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凤见是武招从房梁上下来,便赶紧过去,“武招!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需要休息,昨日你不听我的,伤口又破裂了!”
“这……不能怪我,昨日是因为他们,我不得已要搬抬他。”那武招瞧了一眼北战渊,说到,“今日也是因为他们,我若是不去收拾那些刺客,恐怕你们已经中箭了。”
那小凤瞧着武招的手臂果然渗出血来,便赶紧说到,“过来罢,我给你包扎伤口。”
“嘿,谢谢王妃,还是你对我好!”那武招乐了,嬉皮笑脸地过去。
那北战渊看着发呆,一个王妃,竟然如此关心手下,这般仁慈,在他的北国是没有的。
“国君!你没事吧!”那白华捂着自己的伤口奔过来,他没有顾得上自己的伤口,便第一时间询问北战渊。
那北战渊瞧了一眼白华,见他的手臂上的血已经渗透了手臂上的衣服,便说到,“我没事,快,你要处理伤口。”
那小凤回头,瞧见那白华也受伤了,她没有思虑过多,便说到,“跟我来吧。”
那白华回头,不敢确定那小凤说得的自己,“你说我吗?”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受伤吗?”那小凤反问。
“不……我只是好奇,我这般对你,你……还愿意给我处理伤口。”那白华说道。
“在治病救人的时候,我只分病人和非病人。”那小凤回答。
白华低头,他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觉到惭愧。
“赶紧过来,别以为我救你是为了你,如今武招受伤了,你只有伤好了,才能保护我们。”那小凤见他还不来,便催促他了。
——
“我答应你的请求,前提是……你在南国境内,不能擅自行动。”那南鸫寒背对着北战渊,站着大山下的农舍前。
那北战渊一听,很是高兴,“好!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我先回到南国后,会同我父皇商议此时。”那南鸫寒说道,“现如今我们需肩并肩,一起杀出去!”
南鸫寒知道,今日那些杀手来势汹汹,而且个个本领高强,一定是厉害角色派来的人,他们只是抓获了几个弓箭手,其余的人都悉数逃走,这雪山下地势又极为复杂,他断定,那些杀手一定会再一次袭击他们。
“北国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杀手都是冲着你来的!”那南鸫寒说道。
“是摄政王!”北战渊眼底充满杀气,“他这一次是要对我赶尽杀绝了!那日我同白华在雪山,便遭人暗中用毒针暗伤,随后又中了蛇毒,都是他们所为!”
“如今北国是摄政王当权,我早有耳闻,而摄政王这般恶毒手段我却闻所未闻。”那南鸫寒说道,他回头,看着那北战渊,“世人皆说北国国君北战渊无能,是扶不起的泥巴,所以摄政王执政。”
那北战渊低头,他笑了,那种笑,带着悲伤。
“还有一说,摄政王勤政爱民,向来和善。”那南鸫寒转身,背对着北战渊。
“那你相信吗?”那北战渊抬头。
南鸫寒沉默了,他面无表情地望着远方,并未开口。
那北战渊见他不回答,也顺着他望着的方向,往着远方。
“远方的大山是什么样子的,无人得知,唯有亲自求证,才能知道答案。”那南鸫寒说道。
“好,南王愿意给一个机会,便是我北战渊的幸运。”那北战渊说道,“这些年我得知南国有南王,向来公正,且主和,那时候我便知道,我们将来会是朋友。”
那南鸫寒扭头,用余光看着北战渊,说到,“若不是为了南国的利益,我不愿意同你做朋友!”
那北战渊低头,他笑了,说道,“不要这么早下结论!往后的事,不好说了!”
“你最好离我的王妃远一些,她不是你该接近的人!”那南鸫寒却突然转移话题,拉拢着脸,说道。
北战渊抬头,他有些不解,说道,“南王,你这醋,吃得过火了,我与王妃并没有靠得太近。”
南鸫寒不语,那北战渊想起来在刺客来之前,他同小凤在屋内说话,他赶紧解释,“今早王妃只是督促我吃药,如今我的毒也已经解了,往后不会同王妃有过多交集。”
那南鸫寒转身,不说话,只是低头。
那北战渊瞧了南鸫寒离去的身影,笑了,心想,“真是一个护妻狂魔,我北国什么美人没有,怎会看上你南国女子。”
“你在这里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那小凤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那北战渊吓得转身,脸色刷地一下就红了,想起那南鸫寒的话,便往后退去几步。“没……没什么……”
“你这是何意?我难道这么可怕?”那小凤站在原地,同那北战渊说到。
“不……不是……是。”那北战渊摇摇头,又点点头,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是还是不是?”那小凤说道,她双手抱胸,仔细地瞧着眼前的这个也让她觉得很熟悉,似曾相识地男子。
“是!”那北战渊思虑过后,直截了当地说道,那北战渊说着,下意识地去摸一摸自己佩戴在脖子上的玉佩。
那小凤听了,直接就冲上去,扑倒了北战渊。
那北战渊看着小凤,心脏都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脸儿也红了。
“你……你干什么……”那北战渊说道。
“砰!”
还没等那小凤反应,那北战渊原本站着的地方便有了一颗大树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