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心里一沉,知道李易此来的目的了,要钱要粮啊!
刘表不动声色捋了捋胡须,问道:“云龙觉得如何抚慰较为妥当?”
李易说道:“先免南阳赋税三年!”
“嘶――”
刘表闻言手一抖,直接揪下了几根花白的胡子,疼的龇牙咧嘴。
不过刘表也顾不得胡子了,捂着下巴没好气道:“南阳乃天下第一大郡,有百万百姓,若免三年赋税,莫说朝廷怎么看,便是你我的俸禄都没了来源!”
刘表说发不出俸禄或许有些夸张,但以如今的状况,荆州会出乱子是肯定的。
南阳大概是除了京畿外最富裕的一个郡,每年缴纳的赋税绝对不亚于荆南任意两郡赋税之和,再加上刘表对荆南的几郡掌控有限,免南阳三年赋税,便等于是斩了刘表一臂,荆州的发展要延后两年,这是刘表万万不愿的。
而且,前些日子中原之地也有几处战火,但事后却没听说有谁给百姓免除赋税的,都是任凭百姓自己挣扎。
刘表倒是没有那般铁石心肠,但一免三年实在太过,他心中更是断定,李易这么提议的目的必然是为了将来巧立名目,然后中饱私囊。
刘表情绪有点激动,李易却依然淡定,道:“州牧莫急,听我说完,除免赋税之外,还要再拨五十万石粮草,唔,这只是第一批粮草,要支撑到来年收获,怕是还要陆续补充。”
李易说罢,老半天不见刘表反应,抬头一看,原来风度翩翩的刘使君脸都黑了。
于是,李易诧异道:“州牧这是……难道李某所言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