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金和银拔了棉塞,臧笙歌把她扶了起来,小心翼翼抚了把金和银的脸,笑意翩然:“头晕了?”然后给金和银倒了杯纯水,递给金和银。
金和银揉了揉眼睛,接过水杯,甜甜一笑,看着红着脸的臧笙歌,诘问道:“刚刚是害羞么?”
臧笙歌清了清嗓子,看了看别处,抿唇道:“你有毒,我看上瘾了,自然脸就红了!”
金和银靠近臧笙歌,仔细的盯着他,低头笑了笑,开朗道:“我就勉强信任你!”
臧笙歌强装镇定,扶额义正言辞的瞟了眼金和银:“还笑,不许笑了,待会穿帮了啊!”
金和银摸了摸嘴巴,顿了顿,理了理自己的思绪,便问道:“待会我们去那儿嗨啊!”
臧笙歌困惑:“玩心收一收,这都什么时候,还扯些没用的!”
“用不着你多心,师父,我都忘了还有木木呢!”金和银眼睛四处看了看,刚要看到许木心,臧笙歌便在一边亲昵的对自己说:“不要动别处,动心就可以了!”
金和银回头弹了臧笙歌一脑门,气愤道:“正经点!”
臧笙歌吃痛,一旁假装受伤:“你这个毒妇!”
高坐上的北帝其实将金和银和臧笙歌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顿了顿身子拿起旁边斟满的觥筹,郁闷的喝了一口,看了看旁边辰后,安慰道:“皇后做的那些错事,朕有所耳闻,既然祁儿已经同意和我们进宫,以后就有的是机会弥补,看你如此忧心,朕反倒也没什么心情了!”
辰后被北帝这一说,心里牵强了许多,默默的看了眼金和银,心里稍稍放心。
金和银他们出来的时候,莫盛窈退下了手下,淡淡的走到他们两人面前,看着金和银柔声道:“笙祁妹妹这一张脸生的清纯,倒显得姐姐黯然失色了些,能和姐姐讲讲是如何保养的么?”
金和银一脸尴尬,心里好憋屈,看了眼莫盛窈,这哪里是请教,这明明就是在给自己难堪,莫盛窈说她生的清纯,大概是把定义为那些猥琐男人喜欢的青涩女人了,可是金和银还是一脸笑意想要开口反驳……
臧笙歌却轻撩金和银的碎发,臧笙歌的眼睛临摹自己的面容,淡定的笑了笑:“年轻就是资本!”
金和银抬手握了握臧笙歌的衣角,对着莫盛窈狐假虎威的说道:“对对!”
臧笙歌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看着金和银:“你今天有点奇怪。”
“怪好看的!”
金和银又被臧笙歌给撩了,气血腾的往上窜,顿时脸红的没样子,收回了视线,理了理心里的那份紧张看着莫盛窈道:“姐姐不要听他乱说,姐姐才是真的美!”金和银第一次违着心思说话,差点没被自己恶心死,淡淡的收回视线。
臧笙歌淡淡的挽着金和银,情浓的看着她道:“我没有乱说,是你没听明白吧,我说你好看,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女人!”他的声音无比的大,金和银连忙翘起脚尖用手去捂着臧笙歌的嘴,却被臧笙歌反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这辈子没有你这么主动的女人,你这是想亲我么,为什么离我那么近?”
金和银小心翼翼道:“我害怕丢人!你快给我闭嘴!”
臧笙歌笑了笑,把手递给金和银,命令道:“刚刚不是说要去嗨么,现在带你去嗨!”
声音引来了许木心,他对金和银摆手:“我在这儿,小银子!”
金和银就觉得那声音无比的耳熟,将刚要递给臧笙歌的手抽回了腰后,遁着声音,往许木心哪里去,知道臧笙歌有些不开心,便善解人意的看着臧笙歌道:“木木好不容易能来一次,你该不会如此小气?”然后看了看愣在一旁的莫盛窈,拍了拍臧笙歌的肩膀:“帮帮我,嘿!”
臧笙歌翻了个白眼:“谁生气谁小狗!”顿时金和银听到一个大大的喷嚏,看见臧笙歌捂了捂嘴巴。
金和银嘲笑道:“某人太不会隐藏了,太失败了!”但其实,臧笙歌是有点小吃醋。
金和银没在理会臧笙歌,对许木心笑了笑,毕竟是多年的竹马,金和银几天不见,有些想念,便多看了眼许木心,这倒把许木心给吓倒了,看着金和银,疑问油然而生:“我脸有花么,小银子看都看出神了?”
金和银痴笑,身子一正,小手覆在许木心的肩膀上:“只是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木木!”
许木心摸了摸金和银的脑袋:“是想念我,还是想念和你一起玩游戏的木木呢?”
金和银觉得这给问题问的一点也没有水准,就好像在问你老婆和你老妈掉水里了,你要救谁,是差不多的,而且不只是无聊,还很为难,但是金和银笑了笑:“不告诉你!”
许伯父看到金和银和自己儿子在一起,便邀请金和银去看画,宫里有个藏画阁,里面都是些名人的画像,正好还能在和许木心一块待会儿,聊聊天啥的。
金和银想知道许木心的意愿,后来又想,许木心从小就没什么主意,还是自己做主吧:“那我们就去看看,说不定以后这里的名人还能给咱俩靠上边呢!”
原来许伯父藏画阁也有认识的人,金和银偷偷和许木心八卦道:“原来一直觉得许伯父挺古板的,却没想到,人脉这么广?”
许木心看着如此凑近自己的金和银头发上还有淡淡的花香,便坦白道:“其实我也不太懂,但是你是不是觉得我父亲人很和蔼?”
金和银赞同,因为许伯父对她还是真心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