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辰想了很多,不管是真是假,但有一点没变,那就是自己好像真的误会金仪年可是他怎么一点都不反驳呢,搞的自己好像在无理取闹一样。
初辰道:“别来买他的情怀,本郡主不稀罕听。”
莫北这才道:“金仪年就是这样的人,我只是不太赞同郡主对他冷言冷语的,对于他用才华横溢来形容都不为过。”
初辰嗤笑道:“好一个才华横溢,那刚刚做何解释?”
“这个我还真不晓得。”莫北只是来了这么一句,淡淡的拂拂衣袖拿着金夕阳的断琴往一边追去。
好在和初辰说话的功夫没有耽误时间,在加上莫北是跑着的,这才稍微看到金仪年的背影。
莫北抬手朝着金仪年的方向摆去,这才知道这样根本就是没用的,在心里怪自己担心过度了。
这才在原地停下:“金仪年你站着吧。”
金仪年只是有点混乱的用那个被莫北包过的手指按了按自己的眉梢,笑道:“别理我,或者咱俩打一架都可以,因为心里有点不舒服。”
莫北笑着婉拒道:“不打,不打。我来还琴的。友情提示一下你不应该去修一下吗?”
“我只知道事情很糟糕。”金仪年只是淡淡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拿着琴走吧。”
莫北就觉得搞笑了,这才道:“去哪儿?”他完全对琴什么的一窍不通,只是低头看了眼琴,食指随便的摩挲了两下。
竟然发出了一丝涩耳的声音,这还不算竟然把自己给吓着了,一激灵,莫北就撞上了金仪年的后腰。
金仪年竟然有种被轻薄的感觉,不过还是严肃的说道:“别动我的琴。”
“我不动你的琴,可是这是你的琴吗?这明明是金夕阳的琴,所以我动,我就动。”
金仪年这才有点无奈道:“想什么呢,我是让你拿住了,我们拿去修。”
莫北故意不好好听,就抱着琴笑道:“话说你老妹天天抱着琴睡觉硌不硌挺啊?”
金仪年也没说什么生气啥的,只是笑道:“说实话我也没问过她。”
“蛤?这种事情不是能一眼就看出来吗?你这个哥哥当的很不称职的,不是我说。”
“不用你说,我都知道。”金仪年严重怀疑这家伙是过来让他添堵的,这才看到一个修琴铺。
金仪年前脚进去,后脚莫北就跟了进去,他只是把琴放在桌面上,很是耐心的笑道:“帮我们看看这琴。”
“抱琴散人的涿梦?”店家很是兴奋,眼里的出现了光亮,这才道:“老朽自当会尽心尽力的。”
“那你快点,这琴我急用。”金仪年只是淡淡的掏出钱袋笑着把铜钱放在桌面上。
店家只是笑着拒绝道:“这位公子已经给过了。”
金仪年只是回头看着莫北,自始自终只是看到他悠闲的那边闭目养神,人影都没过去,这才道:“你什么时候给的?”
“没给。”莫北说的理直气壮:“倒是赊了不少账。”
莫北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一样,这才睁开了眼睛反问道:“急用是多久?你说,凭我的关系他能帮我们快点。”
“既然你们如此有渊源,那这琴到时候你来取。”
“我只是负责赊了账,你还让我来去取?未免也太懒点吧。”
“殷勤初辰这件事永远不懒,就你去送最合适了。”金仪年只是甩了甩衣袖这才掉头要走。
“什么啊,你还没死心?”莫北只是在想这到底是不是亲哥啊,对待老妹的遗物就这样?
这才道:“你又去哪儿啊,都有有功夫来这儿修琴,没时间去医馆看下手吗?”
没等金仪年多说,莫北已经扯着他的手臂拉他往前去了,一路上呶呶不休的笑道:“这手不是你一个人的,又是给我弹琴又是和我下棋的,弥足珍贵的很,不容任何闪失。”
“你这嘴果然是天下之主嘴,说话都这么油嘴滑舌的。”金仪年只是淡淡的被莫北推进了医馆,强行看了受伤的手指。
没什么大事,无聊的生活一天一天的,去拿琴的那天也接踵而至。
莫北是被金仪年拖着去的,这才是在初辰的生辰上,初皇后又给初辰准备好看的衣裳,而光帝爱屋及乌也送给初辰好多首饰。
大都入座,在正中的初辰看到各色各样的人来给自己祝辰。
先是看待莫北和金仪年一席而坐,前者摆着一张阳光般的笑容让初辰不自觉的挪开眼睛,而后者几乎是和初辰一样漠视一切,只是抱着琴。
初辰余光看到莫北往金仪年那边去:“我真的很累,你帮我拿一下又怎么了。”
看到已经塞在金仪年怀里的琴,莫北这才拿起早就准备在一边的茶水,就看见初辰看了一眼这边,这才以茶代酒的冲初辰笑道,最后一饮而尽。
初辰只是患得患失的收回视线,金仪年抱着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靠着,他一张苦瓜脸真是不吉利。
这才刚蹙起眉,甄清风就带着一个到他腰身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那微微的侧颜还真与抱琴散人金夕阳有几分相似,更多的是继承了她娘的柔弱的一面,看着就病怏怏的感觉,但还是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甄梓妤只是小巧的从甄清风的背后走了出来,抬头有些后怕的看着初辰:“这个姐姐好看。”
甄清风只是蹲下身来,用手搓了搓甄梓妤的脸蛋,莞尔一笑道:“没有你母亲好看。”
甄梓妤总是听父亲说母亲是如何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