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尝试着羞辱过你?”臧笙歌声高质沉似乎是强行压抑着自己平静的对金和银说话。
金和银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臧笙歌见状便大致是明白了些,在往周围一扫,只是以一个漠不关心的姿态看到了躺在床榻上沉鱼的其他种种。
“好我明白了。”臧笙歌依旧沿用着自己独特的冷音说着。
臧笙歌记性很好一闭眼都能知道金和银身上那处受伤,这么些年自己这么爱惜的小银子,他都没说碰一下,这群人竟然敢?
臧笙歌上前停在张长公的身边瞥着他:“你的下巴受伤了得治。”
张长公只是一下子被激惹到了,抬手就要揪臧笙歌的衣领,手还没碰到臧笙歌的衣角,就被臧笙歌单手将手腕扭了一番摁在自己身边。
张长公只是看着臧笙歌的一双青云纹的古靴,还没张口嘶喊,臧笙歌笔直的长腿只是微微上抬,几分蛮劲落在张长公的整张脸上。
张长公的眼睛无疑是三次损伤了,鲜血就像是柔顺剂一样尽数落在臧笙歌的大腿边滴在他本就干燥清洁的鞋子上。
那大人只是在一边看到张长公权势以去,便灰突突的溜走了,梵青青见状便跟了出去。
其余侍卫就没有那么好的觉悟了手里握着的金色皮鞭攥紧,想要在后面阴他。
臧笙歌只是幽幽的抬手像是掰死尸脑袋一样扯过张长公的头:“我真的不是可以让你们拿着皮鞭来打的人,也就会个后滚翻。”
哪里有人会听臧笙歌的忠告一个劲的往前冲,没有一点意识的挥去皮鞭要打臧笙歌。
臧笙歌的记性很好联想到金和银身上一点点的梭形伤口,便知道手拿金鞭的人欺负过金和银。
可是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冲着臧笙歌来了,一个个的都挥着金鞭,臧笙歌只是在人群中往后退了一步,那群侍卫因为惯性往前多跑了几个距离,皮鞭也跟着往外甩了一点,臧笙歌只是巧妙的抓住衣角。
抬手往回一拉,将一个侍卫拉到自己跟前,在拿着无意间不小心拿到的皮鞭照那人后颈就是狠狠的一勒。
“你不是说你只会后侧翻么?”谁都不想在女闾触霉头,也不想闹出人命来,况且这个男的这般对张长公大人也没有任何人反驳,但是还是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咬文嚼字了:“为什么骗我们?”
看着被自己勒紧的侍卫臧笙歌只是很冷的笑道:“没骗人,我只是刚好又会勒人而已,见过上吊的么?似乎就是这样。”
臧笙歌只是诺诺的笑着:“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生杀大权,来,张公公你来?”
所谓的张长公老舅突然冒了出来而且还对臧笙歌唯命是从让大家一度陷入窒息,这般想着,才知道张长公到底是惹了多大的人物。
张长公也是在不远处看到了自己的老舅,以前他在家里不受待见,根本不会因为他是男的就对他好一点也就之后在宫里当太监的老舅因为没有生育功能才领养的他:“舅舅我的一眼之仇你一定要给我报。”
面对总是无时无刻都疼爱他的舅舅,张长公只是幽幽的说着一切。
“混账,平时到女闾玩玩就罢了,你怎么敢对当今圣上的小公主动手动脚的,你小子不想活了?”
“现在还想叫我给我报仇?”
张长公只是目瞪口呆,看着臧笙歌:“这怎么可能?”
张公公这时只是谦虚的反问臧笙歌:“发生了这些不愉快不接受惩罚已经很不对了,在下外甥已经失去一个眼球也算是罪有应得了,你看?”
张公公想毕竟臧笙歌不会把事情做绝,宫里他们为了讨好北帝还是需要自己的:“这以后宫里有事,你也可以对我随时吩咐?”
臧笙歌还真就不吃他这套,也极其讨厌这份威胁的滋味:“我真的没什么生杀大权,你们不是一家吗?那就要心意相通啊,让他随了你便好。”
声音不冷不淡的。
张长公只是被他老舅按在地上给臧笙歌跪拜。
“不要那么着急谢我,让他随你当一个太监是没错,但前提是他活着。”臧笙歌只是甩了甩衣袖十指最后收紧落在张长公的身上。
“吾妻在你这受到的委屈,这琉璃煞妓子们在你这受到的迫害,不计其数也不由分说呢,我只有一个要求。”
“从现在开始,这最好的房间永远敞开大门,来的也不分高低贵贱,砍你一刀总归是没事的罢,只要那时你还活着,你就进宫做你的太监,死了也就死了。”
“最好不要尝试着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