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给自己道一个酒道,“即使不舍得也要舍得,因为在北漠,自己能活下去,已经是很艰难,她有更好的际遇,何不让她飞翔,或许是下一个巢穴。
“想不到清澈也会为自己留下后路。”南宫谨道。
“别说的这么难听。”清澈道。
“是,不说话,我们喝酒。”南宫谨道,望着清澈的模样,我有好几次想要挽留你,却发现自己手中空空,只留下长吁短叹。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南诏国?”清澈问道。
南宫谨的嘴角滑出一个弧度道,“等你成亲之时,就是我全身而退之时。”
清澈道,“看来你的归期将近。”
“那很好,我也不想待在北漠,看到一望无际的沙漠之时,我就很怀念南诏国的杜鹃花,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花期已尽。”南宫谨道。
“在南诏国的时候,想着再美好的事物,也很平常,在大漠,只要是活着的花草,却都算是奇迹。”清澈道。
“是,清澈我们还是回去。”南宫谨突然说出这句话,有很多次他都很想说,可是这一次,他却这么轻易的说出口,有多深的感情,才会上他如此执迷不悟。
“回去,现在还不时候。”清澈道。
“那什么什么时候才肯回去?”南宫谨道。
清澈道,“能回去的时候。”
“好,那等你能回去的时候,回去。”南宫谨道。
“那你答应我,等我成亲的那一日,一定要回去。”清澈道。
南宫谨道,“好,清澈说的话,我会答应。”
清澈听到南宫谨说这句话,也就放心下来,一坛又一坛的酒,不断的往肚子里面灌,直到不省人事。
“清澈,为什么我总要要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南宫谨道,便将房门关住,抱着清澈走上榻,“纵使我有罪,也要和你一起下地狱。”
清澈不知不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疼痛,那种清晰的感觉,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她很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却发现是那么的模糊。
“不知道世间是不是有矢志不渝的感情,但是在这个梦境中,我相信。”清澈睁开眼睛看着周围,入眼的是地上乱糟糟的衣服,就知道这一切在上演着,清澈看见躺在她旁边的南宫谨,当场比巴掌将他打醒过来。
他看着清澈道,“这已经不是一次,你却还愿意相信这个男子。”
清澈很想尖叫,可是她却不敢,很怕有人发现,她只能忍住一切,可是眼泪却从脸上滑落下来,穿上自己的衣衫,看着南宫谨道,“我以后再也不愿意相信你。”
“除我,你还有谁可以相信?”南宫谨道。
清澈却却停留片刻望着南宫谨,走出房间,她也有这么柔弱的一面,只是不想被人看见,回到房间她就将门关上,甚至都不敢踏出门。
可是外面的声音却让她不得不走出房间,因为她不去的话,只会让人更加怀疑。
“逍遥。”清澈道。
“跟我一起去用早膳。”逍遥道。
清澈道,“我现在饿。”
”可是我想用早膳。”拉着清澈的手,往客栈大厅走去。
清澈却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逍遥回头看着清澈道,“这是怎么?平时可都不是这样。”
她像是找不到以前的感觉一样,抬头却看见南宫谨出现在清澈和逍遥门前,“你们这是去用膳,正巧一起去。”
“好。”逍遥道。
清澈像是找不到借口一样,又像是被别人打一巴掌一样难受,像一个没有知觉的人一样,跟着他们走,她不的告诉自己这不是她,这不是她。
“清澈,怎么?”逍遥问道。
“美事,只是刚才有些透不过气。”清澈道。
“怎么会这样?”逍遥道。
南宫谨道,“是不是憋久?”
清澈道,“可能是太饿。”
“那我们快点去。”逍遥道。
南宫谨与逍遥坐着边上的一桌,清澈也跟着坐下,小二走过来问道,“几位客官想来一些什么?”
“有什么好菜尽管端上来。”逍遥道。
清澈只是坐在一旁,看着小二问道,“几位客官现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
“明日。”逍遥道。
清澈还以为自己听错,不确定的问一句,“明日我们就可以启程。”
“是,我和巴图已经商量过。”逍遥道。
清澈道,“那贝勒怎么办?”
”他和我们一起启程,伤口不深,还是可以赶路。”逍遥道。
“那就好。”清澈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
“看你开心的模样。”逍遥道。
“难道你就不开心吗?”清澈道。
南宫谨道,“我也很开心。”
“巴图将军想让我问,南宫王爷什么时候回南诏国?”逍遥问道。
“我已经想好,送你们打北漠城以后,我就启程回南诏国。”南宫谨道。
逍遥道,“有你这句话,我也知道怎么告诉巴图将军。”
“看来巴图将军有所考虑。”南宫谨道。
“这也是在所难免,南诏国的王爷,也是不能小看。”逍遥道。
“相识这么多年,还有好好与你喝一杯酒。”南宫谨道。
逍遥道,“想喝酒都有可以,要不就今夜。”
“那今夜我们喝酒,不醉不归。”南宫谨道。
清澈吃着早膳,这一切就像是与她无关一样,“清澈要来吗?”
“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