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晚秋的手一顿,有些迟疑地问,“你喜欢我给你写情诗?”
叶知立马如临大敌,“别别别,我性取向是正常的,我喜欢女人!”
越晚秋的脸却猛然间沉了下来,“瞎闹!”
说罢,赌气一样一把把纸塞了过去。
叶知吓了一大跳,五皇子真可怕,龙阳之癖说发作就发作!
叶知一边忌惮地瞅他,一边展开了那张纸看着,这一看,腾地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原来那个买了三万两赌注的冤大头是你?!”
这张纸,正是赌房的凭证。
“冤大头?”越晚秋凉凉地重复了一句。
“额……呵呵。”叶知干笑两声,“恭喜五皇子,你发财了啊!”
他押了三万两,赔率是一百,那他已经是三百万两的土豪了!
叶知瞬间眼前一亮。
“那张纸送给你了。”越晚秋说得云淡风轻,“本钱三万两就当是我入股了,剩下的都送给你。”
叶知犹如中了彩票一样,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这不是做梦!
“你、你……”叶知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大佬一副这都是小钱劳资根本不在乎的冰冷模样,难道他实际上是隐藏的大富豪?!灵藏记
“一起?”叶知琢磨着,“不怕把新娘弄混了?”
“与我无关。”越晚秋根本不在乎,“弄混了也好,也能折腾他们一番。”
叶知听罢,摇摇头,“啧啧啧,他们可是你的亲兄弟。”
“你才是。”
越晚秋回答地极快,叶知一愣。
早知道皇家亲情不过如此,没想到越晚秋早就盯上这两个兄弟了。
不过想来也是,潜王一直嫉妒越晚秋的美貌似得,天天涂脂抹粉,如果要见到越晚秋,那是更要抹得厚重一些。
而勤王呢,一直都是一副假惺惺的模样,或许心里早就在暗算着谁了。
叶知突然有点同情越晚秋了,这样一个没有母亲,父爱分散、兄弟情虚假的环境下,越晚秋有点龙阳之癖的扭曲好像也没什么了。
再说了,毕竟还是一个大方的土豪呢!
“你不会是想让我去破坏这两人的婚礼吧?”叶知试探着问,“刚才给我的钱,是让我破坏了以后准备逃路的钱?”
“……”越晚秋端茶的手顿住了,“我就是跟你说上一说,没有什么阴谋……不过你要是想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我帮你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