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很是利索的缠饬一些木墩子,扛在肩膀上,这附近总是雨多潮热的,生长着一些藤本植物,臧笙歌只是拖着木墩子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鸿沟。
这才挥起砍刀只是发出些‘咻咻的’声音藤条尽数被臧笙歌扯下,最后麻利的缠在木桩子上。
臧笙歌默默的做完这些,就用自己的身体扛着那个粗实的木桩子,原本干净清爽的一席白衣深深的勒出一道红色的血印子。
可臧笙歌却全然不知,就是着急见金和银,这才速度了点。
前面的两个女子,雨后使她们更加动人,一人一坐,正在侧着身子交谈着,而臧笙歌更注意的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金和银总是愿意装成熟所以才穿了一声的黑衣,袖口有点长,金和银便抬手挽了一番。
臧笙歌闲庭若步的走了过去,在一边拆下身上说有的负担,发出的声音却耳尖的落雁停到了。
也不顾着金和银了,落雁只是淡淡的回过神道:“你好速度啊,看来妻管严也不是空穴来风。”
臧笙歌懒得理落雁只是揉了揉肩十分疲惫的往金和银那边去,很快就把落雁的位置给占了去。
金和银还推推搡搡的说着别让落雁误会,臧笙歌眼神瞬间低沉下来:“那你就不怕我误会么?”
也不晓得是怎么了,难道是这鬼天气的原因?金和银竟然觉得臧笙歌眼神透露出一点忧伤的感觉。
想看清楚的臧笙歌的眉眼却落了空,语言也变得犹犹豫豫了起来:“我不怕…”
金和银的只是摇了摇头,一双眼睛看的臧笙歌都愣了,小银子唇红齿白的,笑声也如银铃般清脆。
臧笙歌却好像唱反调,脸上全然不见笑容,只是板着严肃的样子,却又不那么吓人,旁人就是被这么一个臧笙歌给诓了:“料到了。”
“打什么哑迷如实说来?”金和银只是在一边笑兮兮的,臧笙歌一度觉得这家伙是咋的笑的让人心慌啊。
“天机不可泄露。”臧笙歌只是会心一笑淡淡的撇了眼金和银,这才揉了揉自己的脸。
装无辜真的是,金和银都不下眼去了,只得起身往落雁那边去瞧上一番。
落雁只是去整饬臧笙歌拖回来的木桩子,有点粗实,需要精雕细琢之后才能成一个碑。
寻常老百姓也就是木碑,薄白衣在地下应该会安心了,因为有落雁为她这般劳心劳力。
落雁手很灵快不想金和银的手拙的很,对此,金和银有点自愧不如的感觉,落雁在一抬头看见金和银这样瞧着自己,顿时脸就红了。
“不必管我,你认真做便罢。”金和银只是瞧着,脖子后面就有一双冰凉凉的指尖,按的自己痒痒的。
金和银只是推推手臂,希望臧笙歌别烦她可是去却更紧了,金和银这才爆粗口:“松开,不然咬你。”
臧笙歌只是被逗笑了:“淑女一点可不可以?”
这句话直戳金和银心窝窝,叫让义无反顾的抬手摸上了臧笙歌的嘴巴,最后死死的把住:“我说什么了?”
“你说要咬我。”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却因为金和银的小手靠在嘴边,声音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金和银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才觉得自己的手心有点出汗,不友好的是臧笙歌的呼出的气也是潮乎乎的。
金和银只是觉得把着臧笙歌手心一痛,这才收了收在空气中甩了甩:“你…”
“换我咬你啊。”臧笙歌只是勾唇一笑,这才绕道在落雁的另一边,委实害怕金和银伺机而动啊。
金和银只是在原地吹了吹气,现在看落雁那副认真的样子怕是应该什么都没听见罢。
臧笙歌留给金和银的只有一个后背,却还是被血染红了的,在看臧笙歌在那边抬木头锯木头的样子还有那微微笑着的样子。
精细的手臂上也有些树杈样的伤口,金和银只是淡淡的垂下了脑袋。
金和银到处啥嘛,也没一个可以很好包着的东西,最后还是扯了下自己的衣角,但是却小瞧了这男装的弹性。
不似纱裙的质感,一撕就破,因此金和银此时的动作就很奇怪了,露出一双穿着袜子的脚,让落雁一阵无语。
臧笙歌只是在一边抬手扶了下自己的额头,就没见过金和银这般笨的人,同时也不知道金和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才放下整理好的木板就差刻字了,臧笙歌只是揉了揉腰把手上的木屑扯了扯,这才刚想着过去瞧瞧金和银。
就见金和银终于如愿以偿的扯下自己的衣角,是纯黑的衣角,这也让金和银露出一个带着袜子的腿。
金和银甩着那布,在抬头看着臧笙歌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金和银还不用在跑了,直接上前走了两步道。
臧笙歌只是看着金和银:“你吃错药了?”真的吓坏了,小银子什么时候学会损坏衣物的想法,关键着衣裳可是他的财产。
金和银懒得回答,直接把臧笙歌拽着转了一身,这才看见了那个伤口,快准狠的包扎了一下:“我是怕你丢我的人。”
“这么会?现在的我们比泾渭分明还分明好吗?”金和银只是有点来气,却腾出手臂放在后脑勺淡淡的抬起头看着臧笙过去。
“我并不这么想。”臧笙歌只是淡淡的把手放在自己的手伤处,按着,这才道:“你下手轻点,不然会没人疼的。”
“怎么会?我疼你。”金和银只是淡淡的把衣角狠绑紧:“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我说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