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臧笙歌只是淡淡的问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没事,当然没事。”甄善美只是笑兮兮的说着:“你给小银子喝的什么药啊,还需要加料?”
“与你何干?”臧笙歌只是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这才往一边走去。
“当然有关啊,真的什么料都可以加吗?”
“好像是小银子主动要求加的?”
臧笙歌道:“你偷听?”这才摇了摇头,可惜甄善美听得是什么?
顿时叫臧笙歌万般无语:“你请回吧。”
甄善美这才更加确定自己心里的想法,这才跑到臧笙歌跟前:“我说句唐突的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那就别讲了。”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等着甄善美讲,臧笙歌还要去忙别的呢。
“你想在这里加什么料?是不是对小银子不利?”甄善美只是淡淡的说着,根本就不管臧笙歌有没有在听。
臧笙歌顿时觉得一阵恶寒,这才白了眼甄善美:“思想龌龊。”
“假正经。”甄善美只是一副怪异的样子看着臧笙歌:“你这里八成是加了能让小银子和你生米煮成熟饭的药。”
“何以见得?”臧笙歌必须停下来和甄善美对峙一番了,看着甄善美那个思想龌龊的样子,就在想金和银到底交了多少这种人渣。
甄善美眉飞色舞的笑道:“少装糊涂了,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不尝?”
“如果是,我为什么不喝?甄小姐生米煮成熟饭的药你是被人下过还是怎么着?”
“那,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甄善美瞬间窘迫无比,只是磕磕绊绊的说着。
“混淆概念。”臧笙歌只是不屑的吐出这句话。
甄善这才想难道我真的搞错了:“是小银子不遂你吗?你们真的清白吗?”
臧笙歌这么一个不愿多说的的人,竟然都被甄善美的用词不当给激惹到了这才道:“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甄善美也懒得和臧笙歌白扯了,其实确切的来说是臧笙歌撂下那句话就没在理过她。
甄善美唯一觉得不对劲的是自己竟然莫名的跟着臧笙歌,似乎想看他做什么,是不是要谋害小银子?
臧笙歌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先前自己说的四肢发达所言不虚。
又返回中厅,见金和银在桌子边趴着一只手捧着药碗一只手垂在身体下面与桌面平行。
就这样歪着头,金和银看到甄善美和臧笙歌一同走了进来,只是对臧笙歌道:“刚刚去哪儿了。”
“你怎么来了?”金和银透着股懒洋洋的气息,心里更是百转千回。
臧笙歌只是扶着凳子往一边一坐,甄善美没抢过臧笙歌只能淡淡的站在一边果然和一对情侣在一起,就要做好被秒杀的觉悟。
可是甄善美似乎并没有这么打的觉悟…
金和银的脸色不太好只是一骨碌直起了身子,这才起身对甄善美道:“你坐吧。”
臧笙歌的手就是很长,都能管的了金和银的去留了,只是淡淡的扯金和银坐下:“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一边的甄善美就在心里嘀咕,明知故问,显然她还是觉得此事与生米煮成熟饭有关系。
金和银咬牙:“没事就是药喝的有点急,现在肚子有点疼,无碍。”
臧笙歌只是扯开糖纸的包装,坦露出一块姜糖,这才食指中指并捏塞进了金和银苍白的嘴唇里。
“这是什么啊?”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换料了啊。”
“不过还是很甜的,我喜欢。”
“嗯,少说话保持体力。”臧笙歌只是很中立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