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陵这才哭了起来,毫无征兆的抱住了阿兰的腰身,这才道:“刚刚真的好险,我以为姐姐会摔下来,我的心都揪了一下,好在王上哥哥,不然我…”
阿兰心说还真的多亏臧枳,这才有些欣慰的松开了臧陵的,这才道:“所以,阿陵要和王上和睦相处,因为兄弟同心。”
臧枳只是拼命的点了点头,这才拿起糖纸一点点的按照阿兰教他的方法折了起来这才道:“好的我在这里等姐姐,姐姐去吧。”
阿兰只是看着臧陵坐在梨花树下的石桌边,低头认真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慰籍,她想过很多事情,但总是叫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给打散,因此她应该坚定一点的。
御厨房里的摆设还是一如既往的温馨,各种食材都按照拜访的位置,一点都没有变化,阿兰抬头看着来回涌近的人群。
“大家忙起来各司其位负责自己手下主子的事情。”阿兰被撞了一下有两个人匆忙的撩起灶台,淡淡的添火,而阿兰却在只能让出路来。
她曾经也是御厨女官,这里也是她的工作的地方,只因为阿惜的一句话,她就只能卑微的做了宫女,老死掖庭,葬入枯井。
“你是哪个殿的小宫女,把这个送到给侍卫大人。”一个穿戴着围裙的女人只是淡淡的说着,顺手用醒酒汤揣给了她,这才道:“那边的火都小一点要不然待会水该不够了。”她声音中似乎有些中性的感觉,然后触及尾音的时候又流利收尾。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另一个掌宫大人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把运送食材摆放在原有的地方。
阿兰这才僵硬的动了动身上,她这才有些笑意的说了句:“能给我带上一块冬瓜糖吗?”
“这个?现在还没有,不过你说到底是哪个殿,我们会派人给你送,你先帮我们送过去,有点忙不过来。”那个人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阿兰推了出去。
阿兰只是觉得醒酒汤有些苦,想要那些冬瓜糖中和一下,虽然现在看来也只能作罢了,但是终归是告知了御厨房的那些人,这才端着醒酒汤走到了印象中的臧枳的寝宫。
可是却没有看到那个冷酷的侍卫,阿兰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只是淡淡的敲了一下门,这才把应有的醒酒汤放在桌面上,这才要往外走。
阿兰这才低下头把有些紧张的手指放在小腹上靠着,她几乎要捏断了自己的指骨,这才看到门口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你进来做什么?”手腕被一个强劲的力气给抬起,阿兰心里想的那个不好的预感还是来临了,她只能叫自己尽量平和一下,不去让眼前的发现自己的恐惧。
“送醒酒汤。”阿兰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她还是被这种强大的压迫感给阻断了。
阿兰只是眼睛有些朦胧,看到的一切事物都是那么的白蒙一片,可是那臧枳的那身黑色的衣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阿兰只是努力想要把臧枳握紧的手给扯下,挣扎中竟然被臧枳的那双大手抱住腰身,整个人撞在了他的怀里。
臧枳的眼神里有一丝的异样的感觉,他瞥了眼桌面上的醒酒汤,这才像是捕捉到什么似的,拖起阿兰的后脑勺猛地往后举起这才道:“你不就是我最好的醒酒汤?”
阿兰这才蜷起自己的身体,尝试着用自己的臂弯把臧枳的身体撬开。
这才感觉到自己的一阵悬空,这才无情的摔在了地上,没有被轻纱遮盖住的手腕就像是断裂一样,抬也抬不起来,这才侧身蜷在那边。
臧枳从没怀疑过青石板的冰凉感,但是就是这样的冰凉地面才把阿兰轻纱下的腿部显得更加苍凉。
“你不会以为我还会对你怎么样吧?也不照照镜子看一下自己,以为自己有了个好看的皮囊就能勾引住我了?”
阿兰只是努力的撑起自己的指尖往一边爬了起来,阿兰从没指望臧枳能够相信自己,这样的结果她也很欣慰,至少不会像他的那些女人一样接受他那无限的宠爱,阿兰无福消受更不敢想象。
臧枳这才从臧枳的眼前路过,这才拿起桌面上的醒酒汤,余热的醒酒汤发散再空气中竟然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阿兰只是感觉眼睛痛的厉害,白是我的绸带已经被浸湿,汤渍在脸上一点点的蔓延,最后把阿兰心前的衣裳也给打湿。
热气在阿兰周围发散,她只是一声不吭的站了起来,她不想在说什么,那样只会叫事态变得更加严重,这才道:“既然王上如此不希望见到奴婢,那奴婢现在就消失在你的眼前。”
忍着剧烈的眼痛,阿兰似乎要摔倒,好在前面的门坎叫阿兰扶住它才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心里总是有股难耐的感觉,臧枳这才偏过头去,她不说只是为了出宫吗?那为什么要给自己送醒酒汤,她就这么想讨自己吗?
她就这么想逃离这里,臧枳以为阿兰至少是对臧陵有感情的,可是现在才意识到她只是想要出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