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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初立即站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刚才才现。”
“立即派人出去把他给抓回来!”
郑光远是欧阳异的部下,欧阳异死后,皇甫初并没有对他的人赶尽杀绝,合适的继续在原位上带着,不合适要么杀了,要么就降职做其他事,最大程度地瓦解欧阳异的势力。
郑光远原本是一名参军,但皇甫初现此人偷奸耍滑,便让他去做其他不重要的事。
没想到郑光远看着挺胆小怕事,竟然给跑了!
郑光远清楚战营里的情况,若是告诉皇甫瑞,那皇甫瑞就会知道南方军队的真实情况。
想到这,皇甫初把敬鸿招来,让他和另外两名大将亲自派人去搜,务必把郑光远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其他人出去后,帐营里就剩下皇甫初和冯克清两人。
“冯先生,可是有话要和孤说?”皇甫初见他留了下来,猜到他肯定有话要讲。
“殿下,我确实有话想说,希望您不要介意。”
“冯先生乃是孤的幕僚,但讲无妨。”
皇甫初以为他要说京城的事,结果冯克清却说起了林知墨。
“殿下,林姑娘现在来了延塔城,我知道您很高兴,但是”冯克清顿了顿,“我觉得您不可表现得对林姑娘太好和太亲密?”
“为何?”皇甫初脸色平静地看着他。
“殿下您也是聪明人,应该早就看出吴将军希望将独女吴婼妍小姐许配给您。”冯克清直接指出:“而且吴贵妃也提过,她唯一中意的太子妃人选也是吴小姐”
“冯先生。”皇甫初打断了他的话,“那你也看得出来,孤对吴婼妍的态度如何。”
冯克清自然看得出,皇甫初对于吴婼妍一直很客套,和她说话不过是看在她是吴元胤女儿的面上,并无其他多余想法。
皇甫初嘲讽一笑,“孤现在虽然在西北,但冯先生是不是觉得孤只能靠着吴元胤才能登上皇位?”
冯克清立即低头:“殿下赎罪,是草民失言了。”
自古以来,君王和外戚的关系就剪不断,理还乱。既需要对方的帮助,也要防止对方干政。
皇甫初现在也很忌讳,而且冯克清这么说,倒显得他这个太子需要委曲求全,这样吴元胤才会帮他。
“殿下赎罪。”冯克清再次道,“草民考虑不周。”
“无妨。”皇甫初摆手:“孤知道冯先生是为孤着想,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冯克清只好将没说完的话吞进肚子里。
“冯先生,孤和知墨在京城时,只能偷偷摸~摸见面,甚至还要眼睁睁地看着她替孤冒险。”皇甫初声音低了下来。
“现在她来到了西北,若孤还要像在京城一样对她,刻意和她保持距离,孤这个太子当了和没当又有什么区别?”
冯克清不敢搭话,只是低头听着,心想林知墨对皇甫初的影响这么大,以后该怎么办。
皇甫初拿起玉佩挂绳,在手里轻轻抚摸了下,“知墨她来了,孤心里欢喜得很,以后绝不再让她受任何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