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王爷……”一旁的任皎儿瞬间就噙满了泪水,委屈地叫着林续。
“啪~”众人都没有想到宁语会突然上前,不等任皎儿反应过来,宁语反手又是一道耳光,“啪!”
“你,还在这装什么!这府里的仆人都换上了你的人,曹伯他明明都快可以下床走动了,怎么会这样突然的就……就……”宁语说不下去了,她感到喉咙生疼,指着任皎儿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对自己好的人自己都保护不了!
更令人奇怪的是,王爷竟然没有反应!
“王妃,不要太过分了。”林续只是沉下声说了这一句话。
宁语哽着喉看了林续一眼,没有说话,就顿着步子转身要离开,可才没走两步就晕了过去。
“小姐!”
“让开,本王来。”林续瘸着腿推开了阿柯,俯身轻松地把宁语抱了起来。
“王爷,你的腿……”任皎儿捂着脸说到,她的朱唇倔强地向上撅着,眼里的泪似乎下一刻就要流出来,委屈写满了眉眼间。
“无事,本王的腿只是皮肉伤,自己心中有数。”这伤是他自己弄的,他心中自然有掂量。
他抱着宁语走上台阶后,突然停了下来,他并未转身,只是淡淡地说道:“这次,确实是皎儿你做的不妥……”话落,他便走进了府里,消失在了任皎儿的视野中。
“公主……”阿萝担心地拉住了任皎儿的手。
任皎儿狠狠地抽出了手,“滚!”说罢便抬眼看向周围的下人,“你们还在这干什么?!嫌活太少了是不是!”
众人瞬间散了,谁也不想触霉头。
待只剩她和阿萝时,她阴森地问道:“大皇子的正妃孙氏提出的条件是什么?”
“这……”阿萝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在她耳边告诉了她。
听完,任皎儿笑出了声,“很好!”
她搭在阿萝的手上,理了理衣襟,昂着头走上了台阶,“阿萝,今晚把东西准备好。”
“啊?公主,不行啊,按理说现在五天喂养一次就好了,你在皇家别苑的时候就喂过一次了,这才过去两天嘛!”
“让你准备就准备,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阿萝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什么。
“你们照顾好她,本王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话落,林续就要转身离开。
就在他把被子给宁语盖好,并把她的手放进被子时,宁语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王爷,还麻烦您等一会吧,大夫应该一会就来了……”韵儿眼尖,在林续还没来得及挣脱的时候就急忙说到。
“那……好吧……”林续说的很勉强,但当他转身后看到沉睡的宁语,眼底起了波澜,微抿的嘴角透出了一丝怜爱。
就这样,林续坐在床边,为了不让宁语着凉,他把手也塞进了被子里,屋内点上了火盆,一阵阵困意笼上了林续。
等鬼手来到的时候,林续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外面的天早已经黑了,屋内烛光摇曳,暖红了宁语的床头,林续的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伸进了被子里,侧脸枕在被子上,看上去睡得很香呢……
“韵儿,你先和我说一下你们小姐怎么了吧……”似乎是不忍心打扰这两人,鬼手拉着韵儿走到了外面。
“我们小姐在别苑的时候,被关在储冰室将近三天,今日中午才被救出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今天回到府上时,又出了曹伯这桩事,小姐可能是气急攻心吧……”
“唉,这丫头,怎么事事不顺心呢,照这样下去,可没有几年可以让她折腾了!”
“早死也省得让别人看着心烦!”林续突然出现在鬼手她们身后,一脸厌烦,“本王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女人还拉着本王的手!真是的,本王就不应该送她回来!”
“咦?”在场的人都一头雾水,这王爷怎么变脸变得那么快,刚刚还和王妃一副神仙眷侣的样子,现在又好像苦大仇深的样子。
“七夜……”
“鬼手,你怎么会在这?我是叫了大夫,可怎么会是你来了,是你叫他来的?”林续怒目看向韵儿。
“是……是!”
“你以为鬼手是谁想用就用的?!”
“哎哎哎……七夜,你这是干什么?!之前不是你说的,要是这丫头有一丝寒毛损伤就要找我算账吗?再说了,我想救谁,想为谁开药,是我自己的事!”
“我以前……说的难道不是皎儿?你记错了!”
这样一说,鬼手就不干了,“是你记错了还差不多!虽然为君者不为情所绊是好事,但是太过忘恩负义也成不了事!”
鬼手不屑地从他身旁走过,在宁语的床前坐下,“韵儿,关门送客!”
“呃……好!”韵儿虽然有些懵,但是她也早对王爷不爽了,“彭!”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哼!”林续一甩袖,大步离开了暮院。
等给宁语把过脉后,鬼手似乎才反应过来,“哎,这好像是他的王府唉!我还以为这是我的药庐呢!”他自顾自地说着。
“鬼手大人,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唉,老毛病,只是……唉,她有什么想吃的,想做的,尽量都依着她吧,尽量让她别再忧心了,若是心情开阔的话,明年的除夕还能一起过呢!”
“什么!您……您的意思是……”虽然之前鬼手就和她们说过,但是那时鬼手说的还很委婉,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