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系上面具
辰后愁眉不展的坐在贵榻上,身子倾斜在其上,最后将眼神落在那遗留在石桌上的长青树叶,指尖微蜷最后捏紧。
贴身心腹大致是看出辰后的不悦,静言不发,只是默默的吩咐下人为准备些吃食。
“娘娘为了小公主的事情终日愁眉不展你们去准备娘娘往日喜爱的吃食,兴许娘娘还能吃点。”
应声下去,各自都去自己分内的事情。
看到下人源源不断的出去,辰后这才将靠在贵榻上的身子支起,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才道:“给我梳洗,我要去见圣上!”
常姨是一个不善言行的人,一辈子都是寡妇,她还有个身份就是辰后的陪嫁丫鬟,现在自是知道辰后的心思便着手准备着:“小公主这心性真是跟娘娘如出一辙呢,都是爱玩的很,我看那臧笙歌还算靠谱,娘娘担心的是不有点多余?”
常姨的手在辰后发间为她梳洗,选了一个曾经北帝送给辰后的簪子为辰后带上,镜子里辰后容光焕发,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封后大典上,北帝那一席红色喜服拉着自己的手掌,说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他忍俊不禁的脸庞,让辰后为之心动。
北帝想要一个孩子,于是辰后十月怀胎要诞下他们爱的结晶,满身大汗淋漓这倒没什么,可是唯一接受不了的就是这孩子天生的和亲命,卞州忻州贵族虎视眈眈的上来提亲,荒诞的是,这位祁公主她才年仅六岁啊。
因为这事儿,他们关系分崩离析,而北帝也动手打了她,辰后歪着头看着依偎在墙边傻眼的祁儿,她哇哇大哭。
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啊,怎么能就这么把就这么送进狼窝。
孩子跑过去打自己的父亲,奶生生的说着坏蛋,不许打母亲。
想着这些辰后的眼眶有些湿润,往上看看,这才有些缓解:“心上人的背弃之笑我已经尝尽了,我的女儿绝不能步我的后尘。”
辰后走到议事厅的门口,支去了常姨,独自一人走了进去,空气中参杂着玉佩相互碰撞的声音,在大厅回响,幽远的迷离又朦胧。
“圣上可是又为最近卞州忻州的事情忧心了?”辰后说着坐在了北帝的旁边,抬手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为北帝揉了揉太阳穴。
“皇后这个时候应该在主宫里好好修养才是啊,怎的有空来这里?”北帝没拒绝辰后,而且晃着脑袋继续看着公文,时不时的翻阅着。
“这边界有人民骚乱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不可解决之法,甄老在外自是稳操胜券。”
“许家公子许木心入朝为仕也有数月了,不如让他此番去锻炼一下?”
许木心与祁儿的谣言已经沸沸扬扬了,辰后知道北帝自然更是了如指掌了,更是知道这些都是为了祁儿,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点头答应了。
“还有什么事吗?”看辰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北帝这才有些威严的问着。
有些感情比相敬如宾还冷淡,辰后这才起身,叮嘱些夜里风大的注意保暖的关心之语,便匆忙的要离开。
北帝这才抬起头,指尖扶着辰后发上的簪子。深思好久才道:“这个以后都带着罢!”
辰后还是有点不争气的想要哭出来,这才点了点头:“是圣上。”
“你以前都是叫我君上的,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
“妻早就没那份天真了,循规蹈矩惯了,君上永远是我的君上。而圣上却是天下的,妻怎么敢那么自私呢?”
“你不是旁人。”这才低头一丝不苟的继续批阅,神色阴晴不定。
离开之后,辰后这才拔下那个自己极其珍贵的簪子,放在手里:“埋了吧!”
这毕竟是唯一没有变得物件了,就保留它最后的温馨吧。
这夜市的灯光闪闪,迷离的让人着不见边际,臧笙歌就这么看着,某银银铃般的笑声都感染到臧笙歌了:“这么乐呵么?”
金和银连连点头,看着臧笙歌,早就想来了可是天知道宫里有多闷,都快给金和银憋的怀疑人生了:“我觉得空气都是清新的,这种气氛才适合我吗!”
臧笙歌这才抬手团了团金和银的脑袋,拉着她去前面的鬼人面具的店铺上逛逛。
面具狰狞可怖,臧笙歌手指一勾从面台上拿了下来,套在自己那臭屁的脸上,然后凑近金和银道:“这样就能挡住我的魅力了,我为小银子你着想吧?”
怕这是要吓死金和银,吐了吐舌头,金和银俏皮的看着臧笙歌,抬手敲了敲面具,对那老板说:“他这个太丑了,给我那个漂亮点的!”
“我来就行!”
臧笙歌死尸般的开口,生怕旁人不知道他性格难以捉摸,到底是独来独往惯了,指尖捏着那个面具套,拂过金和银的脸颊,将那多余的发丝落到后面。
金和银真的能清楚的感受到臧笙歌很是认真的为她系上面具,通过那细小的面具眼,金和银视线也局限了好多,但了唯一闪发光的是臧笙歌那满是星海的眼睛。
迷人又深邃,深的小银子的意。
手又被牵住了,透过那个面具眼,稍稍看见臧笙歌那侧着身子盯着前方的样子,烟火不识的样子,真的让人心旷神怡极了。
“等等,两位也是婧男靓女不能拿着面具就走人罢,这是钱?”
金和银很是不悦,不管是谁打扰她看夫君就是不行,这才有些头疼的笑着,掷了一度零钱,本来想着这样就可以好好看着夫君。
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