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富济贫?
劫哪个富,又济哪个贫?
“消息可靠吗?”白夫人问。
“可靠。”心腹丫环道,“衙门里的通辑榜夫人可以去看看。”
等心腹丫环走了,白清清才抓着白夫人的手道,“娘,一定是弄错了,娘,我要找黄公子,亲口问问他。”
方茹跟方王氏叫了车,从月老庙到了赵员外府。找赵府的门房打听过了,他大哥来过,与李秀才还有赵员外一同去了白县令家。
听到这个消息后,两人又马不停蹄的去了白县令家。
到了后。
方王氏根本注不敢靠近,还是方茹前去打听的。
“去去去,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方茹刚找白府的人打听,就被轰了。
这县令家的门槛还真是高呢,连门房的人眼睛都长在天上了。
“那赵员外不是跟着李秀才一块去的吗,要不,我们再回赵家,找赵员外问问?”方王氏拉着方茹问。
在方王氏的心里,县令一家可比赵员外一家可怕多了。
方茹道:“娘,万一他们就在里面呢?”
听方茹这样一说,方王氏也不敢走了,两人就守在外头,一直盯着白县令家。
等了没过一会,就见赵员外出来了。
“赵员外。”方茹上前去打了招呼,赵员外看到方茹,愣了一下,然后问,“你们怎么会在这?”
方茹道:“赵员外,我可有见到我大哥?”
赵员外道:“他早就与李秀才一同离开了,怎么,他没回去?”
早就走了?
那会是去哪?
客栈,还是月老庙?
方茹道:“多谢赵员外告诉我大哥的消息。”
赵员外忽然道,“我家老三被那姓黄的走出府了,你们若是碰到那姓黄的丫头,记得叫人来我府上告知一声。”
“一定。”方茹道。
后来,赵员外离开了,不知是回府了还是去铺子了。农娇
“知道是知道,只是我说了,你记得清方向吗?”医馆的大夫问。
只见方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大夫,你能画一下当时的方向吗?”又补充道,“我跟我娘是头一次来县里,也不太清楚那边的路怎么走,你要是有记得的,能不能帮忙都画一下。”
方王氏点头,“是啊,大夫,帮帮我们吧。”
医馆的大夫年纪本来就大,心也软,点头了。
不光把白县令外头的路画了,还有旁边的路,小路大路,只要是老大夫记得的,都画了上去,这大夫画艺不错,后来纸不够用了,老大夫自个从医馆里拿了草纸来,继续画,这一画就画了四张,清清楚楚,连路旁边的铺子都标了名字。
“好了。”老大夫画完,递给方茹。
“谢谢您,大夫。”
“真是帮了大忙了,大夫,下次我们来县里,一定给您送上我们家上好的火腿。”方王氏拍着胸脯保证,她说的火腿是腌制的猪大腿,可好吃了。
方茹走的时候,顺便在医馆买了一些冶外伤的药。
她们又走回去了,到白县令附近,然后对着老大夫画的地图,开始往李秀才跟方成山离开的方向走。
白府,门房。
“那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出了好几次了。”白府的下人盯着方茹跟方王氏离开的方向说道。
“是,刚才还来过,说是打听什么人。”
“要不要跟上去,瞧瞧?”
“我们的差事是看着大门,跟上去做什么?要是那两人再来,就禀告夫人。”这门房的人就是嘴上一说,其实,也懒得多事。
多管闲事?
府里的夫人们又不给银子,何必浪费那个时间。
方茹对着地图,来到了条小巷子。
是条死路。
方茹正准备折回去,就听到一个墙里传来一个声音,“这人是个傻子,只会吃,问什么都是哭,留着也是浪费粮食,扔出去!”
“等等,他脖子上的那块玉坠给拔了。”
然后,方茹就听到了开门声,紧接着,砰的一声,一个人被扔了出来,方茹还听到了如孩子般的大哭声,哭得撕心裂肺。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