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枳深不可测的眼底竟然有一丝朦胧,主要是这药太辣了,不自觉的他的泪腺就被激发,刚硬的脸颊也因为汤药的缘故,竟然鼓了起来,这才偏过头。
臧枳不敢多喂,只是轻轻的含住阿兰的嘴唇,一点点的把药物送进去,可能是药物停留的时间有点长,他的口腔竟然已经没有知觉。
阿兰没有办法阻止药物流入自己的胃内,只有一股麻木的感觉在灼烧着喉咙,总有一股强劲的力道**着她的食管。
臧枳这才抬手扶住阿兰的后脑勺,把放放在榻上盖好被子,才起身拿起桌面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臧枳的嘴里还是有一些麻木感,想丧失功能似的这才坐在一边把手靠在脑袋上,动了动自己的人嘴巴,似乎有些僵硬,臧枳这次抬手摸了摸,指尖触及嘴唇的时候竟然有一疼痛感。
这才抬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才举起一口全部喝下,觉得嗓子的烧灼感消失了一点,但是还是有点痛。
臧枳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躺在榻上阿兰,心情也不知道竟然好了一点,这才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喉咙。
茶水冲淡一点痛苦,可是他咽口水梵时候还是会有一些隐痛,臧枳心烦意乱,也不想在管这疼痛感了,这才往一边走去。
坐在自己梵位置上翻起了书页,指尖翻转在上面发出咻咻咻的声音,蜡烛燃烧的味道总是那么浓厚,臧枳忽然抬起头,才发现蜡有些要燃尽了竟然在滴蜡。
臧枳这好挣一次的把包裹蜡烛的尖拔了下来,这才换上了一新的。
臧枳睡不着觉,只是看了一页又一页的书,这才有些眼痛的眨了眨眼睛,指尖放在自己梵太阳穴上捏了捏。
这才把书页合上,撂下一本本厚重的书卷,这才趴在了上面,把头枕在一边漆黑的眼光就看着自己的寝宫的走廊。
臧枳忽然觉得有些硬,这才推倒了那些书,极尽随意拿起一本从前往后用从指腹摩擦,然后一张张纸就像是流逝的细沙一样,这才又用拿起一本目光扫射般的看着,臧枳又甩到一边。
指尖勾起放在一边的笔,食指捏着其余四指配合着转了起了笔,这才有一瞬间把目光落在那边榻上的阿兰。
臧枳的目光就便的有些苍凉了这才斟酌思量般的看着阿兰,另一边臧枳只是淡淡的转着笔,丝毫无所谓的笑了笑。
屋子里只能听见臧枳的翻书的声音,还有臧枳看着阿兰似有些不屑的轻笑的声音,臧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淡然的又给自己倒了些茶水。
指尖捏起杯子,臧枳这才把薄唇印在了上面,果真是冰凉的茶水,竟然让臧枳有一种解渴的感觉,又是放在一边。
臧枳只是有幸又翻出了一些纸条,只是有些戏谑的低头看了一眼,这才猛地发觉这其实是哪个神秘女人送饭食的时候留下的纸条。
臧枳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警惕,这才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个纸条,竟然勾起一丝笑容。
其中一个纸条上面写的是,今天帮你把茶水满上了,但是还私自动用了你的茶叶,知道你喝的茶叶那么贵,便想来用最做茶叶蛋,给我的几个朋友吃的时候,我问他们是什么味道,我想这么说也是好贵好贵的茶叶,没道理不好吃吧,结果大家都说一个味道,真是气死我了。
臧枳觉得这简直就是弟弟行为,那一次也就没回,指尖抽出,拿出下一纸条。
今天是我生辰,我做了了两份长寿面,一份给你,一份给我,因为如果没有你这么伟大的人,我怎么能活下来呢?所以你这算是沾我光了,一定要吃。
臧枳看完以后竟然无比的嘲讽起来,阴冷的目光中竟然有了一丝的淡然,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回了句,不需要。
但是臧枳还是把那碗长寿面给了,结果下一个信条就是那个女人不知死活的质问自己了,她说原来总是口是心非的生物不只是女人啊,男人可以。
臧枳只是想要把那纸条撕碎,所以现在看着,那一个纸条是团在一起的,臧枳用手把它衬平,这才看到上面整洁的字迹。
这才有些满意的继续往下看,其实有的时候真的不想在为别人着想了,听说坏一点的人有魅力,比如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所以今天我就坏菜,今天做的是昆虫汤。
虽然听起来挺毛骨悚然的但其实里面的营养很丰富的,汤也很鲜美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尝尝。
臧枳只是阴冷的目光似有些发狠,这才找了一个萤火虫把做成标本变成信条放在又送了出去。
这才津津有味的喝起了昆虫汤,想他茹毛饮血般的战场生活有个时候都只能吃生的东西,岂止是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