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堰只是被“鸭蛋”的叫声给吵醒,这才听到吴三涧痛苦的撕扯,都怪神识太过飘荡,这才有些头疼。
聿冗带着许木心回去的时候,被他折腾了不少,聿冗以为许木心这种文雅的人看起来一定会很好安抚,却没想过他竟然搂着外面的一根柱子然后自言自语。
这说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叫聿冗苦恼,只是淡淡的往一边看去,这才道:“许公子啊,我带你去找金姑娘啊!”
聿冗尝试着叫醒许木心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反应,而且抱着大柱子似乎把它当成了小银子,然后一点都不消停。
聿冗想,许公子明明已经被主人打晕过去了啊,怎么能这样啊,简直折腾人啊。
往一边走,就看到了已经赶回来的柳姜堰,他带着“鸭蛋”,悠闲的走着。
“主人,许公子似乎被你打傻了,抱着柱子不撒手了。”聿冗很为难的说着,这才往一边看去。
“明明劈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这么麻烦?”说完这才一把劈了过去,这才接住许木心,这才道:“自家公子真是不叫人省心。”
和自家主人把许公子送了回去,和许老道了别。
柳姜堰只是淡淡的走在街上,这才道:“小聿冗,要不要吃宵夜?”
宴会上聿冗吃了一些东西,所以这才摇了摇头:“不用了,主人。”果然能和主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这么有限。
黑夜慢慢的,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着:“又杀了一个人,心情很不爽。”他说心里话,他杀了太多的人,可是也因此得到了功与名。
聿冗安慰道:“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主人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果换成聿冗来做的话一定不会这么简练。”
柳姜堰只是点了一碗饺子,他蘸了点酱料,这才道:“小聿冗来吃一个。”
聿冗只是低头笑了笑:“主人晚上还是少吃这些东西吧,对消化不好。”
柳姜堰只是点了点头,这才把那一碗饺子递给聿冗这才道:“吃吧,一定要帮主人吃掉这一盘。”
聿冗只是吃了起来现下还有一股想哭的感觉,这才道:“主人你对我真好。”
“好孩子,快吃吧。”柳姜堰想不出自己到底有多好,他杀人如麻,竟然还被一个孩子当成神明一样信仰,他有点哭笑不得。
金和银嘴唇有点发痛,但还是一直有手去抹,她停止看哭泣,只是淡淡的蹲在地上机械似的擦着。
“你这样说擦不干净的。”臧笙歌喝了酒,不知宴会散席多久才从桌面上醒来,然后悠然的走了半路。
金和银只是听声音就觉得是臧笙歌他的心情一点点沉寂,这才道:“那怎样才能干净?反正永远都不可能干净了。”
臧笙歌只是一只手淡淡的靠近金和银,他语气平和的笑道:“小银子就算怨我恨我都好,我们应该回家才是啊。”
“我们?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笑死我了,我去哪儿?”金和银哭的很厉害,她嘴还想被自己擦破了好疼好疼,这才有点忍不住掉下眼泪。
“是啊,既然小银子那都不去,那我就陪你。我也在这儿。”臧笙歌到底是随意,这才坐在一边。
金和银只是往一边挪去,她现下一点好的想法都没有,只是低头,一点点的哭了出来:“靠着我也没用,我不可能在和你在一起,我的嘴巴也永远不会干净。”
臧笙歌只是低低的笑了起来:“我总是想小银子到底喜不喜欢我,然后我想应该是喜欢吧,毕竟我吻她的时候,她不也没反抗嘛,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只是我以为,是我强迫你的是吗?”
金和银不说话,她现在嘴疼的厉害张不开口只是淡淡的低着头。
“算了,小银子总是这样。”臧笙歌只是低头叹息了一番,这才又转过头看着金和银。
“我真的不是有意伤你的,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臧笙歌,我对你…”金和银哭的厉害,她能不哭吗?就怪自己太用力嘴巴疼得要血命。
“我对还有感觉。”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站了起来,他笑的有点凄凉,这才道:“月黑风高的,小银子可以觉得我轻薄你,也可以觉得我就是流氓,但是你一定要跟我回去,这不安全。”
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臧笙歌知道就算是这样也不代表金和银就原谅他了。
金和银站起来的时候,腿有点麻,臧笙歌这才从后面抱住了她。
“小心。”臧笙歌只是碰到了金和银的腰,他指尖那一刻柔软的触感总能叫臧笙歌想起很多事情,联觉的久了,臧笙歌心里就越难受,只是这样就感觉到一股无比的轻盈。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扶着一边梵东西,这才站稳冷声道:“同你回去,但似乎并不是有什么好感了吧?”
臧笙歌知道这警告,他心里已经很坦然了,只是笑道:“我知道,我只怕小银子在摔倒,我心疼。”
“如果没有你那一吻,我就不会被木木误会,我就不会伤心的跑出来,更不会再这为了把你那恶心的口水擦掉,不会生自己气,把自己的嘴巴擦破皮,不会站不稳,因为我的腿已经麻了。”
“咱们不说了好吗?”金和银永远不会知道她的每一句话对于臧笙歌来说是多大的打击,他的心已经痛的无法呼吸,可怎么就是忘不掉啊。
金和银只是真的如臧笙歌所说,一句话都不在多说,往一边走的时候,明明已经站不稳了,可是还是倔强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