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堂急匆匆的赶回来,塞给太子一个东西就走了,他都好久没看见他的未婚妻了!
太子拿着那个小小的铜老虎发呆中,他是不是在做梦,作为指挥军队的虎符不是应该很难得到吗?怎么到他这里就这么容易了呢!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又把另一个拿出来,两个合在一处,严丝合缝,浑然一体!
太子殿下这才相信这是真的!看着弟弟匆匆远去的背影,太子殿下有些吃味儿!这个臭小子回来就急着去见未婚妻了,看来他这个哥哥要被扔到背后了!好忧伤啊!
下午皇上那边又派太监来催促了,太子不是很上心的应付一句,“劳驾这位公公啦!请转告父皇,儿臣必定用心做事,不负皇上的信任!”
然后慢悠悠的带着幕僚,去礼部报道了,罗锦堂他们三个当然都要随行了,太子的护卫们都在暗处保护着,身边没有几个可信的人,他们也不放心!
所以当宁王的二儿子罗锦桓在礼部看到他大哥的时候,真的是目瞪口呆呀!这,这真是他大哥吗?
他这个大哥是怎么了?以前他几乎不在京城公开露面,今天的行为很奇怪呀!只是罗锦桓欺负他大哥习惯了,看见他就凑过来,“罗锦堂,我又缺钱了!给我拿几百两花花!”
周围的吕布官员们也是目瞪口呆,真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他们可是礼部官员最要脸的,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搅屎棍呢!众人都自觉的离开他三不远,大有一种我不认识他的感觉!
罗锦桓看见罗锦堂理都不理他,吊儿郎当的伸出那只白皙细腻的手,“罗锦堂,你不会这么吝啬吧!你那么有钱给我花一些,怎么了?”
李部的官员们又齐齐向后退了五步,以前怎么没觉着这个罗锦桓这么不要脸,还是他只针对他哥哥这么不要脸,这是平时就欺负惯了!众人真相了!这个罗锦桓还就是只针对他哥哥这么不要脸,在别人面前他好歹还会顾忌一些!今天也是突然见到他哥哥有些兴奋过度了!他好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流进他的手里!
罗锦堂还是懒得理他,只是十月不干了,上前一步,怒瞪着双眼,大声的斥喝他,“罗锦桓你就是这么对你哥哥说话的吗?没有一句问候上来就要钱!他是你的账房先生吗?”
罗锦桓斜吊着三角眼,不怀好意的看一眼十月,“哪里来的不懂事的毛孩子,他罗锦堂的钱还不是我宁王府的,跟他要怎么就不行了?”
众位官员和幕僚们都恨不得塞起耳朵来,这是宁王府的内幕,他们不想参与啊!话说这位二公子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谁不知道大公子早早就自己出府过了,一分你宁王府的钱都没花,人家花的是他娘的嫁妆!这你都好意思去跟人家要,你也有娘啊,花你自己娘的嫁妆啊!
十月气的眼睛都瞪红了,胸膛剧烈起伏着,“罗锦桓!你有爹有娘有手有脚,凭什么让我家少爷拿我们夫人的嫁妆养你!你不要脸就直说,你是帮过他一分还是对他有什么恩?呸!不要脸!”
太子殿下瘦削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罗锦桓,你是来干什么的?这里是你说私事的地方吗?若是你父王再不管你!我就把你送到宗人府关进宗正寺,让你学习一下什么是皇家礼仪,什么是脸面!”
罗锦桓一下子就蔫儿了,不知道为什么,从小他就怕太子,也许是那双冷然鄙睨的眼吧!更何况还要关进宗正寺那么可怕的地方!他悄悄的退到众人身后,反省了一下自己今天的不正常,嗯!都怪他大哥太反常了,让他也反常了!
罗锦桓不再闹腾了,礼部官员这才都围上来,跟太子探讨明天迎接北戎使团的事,罗锦堂他们三个人坐在太子身后,简直就是充当布景板了,太子在前面和官员们探讨的热闹,他们三个人就吃点心喝茶!
有一些小官员看他们不顺眼,偷偷的议论纷纷,“这些人也太胡闹了!这是礼部官衙,怎么能带着宠物来呢!那两个瘦小的明显是两个女子!真是太不成体统了!”
三个人都是耳聪目明的,这些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他们都没当回事,该吃吃,该喝喝,把那些个小黄人气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却又奈何不了他们!
太子坐在座位上听着礼部官员说的那些话,真是太有辱大梁国的国体了,简直就是趋炎附势,这哪里是一个上邦大国迎接小国使臣的礼仪!
太子冷眼看着他们,徐缓的说了一句话,“你们确定这是我大梁朝迎接北戎使臣吗?”
礼部官员相互看看,不太明白的朝太子看去,礼部侍郎站起来拱手一礼,“不知太子殿下因何问出这样的话?”
太子殿下还没说话罗锦堂先站起来了,“敢问礼部侍郎,黄土铺路,清水泼街,百姓在街道两旁迎接,是一个郡王该受的待遇吗?作为一个礼部侍郎,你问这话不心虚吗?”
罗锦堂傲慢的扫视了众人一眼,“他一个北戎的郡王,在我大梁国受这种待遇他受得起吗?”
礼部尚书在一旁频频的擦拭额头,心虚的看了一眼太子和罗锦堂,场面一时肃静无比,礼部官员每天所学习的就是礼节,这些道理他们当然懂,礼部尚书,实在没办法,只得站起来朝太子行礼,“太子有所不知,这是皇上的旨意!”
太子和罗锦堂相互对视一眼,缓缓的站起身来,一甩袖子,双手背到身后,“既然是这样,烦请尚书大人回禀皇上,这样的礼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