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兵说:“我可以试试。”
李龙愣了一下说:“坐下说。”
那兵坐下说:“我原来就是兵库的,后来老皇帝死了,我就逃离了兵库,隐藏起来了,那儿有我一个好朋友,我可以联系。”
李龙说:“那就抓紧联系。”
那兵出了营帐,走到最高处。
李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七库,还有七库的存在,此刻,他也是没办法了。
那黑骑没有规律的,过来割草,把那些兵将都吓破了胆了,这一害怕,战斗力更弱了。
如此十几次的盘杀,数万人都死亡了,这数万人中,大部分是被自己的兵马踩踏致命,致伤的。
那兵站在高处,竟然发出来一种特别的声音,不有意的听就能隐隐约约的听到,细听,就消失了,说不上那是什么发出来的声音。
这时的李劈,已经是摩拳擦掌的了。
那木衣匆匆的进了离歌的营帐。
“离相,不好,有七库传音,说是救急,这七库传音是传的七库的库长,不知道是谁传的,传音的位置就在李龙大军那边。”
离相一愣:“七库你掌管,你不是都准备好了吗?”
木衣说:“说起这七库,也是非常的复杂,我是掌握着,但是也是有野心之人,七库的兵库已经离我们很近了,但是这个传音之人,能传给兵库的库长,就是说能调动兵库的库长,除了老皇帝之外,就是我,这个非常的奇怪。”
离相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木衣说:“传音那边肯定是收到了,但是没有回,我现在传音,恐怕那个人也会知道,这是要破黑骑之兵,只有冒险了,我传音,让兵库库长直接到我们这儿来。”
离相说:“那就抓紧。”
离相清楚,七库不说是天下之库,无敌之库,也没有谁能比,他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没有七库办不了的事情。
木衣传音,通知兵库库长带兵到他这儿来。
如果七库的兵库库长不听木衣的,恐怕麻烦就大了。
李龙那边等着兵库的到来,一天被盘杀十数次,已经是将士失去了信心,逃跑的上万人。
李劈这边也在等着,如果兵库像木衣所说的那样可怕,真的帮着大良国皇帝李龙了,那才是可怕。
两天后,李劈接到了探报,黑骑被破,一千人无一人生还。
李劈一下就跳起来了,他马上去找离歌,木相也在。
李劈进去,看着木相。
木相说:“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木相骑马走了。
再说那大良国皇帝李龙,那个兵叫牛律,原来是兵库的副库长,因为私自外出,替人报仇,杀人,被七库追杀,这当口,老皇帝就死了,七库藏匿起来,这事就没有再追。
说起牛律,和这个库长呼庆有着生死之交,这呼庆接到了牛律的传音,就过来了,帮着牛律把黑骑灭掉了。
呼庆是七库的库长,自然知道这里面的事情。
他也接到了木衣的指示,但是为了还牛律这生死之恩,违背指令,帮了牛律。
这事完了,库长呼庆和牛律说:“我们到那边转转。”
两个人转到了草原的深处,呼应说:“分别多年,我帮你一次,恩过相抵,你违反了七库之律,当死。”
牛律一愣,那呼庆就出手了,呼庆的暗器就一种,铁豆,大小如绿豆一样,无人能躲得开,撒豆夺命,那铁豆穿铁如泥一样,别说这肉身子了。
牛律当场就毙命了。
呼庆带着五百库兵,往李劈那边走,半路上,遇到了木衣。
呼庆下马,跪地。
“牛律已经被我处理了。”
木衣半晌才说:“你违反了我的指令,同样也是死,不过念你杀掉了牛律,我就断了你的双腿。”
那木衣下马,过去,从库兵的手里拿过长枪,用枪把呼庆的双腿给断了,断了筋骨。
木衣说:“服吗?”
呼庆说:“首领,服。”
木衣说:“你差点毁了大业,黑骑太可惜了,记住了,以后再不听指令,就等死。”
木衣回去了。
木衣和离相说了。
离相说:“也实属意外。”
李劈听完,这心里就不舒服,对木衣就有意见了,这就是解释吗?
他根本就没有相信。
这事离相找李劈说了,让他不要有芥蒂,相信木相。
李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那大良国的大军往前赶杀,一路前行,又遇白骑,白骑为守。
这守是边守边退,十几万的大军被黑骑盘杀一部分,剩下不过就十四五万的将士了。
白骑缠杀,让李龙又傻了眼,一样的诡异。
李龙再找那牛律,找到的只是尸体了。
此刻,李龙进退两难,那红骑绕路,断了他的后路,改变了劫杀的打法。
李龙知道,恐怕大势已去,自己对李劈的了解不足,自大造成的。
此刻李龙坐在大账,将军只剩下九人,都沉默不语。
李龙说:“保我回京都,必将灭杀李劈。”
九位将军同意,带着兵马从侧路往外杀。
这是拼了命的保李龙冲杀。
最后李龙和三位将军杀出,实际上,是离相让放李龙回去的。
让李龙回去,把京都治理出来,就是给李劈打江山。
李劈放走大良国皇帝李龙,确实是不甘心。
大良国皇帝李龙,十几万的大军,只带回去三位将军。
李龙回去后,就思谋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