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耿玉涛有些鄙视的对孟海洋说道:“你是在开玩笑吧?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真的有阴阳师?要是有阴阳师的话,为什么连倭、国人自己都不知道?”
孟海洋无奈的笑了笑后,他继续解释道:“你对倭、国有多了解?你怎么会知道倭、国人自己不知道阴阳师?”
“倭、国阴阳师对于倭、国的普通民众来说,或许确实没多少人知道,不过对于倭、国上层社会的人来说,没有人不知道倭、国阴阳师。”
顿了顿后,他继续说道:“正因为倭、国阴阳师并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再加上倭、国阴阳师代表着倭、国是倭、国顶尖贵族的代表,所以阴阳师组织,一直都控制住倭、国的媒体跟舆论,所以外界才就算是倭、国本土,一般人也不知道阴阳师的存在,这样一来,他们才能牢牢的把阴阳术抓在自己的手里面!”
耿玉涛听见孟海洋的话后,一开始他是难以接受的,不过他毕竟不是一般人,很快办明白孟海洋这些话的意思了。
再加上刚刚他的遭遇,很明显眼前这个名叫土御门田安的人,八九不离十,真的是孟海洋口中的阴阳师了。
一念至此,耿玉涛恭恭敬敬的站在土御门田安面前,十分诚恳的说道:“田安君,刚刚多有得罪,我自罚三杯。”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三杯酒,毫不犹豫的连续喝了下去。
土御门田安看见耿玉涛诚心向他道歉后,他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
其实,要不是因为在薛槐那里受了气的话,仅凭刚刚耿玉涛对他的轻视,他是不会小题大做的对耿玉涛动手,只是今天耿玉涛的运气不太好。
土御门田安看见耿玉涛一口气喝完了三杯酒后,他也开口道:“玉涛君,刚刚我也有错,我也自罚一杯。”
看见土御门田安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耿玉涛的脸色变的好看多了。
旋即,土御门田安对孟海洋说道:“海洋君,能替我调查一个人吗?”
孟海洋毫不犹豫的问道:“对方叫什么名字?是江海市人吗?”
土御门田安回答道:“应该是江海市人吧,他叫薛槐。”
“薛槐?”
“薛槐?”
耿玉涛跟孟海洋两个人听见薛槐这个名字的时候,两个人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叫了出来。
土御门田安见他们两个人对这个名字反应这么大,他好奇的问道:“你们认识这个薛槐?”
孟海洋连忙拿出手机,调出了薛槐的照片说道:“是不是这个人?”
土御门田安看见耿玉涛手中的照片后,他连忙点头回答道:“不错,就是这个人了。”
孟海洋虽然很好奇为什么土御门田安要他调查薛槐,不过这对他来说,绝对是好事一件。
不仅仅是他,一旁的耿玉涛脸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在知道土御门田安阴阳师的身份之后,他便知道对方是自己绝对不能惹的存在。
虽然他以前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过真正的阴阳师,不过却早就听说过阴阳师了,知道阴阳师有着鬼神莫测的法力,而且还能召唤强大的式神,他们的能力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范畴,说他们是超人,一点都不为过。
他被薛槐废掉,成为太监,一直都想找薛槐报仇,然而薛槐的强大,让他无从下手。
不过,这个时候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报仇办法。
不管薛槐有多强,在他看来,也绝对不可能会是阴阳师土御门田安的对手。
孟海洋接着好奇的问道:“田安君,你才来江海市,怎么忽然要调查这个叫薛槐的人,他是不是得罪你了?”
土御门田安可不知道薛槐跟孟海洋和耿玉涛两个人都有仇,而且仇怨结的可不浅。
孟海洋心里面清楚的很,如果是他让土御门田安替他去找薛槐麻烦的话,土御门田安不简单会出尽全力,可要是土御门田安跟薛槐结仇的话,那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就算他不说,土御门田安也绝对会毫无保留的出手对付薛槐。
迟疑了一下,土御门田安点了点头回答道:“差不多吧,这小子不是普通人,你们对华、夏的修炼者知道多少?”
孟海洋跟耿玉涛两个人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两人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
耿玉涛只是听说过而已,根本就没见过,孟海洋倒是见过修炼者,不过也仅仅只是见过而已,实际上他对修炼者也知之甚少。
“不多,华、夏修炼者的圈子,以我们这个层面的人,还接触不到。”
孟海洋如实回答道。
土御门田安听见他的话后,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无妨,这小子敢破了我的咒法,既然他敢挑衅我,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既然你们知道这个人,对他的背景了解吗?”
淡淡一笑,孟海洋回答道:“这小子有个屁的背景,他父亲早就死了,家里面就只有一个母亲,而且还是倒插门的上门女婿,上门女婿田安君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土御门田安虽然学习过普通话,不过诸夏文化博大精深,他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做上门女婿。
于是,孟海洋向土御门田安解释了一番什么叫做上门女婿。
土御门田安在知道上面女婿是什么意思之后,脸上尽显藐视之色。
原本他还以为身为修炼者的薛槐,必定背景不凡,要是在他们倭、国的话,凭借他们土御门在倭、国的地位,除了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