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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在最前面的男人把一块令牌扔到柳准手上,并没有爆出自己的名字,而是道,“柳统领,我等奉永安王之令执行任务。”
柳准一看,竟然是永安王的令牌,可见这群人应该是永安王的暗卫。
大胜朝有令,只有皇上和皇太子才刻意豢养暗卫,其他皇子均不可。但若是有实力的皇子,也会偷偷养暗卫。
如今永安王掌权,自然会培养自己的势力。
柳准不得不让开,却突然现马身一侧挂着的袋子里装着弓箭,不由得更加心惊。
眼见这五人离开,柳准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却不敢追上去,只是愁眉紧皱,看着马匹在夜里扬起的尘土归于平静,转身回宫。
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林知墨和章凌寒只能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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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墨对骑马已经非常熟练,因此一直由她掌握缰绳,快在官道上跑着。
月初的月光不亮,为了走得顺利,他们于是选择了官道。
“知墨,往前跑三个时辰,可以到达乐县,我们去那里再购买马匹和干粮。”章凌寒对这些地方熟悉,已经开始盘算去往西北的线路。
“好。”林知墨正要问话,却听到身后隐隐传来嘈杂声,“什么声音?”
章凌寒皱着眉仔细听,突然醒悟过来:“有人骑马追上来了,快走!”
林知墨大吃一惊,这么快就有了追兵,难道是皇甫瑞已经现玉玺在她身上?
容不得多想,林知墨对着马肚狠狠抽了一鞭,马匹受惊,尽快度往前跑。
但两人共骑一马,度自然比不上擅长骑术的暗卫。
后面的马蹄声越来越响,而且听声音就知不只一人。
接着后面传来一名男人的声音:“前面的人停下,随我回宫,饶你们不死。”
林知墨继续挥鞭,可马匹的度已经到达极限。
“知墨,朝右边的树林里走。”章凌寒一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他记得上次来京城前在这条路上曾经穿过一片树林,有一处地方非常狭窄,仅容一匹马通过。
林知墨闻言立即调转方向,暗卫在不远处看见了,立即跟上。
树林里的路窄了很多,加上茂密的树冠,林知墨有些看不清,全靠马来识路。
一些低垂的树枝从她脸上和身上扫过,带出痛意和痒意,林知墨全然没有察觉,所有注意力都在找路上。
暗卫对里面的环境也不熟悉,担心跟丢,于是掏出弓箭,朝前射去。
“嗯。”
林知墨听到章凌寒出一声闷~哼,着急道:“章太医,你怎么了?”
“没事。”章凌寒咬紧牙关,“继续往前,我来处理。”
章凌寒忍住背上的剧痛,取出身上随身携带的药袋,慌乱地打开一个药瓶,但他只是捏在手上并没有动。
路越来越窄,后面的追兵却越靠越近。
林知墨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到了手上,即使双手早已经僵硬,却不敢停歇。
终于到了林中路最窄的地方,眼看着追兵就要赶上,章凌寒将手上的药瓶往后用力一甩,大~片白粉末洒了出去,像是一场细雪,飘飘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