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进了院子立刻坐在了桌子前,喝五吆六地大声说着话,院子中的人们立刻就忙活了起来。
端菜的端菜,上酒的上酒,时间不大,院子里就热闹了起来。
时间不大,整个院子里就一片划拳行令声。
老候头忙前忙后地紧招待着,这老候头净说那拜年的话儿,众楼罗一阵猛吃猛喝。
老侯头一见众人吃喝的也着不多了,立刻冲着众人一使眼色,大家一见就明白了,立刻都从院子里悄悄退了出来。
老侯头一见众人都退完了,悄悄地也从院子里溜了出来,并从外边将大门锁上了,这老头儿一转身也溜了。
段无极从巨石上跳了下来,站在院子外边悄悄地听着。
一个楼罗大声地说:“头儿,别吃喝了,现在也该入洞房子,弟兄们还等着一会儿向你讨要赏钱呢,这光吃喝象怎么回事?”
“兄弟,哥哥我不就是找了个娘儿么?过几天我让给你们玩玩怎么样?小子,你们先吃着喝着,哥哥我进去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知道这小子马上要倒霉了,段无极抄起大棍紧了紧腰带,然后一个燕子斜飞就跳进了院子。
段无极还没动手,就听见屋子里传出一阵巨响,接着传出杀猪似的一阵惨叫声。
段无极一听就知道那铁牛动手了,段无极并不吱声,转起大棍专打这群楼罗们的腿部,刹那间整个院子就乱了套了。惨叫声、怒骂声顿时响彻了整个院子。
正在这时,那铁牛也手持大棍狞笑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两个人这就下了狠手了。
段无极大声对铁牛说:“哥哥,注意了,一个不许放走,今天咱们把他们全都留下这儿,走一个都是祸害。”
铁牛轮起大棍一阵猛砸。
“兄弟,你就放心吧,今天他们一个也跑不了,光我自己就把他们全留下了。”
这好几十人呢,有的拔出刀来拼命顽抗。有的抄起桌子上的碗拼命地朝两个人扔了过来。
整个院子顿时就乱了套了,不断地有人倒地呻吟,又的山贼冲到大门口想夺门而出,有的扒墙头儿想逃跑。还有十几个人手持刚刀拼了命地抵抗,整个院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冲到大门口的贼人一推大门,好么,从外边锁着呢,实在没办法又冲了回来。
爬墙的山贼都被段无极用大棍捅了下来,不断地有人倒地呻吟,抵抗的人越来越少,倒地的人越来越多,整个院子一片狼哭鬼嚎之声,那个热闹劲就甭提了。
最后,还有四个强盗举刀顽抗,段无极见了大声对铁牛说:“哥哥,对他们甭用客气,这四个小子肯定是那死硬份子,出手一定狠点儿,都打残废了他们。”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那你怎么不早说呀,省得费这个事。”
四个人一听心说:完了,完了,今天说不定要命丧在这儿了,这哪是什么娶喜妇呀?这分明是一个圈套儿。
他娘的,今天夜里这顿酒喝的可真不值呀!这今天恐怕再也吃不上早晨饭了,唉!心有不甘呀!
可这有什么用呢,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跑又跑不了,逃又逃不走,只有拼死抵抗的份了。
铁牛一个在前,段无极在后,直逼得这四个人走投无路。
段无极瞅准机会,一个棍中加脚又蹬到一个山贼的小肚子上,这小子立刻仰面摔倒,嘴里大口地往外喷血。
铁牛见了大笑道:“兄弟,你可真行,看哥哥我的吧,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吧。”
铁牛一大棍将一个山贼的朴刀打飞,随后一棍打到这小子的屁股上,虽然屁股上肉厚,可这一棍打的也不轻呀!这一棍就将这小子的屎都打出来了。
时间不大,两个对四个就变成了两个对两个。
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别急着把他们打倒,让他们多陪咱们练练吧。”
铁牛听了笑道:“好呀,那咱们就陪这俩小子多玩一会儿吧。”
这俩山贼听了差点没气昏过去。心说:他娘的,我们哥儿俩成了他们的陪练的了,可不陪着练也不行呀,对方不依不挠呀。
时间不大,俩个山贼就累的气喘虚虚的了。
这俩人一看今天的情行,知道今天逃走那痴心妄想了。要想活命只有另想办法了。
一个小子想了想,立刻将手中的单刀扔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说:“好汉爷爷,今天我不打了,你们要杀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今天我大不了一死,这他娘的玩这猫戏老鼠的游戏我玩够了。”
这小子跪在地上闭上眼睛等死。
另一个见了心说:兄弟,你都不打了,我还打个什么劲呀?过一会儿还不得活活把我累死呀?干脆我也扔刀等死得了。
这小子也把刀扔在了地上。
“好汉爷爷,今天我也不打了,杀刮存留全凭你们了。”
铁牛见了厉声喊道:“把刀拿起来,再陪爷爷多练一会儿,我现在还不想杀你呢。”
这小子跪在地上一声不吭,闭着眼睛一心等死。
整个院子顿时就安静了下来。段无极用棍一柱,噌地一下跳出了院子,只见院子外边围了不少的手拿铁锹棍棒的人,这此人一见段无极从里边跳了出来,纷纷地围了过来。
侯冠堂手里拿着一根抬水棍子跑了过来。
“小哥,这院子里怎么安静下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人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