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亭心的风似剪刀般锋利,吹在金和银脸上,这才让她笑容微僵,木讷的往旁边望去。
这是重蹈覆辙么,她家的小初初怎么又落得个与地为伍的画面。
脑袋迟缓的一顿,金和银扯出些微笑,这才让臧笙歌放自己下来,如果没有听岔劈的话,甄禅杰应该是管她们小初初叫姐夫?
那她岂不是乱点鸳鸯谱?扶着臧笙歌那挺有手感的心口,金和银这才着地,在看臧笙歌的时候,他微挑着的眉让某银心里泛凉。
莫不是还记着自己那一番戏谑之语,金,只是觉得这家伙同旁人不正经就罢了,还不容许旁人挫挫他的锐气?
“在瞪?是不想往莫初那发展?”臧笙歌心头一冷,将眼神往金和银那边飘,就跟讲笑话似的,让人不足挂心。
金和银自是想到了莫初那灰突突的样子,她也不害怕,只是细细的瞥着臧笙歌。
在臧笙歌的冷脸中金和银笑的愈发灿烂,只是这后背怎的冷意就不见退呢,思衬着金和银就往莫初那边去,顺便给臧笙歌个答复:“笙哥就是有本事说没本事做!”
臧笙歌咂咂唇眉心微蜷显得极其不悦,只是光顾到金和银的微微向前转去的脑袋,及时无误的伸手一紧:“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金和银咬了咬嘴唇特别犹豫,特别放肆的笑了起来,其实她腿都软了,侧着身子朝那距离不远的桌面上一趴,没多大功夫,金和银泪光就在眼角打转。
臧笙歌将摊在身侧的一双手很是自然的放在心口上杵着,眼帘垂着好像看画本子后续故事似的。
臧笙歌是真不晓得小银子是从哪里学的眼睛一闭就能哭出来,从前他要是看着某银这么两眼泪汪汪的样子心里指定多心疼,可是现在这样便只有瞧着无动于衷的份了。
金和银把眼睛瞪的大大的,让空气尽数吹到眼里已达到两眼泪汪汪的效果,然后像变戏法一样转过头看着臧笙歌:“可不可以放过我这次?”
臧笙歌心里一沉,当即俯身到金和银面前,扯着她的手臂,果然是祸水,总是这么侵蚀着自己的心,真是一刻都不消停:“收回去!”
还能演的下去么,金和银特无辜的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说真的眼睛不知不觉肿得更厉害了,果然这就是糟蹋自己啊而且是为了臧笙歌简直不值当:“本来也不是真的想哭!”
金和银自顾自的抹了抹脸上多余的泪痕,看向别处,身前臧笙歌从身后拽住了自己的手腕,一丁点挣脱的力气都去没有所幸就不管不顾了。
臧笙歌只身未动,脸色却不是很好看:“真是输在你身上了!”
金和银感觉这语气里颇为无奈,开始觉得这玩笑是不开过了,不过还是不以为然的笑笑。
什么叫幸灾乐祸?什么叫无动于衷?就是臧笙歌现在这副面容,油盐不进的真的要把金和银急坏了。
凑了凑,金和银抬手拉起臧笙歌靠在心口上的手晃来晃去:“我给笙哥下保证,以后在不这么做了,笑一个?”
有戏!金和银极其认真的瞧着臧笙歌,先前他紧抿着唇谁都爱搭不理,但是现在?
竟然笑了?
金和银很是意味深长的点头笑着:“嗯,真是听话!”
臧笙歌却又紧绷着脸,冷冷的看着金和银:“我没笑你才笑了呢!”
得,要面子么,今天本姑娘高兴就赏你个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