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熟能生巧,恒潇潇已经彻底适应酒吧的工作与作息,就是苦了明进,为了跟她一块睡觉,一块起床,硬是把自己白班的生活作息调到深更半夜。

捏着下巴心想,这酒吧得工作也不能常做了,不然时间久了,就怕明进这小身子骨撑不住啊。

不过工作这玩意真的好好想想,毕竟她自身条件太差了,差的让人汗颜。

另一边,明进依然在跟玉铃儿斗智斗勇,上演你追我逃的戏码,为此明进甚至连办公室都不回了,直接将自己的研究室反锁起来。

该庆幸自己一周只有三节课吗,除去加班,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玉铃儿其实也没卯足劲,不然这小小研究室的门有岂能挡住她的路?

这不,咔擦一声,门就开了,至于钥匙嘛,不用怀疑都知道是校长那个叛徒给的!

要不怎么说,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呢,蓝州大学的校长,一天天的在学校里晃悠,除了关心未来国家花骨朵的茁壮成长外,其余剩下的心思就在年纪身上了。

那家伙一天天操心的,就怕他找不着媳妇,单身一辈子,让明家这高智商的文学世家,断了香火!

当然,更重要的是阿雅那绝情无敌夺命电话,硬生生将一个校长感动成了临时媒婆。

更是因为他与明朗多年交情摆那了,不操心不行啊,正好玉铃儿这么一个学历好,相貌好,品行好,思想又高尚的娃,上赶着自我推销上门,怎么可能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年头愁嫁的女生可不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明进扶额,一头黑线,关于校长给他洗脑的话,他是一丁点都消受不起,不为别的,就小时候的那段经历,就足够他记恨一生了。

哦,忘了说,明进超级记仇,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那种。

“老师,不出去吃饭吗?”

明进翻个身,背朝玉铃儿翻白眼了:吃个毛,看见你还吃的下?

“不饿,吃不下。”淡淡回应一句。

“吃不下就更应该起来多运动运动啊,老躺着怎么行。”靠近沙发,伸出手,她似乎想触碰什么。

明进的耳朵在动,他在听声辩位,在玉铃儿靠近欲抚摸之际,一个鲤鱼打挺,蹿起身,直线向后移动,直至靠墙,与玉铃儿之间保持了安全至上的距离!

玉铃儿,伸出手,僵硬的悬在半空,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老,老师…”反应这么大干嘛,我又不能吃你。

不怕狼吃,就怕贼惦记,明进表示,笑里藏刀的人,更为恐怖。

“我们出去走走吧,难得有太阳,不冷。”玉铃儿提议,明进摇头如拨浪鼓。

跟恒潇潇一块散步那是享受,跟你一块那是上刑,还是大刑的那种!

除非明进嫌自己命太长,不然决计不可能并肩同行。

坐在沙发上,玉铃儿双手托脸,无力但:“老师,你这是何必呢?”

明进盘膝坐下,单手托腮,回道:“那你又是何必呢?”

“我觉得,你根本用不着这么防备我,抗拒我。”

不,你的理解错了,我那不是防备也不是抗拒,只是单纯的嫌弃你而已。

事实太扎心,明进不忍说出口。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曾经的师生,我找自己的老师叙叙旧,再正常不过了,你这反应,稍微有点大唉。”

废话!你丫不死缠烂打,我能东躲西藏,至于现在连办公室都不敢进吗?小蹄子,麻烦说话睁睁眼,装什么瞎。

如果真的只是普通叙旧,明进何至于如此,玉铃儿什么心思,那眼神,那热情,那姿态,那神情,只要不瞎的,谁特么看不出来你是想睡明进!

虽然明进本人对清白贞操什么的不算太在意,但那是以前,现在,他已经找到想要为之守护贞操之人,所以玉铃儿你没机会了,醒醒。

想想自己恒潇潇的关系,再想想现在穷追不舍的玉铃儿,这件事总归是要解决的,硬拖着不行。

起身,向她走来,立马跟着起身,微微张开双臂,她在等待,一个即将而来的拥抱。

不过可惜,明进给她的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话——明早四点,来我家一趟,给你,看个东西。

早上四点,会不会太早了些,吃早饭也不行啊;看个东西,不知道会是什么,钻石还是什么?

昏暗的研究室,小脸一红,明进早已离开。

第二天凌晨,玉铃儿如约而至,细心装扮一番,看得出来,用了心。

黄褐色毛呢大衣披在身上,里面是件简约碎花小白裙,长到脚踝,足上蹬着凉皮小皮靴,英伦风,配上一双白袜子,似是有了重回童年的即视感。

礼貌性敲门,顺便记着,等会记得问老师拿钥匙。

在玉铃儿的认知里,约她了就代表接受她了,接受了就代表可以开始发展了,因此房子的钥匙她必须有一把!

猫眼里看人,把人看变形,然而玉铃儿的飒爽风姿,就是化成灰恒潇潇也认得出。

卧槽!她怎么来了,还这么一大清早。

明进正在准备宵夜,结果被恒潇潇拖着回房一顿收拾。

“咋滴?你这又是要离家出走?”明进被她搞怕。

“去!什么离家出走,玉铃儿来了,赶紧把我的东西‘毁尸灭迹’!”

“哦。”下意识的跟着一起收拾,然而片刻后突然想起,她不是自己约来的吗?要收拾啥?就是为了让她看见,‘毁尸灭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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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92回 摊牌1--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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