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想再在叫人误会,更不想被人觉得她是攀龙附凤,所以带了一个斗篷,把自己的脸都挡住了。而且自己送的时候很小心,正当她觉得一切都很顺利然要出去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手腕。
那人正是大伯,他一张脸上带着股很不爽的样子,一点点的似乎要把母亲的手骨捏断,他看了眼桌面上的饭食。
大伯这才道:“你送的?”他声音冰凉似乎好像被母亲斗篷下的面容有所了解一样。
母亲只是想要把手腕扯开,这才道:“是有人让我帮你送过来的,王上你松手。”
“既然是另有其人,为什么要以斗篷示人?速速撤下来。”大伯只是有些威严的说着,这才有些嫌弃的把手扯开。
母亲只是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看着自己有些红肿的手腕,这才道:“奴婢脸部毁容,不敢以真面目示众。”
这时那个给母亲送饭食的丫鬟来了,她知道事情的真伪,所以很好怕母亲会在大伯面前揭发她,这才道:“王上,是我让姐姐送的。”
“姐姐你送的好快啊。”丫鬟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看向大伯,一双眼睛里透着股灵动的样子。
“既然以前是你送的,以后便也你送何必假手与其他人呢?”大伯此刻心里竟然有点难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
而且对于有一个人给他送饭这事竟然不怀疑,他亲眼看过一个御厨之人在饭菜里下毒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那走了汴忻的情报。
那个时候起大伯就不会吃没有来路的食物,可是却总对每天的食物抱有很好的想法,食物约美味他便越想着做饭食的人,是多么勤快。
母亲只是走的时候,被丫鬟叫住心,她向大伯请示道:“我与阿兰情同姐妹,还请王上把她留在我身边做贴身宫女。”
那个时候母亲才知道自己为什么见不到那个小丫鬟,原来他已经被大伯看上了,而且被封为王妃。
母亲心里总是感觉有一股空缺,这才听到大伯道:“既然如此,便叫她留在你身边吧。”
母亲谢恩只是淡淡的走了出去。
大伯过去那次母亲做的的是一碗汤,他知道大伯有风寒,里面还加了姜汁,所以汤味中有股姜味,却看见了旁边的纸条。
还是不肯多说的样子,只是叫自己保重身体,这样百姓才能一股作气,才能同仇敌忾抵御外敌。
这时丫鬟已经来到大伯身边,她只是问道:“王上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来,我会改进的。”
“是有什么话要说吗?”大伯只是淡淡的问着,他似隐忍般的把是事情描写的云淡风轻。
大伯很喜欢那种每天都有一碗饭食和一个纸条的感觉,可是他已经认出了那个神秘的人,正是眼前这个女子,可是为什么还能有纸条呢?
丫鬟回答的也很让大伯不理解:“我当然有很多话想对王上说了,天色已晚,我可以服侍王上休息。”
大伯阴冷的看着那个丫鬟这才道:“不必了,我只是觉得有点累,你可以出去了。”
感觉不对什么都不对,大伯想要的感觉,就是那种很迫切想要知道到底是谁的感觉,可是刚刚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说出的那种铜臭斑斑般的味道,那个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
可是他依旧没有多想,只是在没见过有人送吃食,反而是哪个丫鬟每天都来送饭。
后面跟着母亲,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那个斗篷,一双眼睛里其实冗杂了好多情感,他不知道大伯为什么会这么讨厌自己。
“过两天就是团圆节也是取胜的最后一战,到时候我会封你为妃的。”这是大伯深思熟虑的结果他这一生太过狐疑,总是不断的揣测别人,他实在是不想在继续下去了。
然后就听见一丝脆响,是母亲听了之后觉得心慌这才不小心把碗给甩再了地上。
大伯当时只是有点不悦,所有这些含糊其辞的样子都会叫他有种故作姿态的感觉,所以他只是弯下身来看着这个一直只是白斗篷见人的女人。
母亲只是低着身子去捡碎片,一点点的指尖都在盘旋,她知道自己太过张扬了,这才被摸住了手背。
任谁看这个手指与手指相互交错的样子都充满了暧昧的感觉,但是只有母亲自己知道这充满野性的感觉,那种手骨要被折断的感觉,那种似乎是恨到深处的感觉。
大伯放开了手,母亲才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才道:“奴婢只是一时失误,现在就收拾完这一切离开。”
母亲的一番话叫大伯想起了那个在梨花树下的相遇,他觉得这一切都太拙劣了,这才道:“我不喜欢抢主子风头的人,明白了吗?”
母亲只是点了点头,她从不觉得这一是什么好的结果,这才感觉到指尖的疼痛,先前他她以为是被大伯的手劲搞的,却不想其实是被碎片给割破了,这才捂着指尖淡淡的退了出去。
后来那个丫鬟找母亲谈话,母亲也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
“我希望你能把你曾经给王上送饭食的事情都忘记,不然我会叫你死的很惨。”丫鬟阿惜只是淡淡的说着。
“我没有要说的意思,更不会出卖你,只想问一句,‘你爱王上吗?’”
母亲那一瞬间感觉到脸上一阵抽痛,即使隔着斗篷却还是疼的厉害,只是看到白色的斗笠上有一丝血丝。
其实那个丫鬟本比母亲低一级,可是现在她当了妃,不管这样都比母亲高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