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尚进宫,见凌贵妃。
“妹妹,这番好兴致,赏花?”那凌尚瞧着那凌贵妃正在剪着花瓶里花的叶子。
那凌贵妃没有回头,继续捣鼓着枝叶,“哥哥,我闲人一个,不像哥哥日理万机,自然有时间管这花花草草!”
那凌尚走进来,自行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妹妹这话,是在怪罪哥哥这些日子忙于朝政?”
“难道不是,我听闻朝堂之上有人公然与我为敌,为何不听你说,若不是我的探子来报,怕我还被蒙在鼓里吧!”那凌贵妃斜眼看了一下凌尚,她这个哥哥她也清楚,最是看中权势,她也是被他当做棋子送到了皇上面前,不过她并不怪他,因为她也是一个渴望权利地位的人。
“妹妹,我做这些,不也是为了我凌家的大业!”那凌尚瞧了凌贵妃一眼,“那武寒是一个功臣,就是南皇都不敢随意得罪,况且是我?他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何必同他一般见识,你我日后的大业最为重要!”
那凌尚的劝慰,却没有叫那凌贵妃放下,反而是激怒了她,她将那插在花瓶的花给剪的断,说道,“誰要阻碍我想要的东西,我绝不会答应!”
那凌尚瞧着滚落在桌子的花骨朵,他站了起来,“那妹妹要如何才能解气?!”
“我要他死!”那凌贵妃放下剪刀,她抬头看着凌尚。
“这……”那凌尚有些为难,“他虽说上了年纪,但武寒大将军的名号可不是虚的,效忠与武寒的将士更是不再少数……”
“那么君要臣死呢?”那凌贵妃回头,冷冷地瞧着凌尚。
“君?你是说……但南皇最是敬重他?”那凌尚说到。
“你不是说他去了一趟灵州,那李忠良也死于他的手里吗?”那凌贵妃提醒凌尚。
那凌尚瞧着凌贵妃,“妹妹,你是说?要污蔑他与军火走私有关联?”
那凌贵妃冷笑一声,“那不是污蔑,那是事实,他去灵州,就是为了毁灭证据!”
那凌尚突然一拍手,大笑,“好哇,我的好妹妹,你这是一石二鸟,竟让我们拜托了军火走私的嫌疑,又除掉了武寒!”晴歌唱晚
那凌汐兰被南鸫寒当众拒绝,本就已经在奔溃边缘,如今回来却被自己的父亲这边骂,一气之下她便想去寻短见!
“你……”那凌尚瞧着自己的女儿哭着跑了,很是生气,气得不知道胸口疼。
“老爷?”旁边的下人赶紧去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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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招,这几日你就就去陪陪你父亲,如今他被限足了,怕也不好受,他一大把年纪了,哪里受过这气。”那南鸫寒真正院子里站着,他同站着自己身后的武招说。
“没事,我父亲如今在府里也图个清净,他这一辈子都在为了南国的百姓奔波,如今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了。”那武招瞧着天空中自由飞翔的鸟儿,其实他知道,他的父亲就像是那天空的鸟儿,一直向往着自由,但为了南国的安定,他从未过过一天自由的日子。
“武大将军是一个好臣,值得敬佩!”那南鸫寒望着远方,低声说道,“今日我打算同小凤出去游玩,你不好跟着去吧?这南王府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你做了,你且回去吧。”
那武招瞧着南鸫寒的背影,“怪不得这几日见王爷神清气爽,原来是抱得美人归!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祝你玩得愉快。”
那武招说完,便对着南鸫寒行礼,转身离去了。
那小凤从院子里探出脑袋来,她脸上还有泥巴,将那泥巴抹去,她走向南鸫寒。
“王爷,你什么时候说了要带奴婢出去游玩?”那小凤瞧着武招远去的身影,“你是想叫那武招安心回去,才胡乱编造的吧。”
那南鸫寒嘴角扯着笑,“可以说不是,也可以说是。”
“……”那小凤等着他的下文。
“我知道你喜欢这片院子,今日难得有空,我陪你看看,看看这里是否能及得上灵州后院那块地。”那南鸫寒说到。
那小凤低头,很是感动,“原来他一直记得,自己喜欢种植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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