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还没见过臧笙歌这种半路撂挑子的走人的,谁招惹谁啊!现在知道惹不起,想跑没那么容易!
一针见血,臧笙歌特别讶异的缩了缩身子,果然是一咬误终生,极其不可置信的看着金和银:“是我低估了小银子的咬技,委实受教了!”
金和银当时不过是发挥了啃排骨的气势,没什么可惊奇的,不过把臧笙歌当成那美味的排骨在金和银打心里还是不认可的,干脆挥挥衣袖坐在了台阶上。
动了动自己的嘴巴,金和银着实是有些难受,左看看右看看,最终萃了一口混着血的吐沫,抬手用衣袖抹了抹自己的唇角:“一点都不好玩!”
这么暧昧的事情,在金和银这里只是在玩?臧笙歌都不知道自己该怀揣着怎样的心思去面对现实了,只是不急不慢的笑着:“你开心就好!”
可是金和银表示她并不是很开心,腾出一位置,金和银还没开口呢,臧笙歌和许木心就对号入了。
果然都是了解她金和银的人儿,坐在中间被竹马和师父围着还真是不一样的体验呢。
“站在站累了坐会再走!”金和银上手跨住木木的肩膀,看着他:“我在和你说话呢,都不吭一声么?”
许木心脑袋往金和银那边凑,说不上来心里是怎样的,只是觉得这样近的距离,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儿似的,磕磕绊绊的笑道:“那就陪着你坐一会儿!”
那边臧笙歌脸色已经沉到水底了,孤零零的将手踹在心口,心里就冒火气,只能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也来了句:“巧了,我也是!”
许木心只是笑笑没在多说,而金和银看臧笙歌的样子那是恨不得咬死他,却看见臧笙歌不知何缘故往某银这边凑。
金和银被挤的一只手只能举着,却没成想臧笙歌闭着眼睛直接捞过金和银那双手跨在自己的肩膀上。
为什么金和银有一种现场逛女闾的既视感,同时也特别疑惑的看着旁边的臧笙歌:“需不需要在借你肩膀枕着?”
臧笙歌特别欣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刚要把头靠在金和银的肩膀上,却见金和银转过头同许木心也说了同样的问题。
以许木心那严于利己的心性,在加之那本就木讷的头脑,许木心自然是摇头:“不用!”
“那就一视同仁!”金和银直截了当的说着。
在去观察臧笙歌,这家伙也没反驳,好想在默默记下什么东西似的,也不多说,就是这么无动于衷的低头玩着金和银垮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头。
搞的金和银痒痒的,一度让某银认为臧笙歌这家伙是故意的在去看他的时候,臧笙歌似乎还在玩,金和银就特别惊奇的想着。
就一双破手,看那么情深意切做甚?
臧笙歌微微抬头,看见金和银一直在瞧着自己,就好像小孩偷吃了糖果被发现了一样,略带着一点小家子气:“是时候该修理下指甲了!”
“就这么简单?”金和银明明看见臧笙歌那情深意切的样子,怎的臧笙歌一开口什么都变了味道?
臧笙歌没多停留在金和银身上,而且低头拿起金和银的细软的小手,摊平,放在自己的手里握紧:“因为是你,在繁琐的也会化精为简!”
金和银不以为然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端详一番:“臧笙歌那会为我剪指甲么?”
“等你为许木心煮完姜汤,如果你还有这个愿望,我自是一马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