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将张雍杰和上官小飞救出密室之后,已然是大汗淋漓,这时松开了衣服,好让春风吹洒。
张雍杰想起张员外大哥这一路奔波,甚是幸苦,很是感动,当即拜倒,泣声说道:“张大哥,侠义盖渝州真豪杰也。”
那张员外见此情形,连忙将张雍杰扶起,说道:“张兄弟,咱们是兄弟,做哥哥的不会让你死的。”
那上官小飞此时脱困,也是非常感激张员外的救命之恩,再三拜谢。
那张员外说道:“先前看那番僧,便不像好人,又听他说什么此间事了,做哥哥的担心张兄弟的安危,便偷偷的跟来看看,却没想到那番僧这般可恶。”
上官小飞本来觉得张员外言语中,实话不多,因此对张员外的话并不是很相信。但此番张员外救得自己的性命,那是铁打的事实,又怎么可能去质问张员外到底为何赶来呢?
说起那番僧,张雍杰大感惭愧,此番若不是他仗着武艺,骄傲自大,万难陷入那天龙法王的诡计之中。此时想来,自己和上官兄弟差点就命丧如此,这实在是让人记忆很深刻的教训。毕竟是年轻了,考虑问题不太成熟。
上官小飞紧握拳头,冷冷道:“那番僧竟然在这地方弄了这么一处陷阱,此人颇有城府和心机,若不除之,将来必是祸患。张兄弟,咱们这便去找那番僧算账。”
张雍杰抬手说道:“不急,这地方一定有人居住过,绝不是那番僧布置的陷阱,想必他也只是恰巧知道而已。这番僧虽然将你我兄弟骗倒,但假话中藏有真话,咱们再继续摸排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至于那番僧,将来有的是机会找他算账。”
当下三人又来到鸳鸯洞中,先前那屋子里,堆满了大石头,封堵了通往密室的道路。从外面将这些石头清除掉,相对容易。要从密室里清除,那却是千难万难了。
鸳鸯洞中的石制房屋,虽然曾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但却早已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任何衣物。
根据那天龙法王所说,这里的主人曾疯狂向他攻击。这里深处秦岭,那番僧怎么会稀里糊涂的来到这里?这里面想必又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上官小飞正盯着卧室的石床,看起来这方石床是从山洞中直接雕刻的一方石台,但石床上面的床板却是特制的大理石床板。豪门暴君的白月光
而这鸳鸯洞中,显然是被认为的打理了一番,将别人生活的痕迹打扫干净,意在不让人发现任何端倪。是谁有闲情逸致,等到居住的人死亡知乎,来打扫此处?
张雍杰知道这里再也难以发现线索,只好离去。三人走到先前那山口时,张员外说道:“张兄弟,你可从那边走,便可到达集市,向当地人打听道路,沿着大道去往关中。”
张雍杰闻言说道:“张大哥,你不跟咱们一同前去?”
张员外淡淡笑道:“张兄弟,方才你那一手轻功,甚是精彩,想必这武功远胜从前了,为兄在这般还有一些事情出来,你这便先走一步,他日做哥哥在渝州等你。”
张雍杰见此情况,也不好勉强。想起张员外大哥此番相救,乃是救命之恩,此番恩情,他日不知该如何回报。两人当即拜别张员外,走上大道,不日便返回长安。
到达长安之后,上官小飞却并不急于赶往洛阳,当即书信一封,飞鸽传书送往血饮谷。
张雍杰牵着追风马,独自走在长安的街道上。上个月的时候,背后这匹马上,还有萧燕妹子。那时两人结伴而行,嘻戏热闹。现在却是自己独自一人,张雍杰颇感惆怅。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他多么希望萧燕妹子突然就在马上啊。
但好几次回头,马上空无一人,哪里有什么萧燕妹子。张雍杰喃喃道:“这萧家妹子怎地又不辞而别?”
在张雍杰看来,自己那日力战服部千斤,展示了极为上乘的功夫。那萧燕妹子自然知道自己早已不是哪个浪得虚名的千岛张少侠了。萧燕妹子不喜欢回到明阳宫,怕被绍七等教徒所持,这种情况又怎地会离自己而去呢?
这天大地大,她一个小女孩,又能去哪里?路上没有危险吗?想起萧燕妹子可能会遇见危险,张雍杰真是担忧至极。但这人来人往的世间,又去哪里才能找到萧燕妹子呢?
相遇,固然是不经意之间。离别,却也是这般突如其来。相聚时光的每一处故地,张雍杰都重游一遍,满脑子尽是萧燕的影子。
如此颓废数日,张雍杰也学会喝酒了。从前喝酒,从来不会贪杯。而现在,真想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