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
这就形成了此处无声胜有声的局面,臧笙歌和金和银彼此都没有说话,心却紧紧的拴在一起。
金和银痴笑,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嘴巴,怎么回事,呼吸怎么如此急促,她抬了抬眼皮,不顾臧笙歌,直接往外冲,心想如果过往的人看到会是什么反应!
想想两人大晴天蒙着脑袋,一定是脑子有坑,这是平常人的脑补,可是金和银却想歪了,(至于什么,大家也脑补,污的人不只是小银子,还有你们~)
可是这就是逞能,金和银觉得她能逃出臧笙歌的手掌心么?本来毛手毛脚的金和银就不看道,根本不知道前面有个台阶,直接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却被臧笙歌桎梏整个上半身,原本金和银的逃跑就是为了避免和臧笙歌靠近,反而却弄巧成拙。
臧笙歌腿一滑,接住了金和银,可是自己也跪倒在了她的面前,金和银侧身摔在地上,手和胳膊都磕出血了,哪里还有害羞,疼都来不及了。
而跪在原地的臧笙歌猝不及防的迎来了金和银的投怀送抱,金和银头低低的靠在臧笙歌的肩膀上,手心都麻了,淡淡的揉着臧笙歌后背的衣裳,呜呜的哭了起来。
臧笙歌不知道缘由,只是有些怪罪自己,大手覆住了金和银的整个身子,很流利的一只腿直起来。
金和银揉了揉眼睛,看了看胳膊肘往后的衣裳都摔破了,埋怨的想着怪不得那么疼,衣服都摔破了,肉肉能不疼么!
臧笙歌扶着金和银走了几步,却发现某银现在就像乞丐一样,身上的衣裳破破的,这倒没什么,主要是露出的那些白白净净的皮肤,那都是臧笙歌的所有权,臧笙歌这占有欲都不能接受。
于是直接二话没说就横抱起小银子,可是金和银哪里知道臧笙歌还有这操作?惊吓的两只腿不老实的蹦哒。
臧笙歌一脸严肃,不管不顾的压制着金和银胡乱摇摆的身体道:“老实点,是不是摔的不够疼?”这个声音有些气的发抖,但其实臧笙歌是气自己。
金和银太委屈了,明明是自己磕秃噜皮,还冒血珠了,自己都没生气,臧笙歌拉着冷脸倒是理直气壮,简直不可理喻。
后来金和明白了,看着臧笙歌一脸都懂的样子道:“呦呦,一定是因为耍帅没成功,把自己摔到了,牵连我才会出现这个表情!”金和银觉得自己说的太有道理了,毕竟臧笙歌一直都是超级自恋的,都说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而臧笙歌却是第一个跪媳妇的,想想还挺刺激的。
臧笙歌却很平静对金和银道:“小银子你还有没有心,反正我的心已经没有了”那一脸扯淡的样子,真的一点都不像刚刚的冷酷,所以说臧笙歌这个人啊,比女孩子还善变。
金和银刚抬头,毫无征兆的碰上了臧笙歌的下巴,她抬眸瞪着臧笙歌,反问道:“什么?你的心没有了吗?我来看看!”然后金和银隔着衣裳敲了敲臧笙歌的胸口,就看见臧笙歌低着脑袋,一点事情也没有的,看着金和银的手。
臧笙歌笑道:“某银原来是个大色女,如果摸够了,请挪动你的小娇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金和银简直了,现在她可以拒绝这诱惑么,也就是有两种方案,首先,继续摸胸口。
要不然就攀脖颈,到时候还可以顺势摸摸臧笙歌的喉结。
听大人们说,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就是喉结了,上次金和银还摸出个所以然,臧笙歌就醒了。
快到的时候,金和银看臧笙歌一脸怠倦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太重了,把臧笙歌压的。
果然臧笙歌把自己放下了。
金和银想自己走进去,却被臧笙歌拉着到了花房,哪里有一个超级大的浇花水轮,只要转一下就会往下淌水。
金和银辗转又被拽到臧笙歌身前,他小心翼翼的掀开了金和银的手臂,另一只就转着轮轴,水直接一泻千里冲在金和银的手臂上。
金和银看臧笙歌如此细致的样子,还以为他会很轻柔,结果却不尽人意,某人太粗鲁了!
之后还没反应,臧笙歌就拎起金和银的腰又把她抱在自己怀里,相比之前的惊吓,金和银已经很平淡了!
不知不觉中金和银被臧笙歌抱已经是在平常不过的事了。
金和银是真的有些累了,对臧笙歌道:“我想睡了!”金和银打了个哈欠。
臧笙歌却一脸诧异,追问道:“怎么个睡法?”看着金和银毛愣的样子,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现在我们就回去!”
把金和银放在榻上,臧笙歌就出去了,因为小银子今天有些狼狈,臧笙歌就翻了以前从金老家拿的那些行李,找了件裙摆比较大的衣裳。
在看金和银她已经再梦乡了……
几个时辰后,金和银醒来时,只是觉得全身重的要命,低头一瞧,一声尖叫传入坐在门外小憩的臧笙歌耳朵里。
臧笙歌以为金和银做噩梦了,进去之后,金和银却一脸披头散发的抓着自己十分气愤道:“我的衣裳呢?”
臧笙歌一脸坏笑,淡淡的理了理金和银身上本应该是她身份该穿的霓裳裙:“这不在身上?”还顺势摸摸金和银的脖子。
金和银忍着冲动,咽了一口气道:“你都看见了,我……我……”已经无话可说了,金和银摸了摸自己的全身,无望的蹲在地上。
臧笙歌却捧腹大笑,看着一脸以为清白不保的金和银道:“我只是小看一下,小银子还是比较有看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