事的,看见她之后立刻就想到之前吩咐她的事情,便搬开臧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