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总是感觉,自己的大势去了,最终成为一个草原王,这简直就是一个游牧民族了,这也不是什么军队了。
李劈心中也不是太痛快。
李劈没有注意到,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扶瑶。
扶瑶嫁给了屯野合,也是不甘心的,一心想着为她父亲报仇。
屯野合当时看到扶瑶的美貌,也就答应了,报不报的再说。
现在成这个样子了,那扶瑶不甘心。
再提报仇之事,让屯野合给吼了。
这扶瑶的脾气,能受着吗?
没过多久,她就把屯野合原部下的一个将军给说服了,将军手下有上百人,还听着这位将军的。
当夜就造了反,把仲大帅的营帐给包围了。
仲大帅拿着长枪出来,站着看着这位将军。
这让位将军当时就有点哆嗦了。
仲大帅说:“一怒红颜,到是有血性,可是她并不是你的女人,是屯将军的女人,你觉得这样值吗?”
仲大帅一眼就看明白了,这将军为的是什么?
那扶瑶确实是漂亮,仲大帅看到过,知道,这个女人是祸水,将来肯定是会有麻烦的事情。
仲大帅是想到了,可是屯野合也是刚降,不便于过多的给他什么打击。
屯野合拿着剑跑过来了,看着这个将军。
那将军有点发蒙了。
屯野合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大叫一声。
“把扶瑶带来。”
扶瑶带来了,屯野合问都没问,上去就是一剑,人头落地。
仲大帅摇头,香消玉殒,一代美人,就这样的死掉了。
自古美人多笑糜,谁人识见大江流。
屯野合的做法是明显的,为这将军保命,也对扶瑶这种行径是痛恨的,不耻的。
仲大帅摇头,回了营帐。
十几分钟后,仲大帅听到了哭声,是屯野合的哭声,那是在哭扶瑶,还是在哭自己的族被收了?
一个月后,扶族这边也同样的被整合,和李劈那边一样,屯野合被带到草原,仲大帅调回,沈虎和沈龙,路丙在那边管理。
李劈和屯野合喝酒,就是问武谋木衣,楚香说了,武谋木衣就在这些人当中。
那屯野合一直不说,就是有再起之心,祸心,李劈是不能让他留着,杀了屯野合也不行,族人就会和他离心离德,他要慢慢的来。
他现在对待扶族人,和自己的人一样,是同等的,这也让扶族人对李劈近了一步。
如果犯错误,大多数就是自己的人被收拾,这点就是做给扶族人看的。
那屯野合让李劈给收拾服了,喝酒,一气喝了七天七夜,不让睡,就是喝,醉了倒下,酒醒了,接着喝,把屯野合喝得七窍生烟,最后说出来武谋木衣被关在了山里的一个山洞里。
李劈派人把武谋木衣给弄回来了,跟一个野人一样,李劈让人帮着收拾了。
再坐到大帐中,这木衣还真是挺帅气的,四十多岁,男人最美丽的季节。
李劈问武谋木衣:“怎么被关起来了?关了多少年?”
武谋木衣说:“关了八年,我不为屯野合所用,他也不想别人得到我。”
李劈问:“你不是扶族人?”
木衣说:“我原是京都七库的人,被屯野合给掠了。”
李劈一愣:“七库?”
木衣说:“当年皇帝有七库,七库皇帝掌管,我是七库之首木衣,除了皇帝,没有人能调动七库,七库分成七个部,我是七部之首。”
这个李劈多多少少的听说过,一提七库,没有人不害怕的。
但是,后来这七库就消失了,没有了一点的踪迹了,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
李劈问:“那七库怎么没有了消息了?”
木衣说:“我被掠来,也和七库有关系,有人陷害了我,和屯野合合作,不然,他们是抓不到我的,那么七库突然消失,我也不清楚,我应该是关在山洞里的时候。”
李劈问:“你现在能为我所用吗?”
木衣说:“当然。”
李劈问:“为什么?”
木衣说:“你有离歌,我到是想和离歌聊聊。”
李劈把离歌叫来了,两个人见面,竟然抱了抱,看来是认识。
离歌说:“木衣,当年我说过不得,七库是虎狼之地,你不听,受了八年的难。”
木衣说:“当年的情况是不允许,入了七库想退出来,谈何容易,那可是水最深的地方。”
离歌说:“那你现在的想法呢?”
木衣看了一眼李劈说:“你说得没错,天下之皇就在眼前,只是磨难还需要时日。”
离歌说:“你不是怕北方皇杀了你吧?这个你不用害怕,想走便走,我在这儿。”
木衣笑了一下说:“我说的是真话,下一步,我就是把七库再建起来了,七库销声匿迹了,但是还存在。”
离歌说:“这么多年来,我也没少打听,竟然没有打听到,恐怕是不太容易了。”
木衣说:“你不熟悉七库的作法,所以你很难找到七库。”
离歌说:“北方皇,您如果得了七库,那可就离夺天下不远了。”
李劈说:“真的是如此吗?”
离歌说:“确实是,拜相吧。”
李劈一愣:“一朝两相?”
离歌说:“对。”
这就是历史上,一朝两相的初始,历朝历代从来没有过。
李劈拜相。
木衣养了一个月后,离开草原,去寻七库,说小草出来的时候,他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