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只是不停的笑着,这才道:“一个小小的伤口都这样难以愈合,我的心呢?”
金和银只是颤抖着双手想去合拢自己的衣角,她道:“臧笙歌你要是真的那样对我,你…”
臧笙歌只是低头吻住金和银的嘴唇,这才道:“你没有余地同我讲条件。”
是酒后壮胆,还是真的怕自己不喝酒就没有办法逼着自己去做那种铁石心肠的人,臧笙歌有点凌乱,这才道:“让你在乎许木心。”
金和银只是感觉到一丝痛苦,只是因为臧笙歌盘旋在他的颈口上深深的吸了一下,然后一路蔓延在金和银不断颤抖着的圆滑肩头上留下一个一个红印。
金和银只是哭了出来:“臧笙歌你混蛋。”
臧笙歌只是把衣衫不整的金和银抱在怀里,这才道:“有时间的话tuō_guāng了在镜子面前照照看看我给你留下的印记,早就比许木心咬的那一口还深刻。”
金和银红着眼睛,似乎不怕再挑衅臧笙歌:“这会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总该放过木木了吧?”
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我说的是我把你睡了?不是想现在这样小打小闹戏谑懂吗?”
金和银只是抱着臧笙歌的手臂,咬了一口,臧笙歌没说话一直感受着那种疼痛,待到金和银呜呜的哭着放了手。
臧笙歌这才道:“小银子有什么好哭的?我以为你做这些都是为了许木心,不管这样你都会欣慰的。”
“我已经没脸见木木了,都是你害的。”金和银只是低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是帮你啊,只要你肯应允我的一切要求,我保证不对许木心做出任何一件不好的事情。”
金和银只是做了起来现在她才发现臧笙歌生气的一面,许木心那一边过的怎样?有没有什么不测,又有什么难题?
臧笙歌只是从后面环住金和银,这才在她的脖子上又咬了一口:“小银子为什么要欺骗我?”
金和银觉得耻辱难当,她只是笑的厉害:“有必要知道吗?你只是说我应你你就放过许木心,没说别的事情吧?”
“小银子还真是不让讨到半分便宜了,我留下的那些咬痕没个一个月也有三个月才能消下去,我觉得你应该说没脸见许木心的。”
金和银只是道:“无所谓,目的达成了,什么我都不在意。”
臧笙歌不知道为什么心好痛,可是却再也不后悔自己对小银子做的那些事情。
金和银只是一点点的把那些咬痕的地方盖住,这才道:“希望臧笙歌你不要反悔。”
“留下来陪我睡觉。”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表明你真心的时刻。”
金和银只是笑了笑:“如果没有这个把柄你怎么可以摆布我?臧笙歌我笑你只能用一个命令让我臣服你。”
“命令你怎么了?难道我们还有什么关系吗?”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
“我现在想叫你吻我。”臧笙歌只是闭上眼睛,他嘴角带着笑意。
金和银只是凑了过去,吻住了臧笙歌的嘴唇。
正当臧笙歌要深入的时候,金和银推了出来,她只是冷漠的说道:“这下总可以了吧。”
臧笙歌只是把摸了摸手上的手链,摸了摸这才低头笑道:“这个手链我们两个人一人一个的,你还给我的时候我就该知道,了。”
“臧笙歌你不用对我说那么多,这些都不重要。”
“是啊,重要的是,许木心他杀了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