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读书人尴尬道:“你不卖就不卖,干嘛骂人?”
那铁匠老板一阵迟疑,当即长叹一声,又去抬梯子去了。回头问道:“你还买木制面具不?”这回他学了一个乖,再也不问买几方木制面具了。
那青年摇头道:“不了,不了,我只买两根木棍。”那铁匠老板这回才放心的上楼寻找木棍去了。
若换平时,张雍杰定然觉得此等场景十分好笑,但此时他恼怒自己丢失了唐妍妹子那条铁鞭,面对此情此景,也只是淡淡一笑,便牵着马儿离开了。
张雍杰出得北门,翻身上马,往北方赶去。他心情甚为愁苦,任由马儿自由前行。追风宝马像是能感受到张雍杰心情一样,当即不疾不徐的向北奔去。
不多时,已然又碰见李大小姐,沙通天等一行六人。张雍杰朝那六人望了望,理也不理,自顾前行。
沙通天早就注意到张雍杰纵马尾随在后,见此情况怒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张少侠既然输了比赛,何故还要跟随我等?”
其实这只是巧合,张雍杰并无意跟随沙通天,李灵等人。沙通天此时出言质问,张雍杰却假装没有听见,并不回答。
沙通天冷冷道:“张少侠胯下追风马,谁人不识?你以为你戴个面具,就不认识你了?”
张雍杰心情不好,当下也不想解释,当即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难道这路是你家的?只有你们才能走得?”
沙通天一时语塞,涨红着脸,说道:“好,好。这便请张少侠先行一步。”心想这姓张的小子,如果不是有意跟踪自己,那他自会前行。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那直入云霄的城门,显示出大明朝的强盛。张雍杰上下打望,见那城墙比长安的城墙还要高出几丈,城墙上每隔几步便有兵勇守卫,气派深严。
王剑南正想吟诗一首,但见张雍杰在身边,当即没有了兴趣。张雍杰见他兴头正起,看了一眼自己之后,又恢复了沉默,当即勾引道:“王兄,这番来到燕都,何不作诗一首,也让我这乡野小子感受一下文化人的气息。”
王剑南颇有些傲娇,说不与张雍杰搭话,便不与张雍杰搭话,当即先一步进了城门。
叶飞驰尴尬笑道:“张师兄,这王兄有些面浅,你们之间的误会,我早已给他解释了,你可要多多包涵。稍后找个机会,将他灌醉,那时候你便可见到他神采飞扬的样子。”
张雍杰点头道:“好好,师弟,你安排。”
但凡来到京城考科举的学子,一般都入住城西的学士楼。因为这家酒楼费用不贵,还有专门为学子设立的客房,每间客房有四张床,还有书柜书桌之类的。
你要说其他酒楼,每间客房基本都是一张床,这样算下来住店的钱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考科举的学子,一般都是十年寒窗,寒门学子多的是,因此他们大多没有宽裕的银两。当然叶飞驰这样家境富裕的也有,但算是少数。
学士楼不但拥有书屋,供早到京城的学子复习功课。老板也是一个十分好的人,对于有些实在缴纳不起房钱的学子,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赊欠。
毕竟这些学子说不定他日就能金榜题名,成为天子门生,飞黄腾达。就算此次名落孙山,但一些同居友人,高中的学子,一般也会代为付账,不会差老板二十多文钱一天的房钱。
可以冷落任何人,不能冷落读书人啊。这是这家老板的信念。所以学士楼的生意越做越大,几乎垄断了进京赶考书生住店吃饭的这门生意。
而且还有专门的服务,这不,张雍杰四人刚刚到学士楼楼下,立即便有小厮将张雍杰的追风宝马拉入马厩,好生喂养去了。
门口立即出来了两位小厮,其中一位小厮拿着乡野间唱戏用的两块铜片乐器。张雍杰记得这种乐器一向配合着锣鼓,锁啦一起使用,很常见,但一时不知道学名。
叶飞驰,王剑南,何士渠三人向那门口的小厮递交了名帖。
那拿着两块铜片乐器的小厮,当即将两块铜片向中间一击,发出一声‘沧浪’的响声。
另一名小厮润润嗓子,朝着大厅大声喊道:“开封举人王剑南,到。”
紧接着又发出一声‘沧浪’之声,小厮喊道:“钉州举人何士渠,到。”
轮到叶飞驰的时候,由于叶飞驰是解元身份,所谓解元,那便是当年乡试的第一名,成为解元。解元比一般举人更为容易高中进士。
所以那小厮连续三下发出‘沧浪’的声音,好像要提醒大厅里的诸多学子注意,马上高人来也。
那报名的小厮卖力的喊道:“保庆解元叶飞驰,到。”说完还加了一句:“学士楼预祝叶解元春闱成功,连中三元。”以显示解元和一般举人的不同。
当下大厅里有不少学子纷纷站起身来迎接,有人纷纷说道:“哎呀,叶解元来了,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他日高中,切莫忘了咱们。”
张雍杰一瞧这阵仗,心想这好有气派,前来参加应试的举人,受到这种宾至如归,又有些吹捧般的接待,心中会不会飘哟。
但转念又想到,这可是凭借真功夫考中举人,可比那青龙会的吹捧,发布什么所谓的‘嘉靖英雄榜’要厉害的多,两者岂可同日而语?
那门口的小厮向张雍杰要名帖,好替他向诸位学子报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