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恐怕是她的肺腑之言,道理其实你我都懂,只不过转不过这个弯儿,非要试一试。桑梓,以后你就不用……”
不用再管我,也不用再管娇娇的事。
桑哥儿突然说。
“老爹,不用多劝,我心中有数的。”
两人走了几步,桑哥儿低低的补充道。
“我会等她的。”
闻言,老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目光看向远方。
天色暗沉,黑云压顶。
恐怕要下大暴雨了。
痴人男女的心情,也随暴雨一起磅沱。
情之一字,最苦最难懂。
他也没有发言的权利。
他不是也没看懂过吗?
只是,旁观者看来,总少不得要叹一句,何苦呢?
即使那女子是自己的女儿。
娇娇回到自己的小楼,拿着烟袋,把自己锁在二楼的睡房。
小窗前搁了一把躺椅,上面铺着柔软的兽皮。
娇娇倒在躺椅上,任由自己身体的重量,让躺椅前后摇摆。
小窗只装的下一窗风景。
一半池塘,一半花园,一半天空,一半揽月楼。
娇娇从抽屉里抽出火折子,自己点燃水烟。
慢慢的吸入肺,通过鼻吐出。
微微张口,一笼烟雾在空中飘散。
似龙似凤。
似山海云林。
似青烟带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