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青青真的很头疼,这才往冯乩元那边去讨那酿,金和银自然而然就跟过去,臧笙歌在想到底是酒鬼,看见酒就飘飘然了。
只是无奈的跟着上去,这时才发现金和银愣在原地了。
与冯乩元对视,金和银像是被闪电打了一下,这才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就是我,金公子还是?”冯乩元只是有点讶异的看着金和银,却被梵青青制止:“这位是金公子,我们落雁的救命恩人。”
“小冯,我们都要谢谢她。”梵青青知道冯乩元是那种心直口快的人,既然金和银隐瞒身份那一定是有苦衷的,她自然不能没有眼力见。
冯乩元欲言又止,这才淡淡的笑道:“那我去给你们挪板凳。”
金和银只是有点无望的叹了口气,这才过去拉着落雁的手道:“女孩子应该喝点酒,这样才有情.趣。”
“啊,情.趣?”梵青青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过去搬板凳的冯乩元脸都红了这才咳咳两声伴着挪板凳的吱吱声,大家一起坐在一起。
说实在的不是吃饭更多的是拼酒,金和银自然是不亦乐乎,而臧笙歌却兴致不高,在一边慵懒的坐着。
落雁长这么大都是滴酒不沾的,看到被大家吹捧上天的酒酿只是抱着好奇的心理抱着小脸瞧着。
破破的坛子上面还有些岁月带来的沧桑感,就是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美味。
“这酿是你们偷来的吧。”金和银只是逍遥的笑着,拍着落雁的肩一副很懂的样子对旁边的梵青青说道。
“这叫借鉴,都是你带头惹的祸。”梵青青只是幽幽的笑着,这才把酒酿很是潇洒的放在桌面上:“别废话了,大家还是喝个痛快吧。”
落雁看到杯里的淡粉色的液体只是好奇的看着,这才被梵青青一把拿起塞在她手里:“别看了,今儿你喝上一口,以后也就和我们一样都成酒鬼了。”
“我们这算是把落雁带坏了吗?”金和银只是笑的唇红齿白的,一点点的弯唇拇指包裹着杯身中指淡淡竖起支着杯缝,落雁只见里面的淡粉色液体一滴不剩的被金和银给喝空了。
“应该不算。”梵青青只是笑兮兮的,相对于金和银的随意,她只是淡淡的拿起一杯酒,用袖面挡住了自己饮酒的烈焰红唇,只是看到喉咙一动,这才见到梵青青的笑容。
落雁好奇极了,看着臧笙歌:“臧公子为何不喝?你应当为金公子挡酒啊。”贪杯不是好习惯,落雁还是向着金和银的,才会忍着被臧笙歌冷漠对待的概率淡淡的插上一句。
臧笙歌只是瞥了眼落雁,这个小姑娘倒是精明的很,看在她这心思是为了小银子,臧笙歌便不予计较了:“怎么个喝法?”
“你好歹也是七尺男儿,自然要比落雁喝的多些,三杯吧。”落雁对酒没有概念。
梵青青只是笑出了鄙夷的味道,这才把眼光落在臧笙歌身上:“太少。”
“不少。”金和银只是微醺着的脸往一边看去,用手淡淡的支着自己的脸颊,笑意从齿缝里显露出来:“你们能别劝酒嘛。”
梵青青只是默认为金和银心疼相好的,这才没在多说,独自抿了一口,她不似金和银那般猛喝,因为知道越是这样的淡酒,后劲就更大。
就像她那次和顾叙一起喝的米酒一样,让她头疼郁闷好久。
落雁可不管那么多,只是学着金和银刚刚的动作,似乎是学艺不精,歪歪扭扭的倾斜出一些酒汁,顿时金和银眼睛都亮了,她委实是觉得有点浪费。
不过落雁只是淡淡的举起杯子,对大家道:“落雁敬青姐,金公子还有…”落雁只是,果然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而落雁在一次不敢多说话了,只是默默的喝了下去。
淡淡的蹙起眉尖,落雁只是觉得嗓子有点酥麻这才强压下要淌眼泪的感觉:“好辣啊。”
“怎么会?”金和银颇有副翻箱倒柜的趋势淡淡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眼睛都在发光,这才有点舍不得的用两只手捧着酒杯:“我来尝尝。”
臧笙歌只是一只手抬起把住金和银的手背,片刻的触觉之后,臧笙歌觉得自己是滴酒未沾可是为什么脸那么红呢,越想还越上头了。
一气之下,臧笙歌只是把手抬起,虎口一伸两只手固定在杯身,一口下腹,臧笙歌只是淡淡的闭了闭眼睛。
果然酒量还是不怎么好,臧笙歌只是摇了摇头用臂肘支着自己的身体:“在贪杯,我现在就拉你回去。”
“你倒是拉我啊。”金和银笑指着臧笙歌。
梵青青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夫妻一体,在看这两位,简直就是背道而行,只是有点无奈,不过听着还挺有意思的。
“身体软绵绵的动弹不得了。”金和银只是一点点的看着臧笙歌,看似不轻易地一句话倒是可爱的要命。
臧笙歌只是指骨弯曲摸了摸自己的凌乱的头发里,一点点抽手,吐了一口浊气:“你大病初愈的,别喝那么多。”
金和银只是笑的更厉害了,这才答非所问:“我没醉。”
梵青青看金和银还要上手倒酒,便大喊道:“他说的没错,你少喝点吧。”
“青姐,一起喝啊。”金和银只是有点醉了,就是觉得这酒愈发的香甜,便多饮了几口就觉得有点晕乎乎的,什么称呼的都忘了。
梵青青觉得哭笑不得这才抽手把金和银的酒撤了,递给冯乩元道:“我去熬点醒酒汤,你把他们带到顾叙房间。”
“真是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