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周一这天下了小雨,娇娇六点半起来洗漱化妆的时候还好。
吃完饭走出食堂门口,就发现下雨了。
还好食堂有几个小花车,提供免费的雨伞。
娇娇挑了一把又黑又大的一根骨架式雨伞。
就是不能折叠的那种。
举着伞,跟扛着一朵黑蘑菇似的。
这边东曜朔方七点被管家叫醒,倒是格外兴奋。
洗澡,穿衣服,快快的完成。
走出门时,东曜朔方的老爸突然想到什么,
“萱萱回来了,本来昨天来找你,你不在。”
“她找我干什么?”
“臭小子,小时候和人家玩的这么好,长大了就不认了。”
东曜朔方回忆了一下灵雅萱的脸。
“老爸你可别胡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老妈和他们家的约定我才不管呢。”
“人家毕竟是你小时候的朋友嘛,她也转到圣玛丽哥大学了,你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就是不想知道。
不过他老爸都知道了,肯定要让他做什么。
“毕竟是一个学校,还和你一个专业。人家刚回来,你多帮着点儿。”
东曜朔方眼皮跳了跳,不会吧。
“知道啦!我走啦!”
东曜朔方整了整领带。
圣玛丽格大学规定,学生周一男生必须打领带,女生必须戴领结。
东曜朔方快出门时,老爸叫住他。
“你说真的?小时候你不是说要娶人家。”
东曜朔方的老爸认真的在考虑和灵雅家的联姻。
东曜朔方也回头认真的看了他一眼。
“咱们家和他们家,反正是咱们家强。除了灵雅萱,还有好多人选。急什么。”
意思就是不确定了。
只要他说不确定,那边就不能再乱传什么了。
老爸揉了揉眉心,下午还要去处理一下。
东曜朔方走到一半,发现下雨了。
下车时顾着拿伞拿包,没提上早餐。
“突然这么大的雨”
娇娇先到教室,照例是提前五分钟。
打了卡,在第三排最靠边坐下。
东曜朔方急冲冲的赶往教室。
刚走到门口听见有人叫他。
“朔方,好久不见啊!”
东曜朔方点了点头。
他着急着进去刷卡。
灵雅萱跟上去。
“没想到我们是一个班。昨天下午去找你,你不在?”
东曜朔方胡乱的点头。
“好巧,昨下午我出去了。”
东曜朔方走得急,头发上不知从哪儿沾了一点儿雨水。
“啪”的一下把包放在娇娇旁边的桌上。
对灵雅萱说,
“该上课了,老师来了。”
灵雅萱看起来又软又萌,头发上别了几个彩色的小夹子。
灵雅萱看了一眼娇娇。
点头。
坐到东曜朔方左边的位置。
由于娇娇经常垄断前三排的位置,也不叫垄断。
由于前三排经常只有娇娇一个人。
有时候和东曜朔方。
就形成了一堵屏障,从第三排之后,大家都坐得密密麻麻拥拥堵堵。
现在前面多了一个人,后面飞来八卦和看戏的眼神。
小声的讨论。
娇娇把一杯豆浆放在东曜朔方的桌上。
又递给他一包手帕纸。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东曜朔方打开纸包,抽出一张纸。
擦了擦头发上的雨水。
他记得娇娇一般不用纸巾,用手帕。
自从娇娇知道,这个世界的纸巾,全是木头做的,再也没有用过纸。
只不过会备一点,以防万一。
东曜朔方脑子混沌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不让我用你的手帕?”
说完才觉得后悔。
他在说什么呢。
感觉自己像个流氓。
娇娇没管他。
看了这么多天的儿童心理学和儿童教育学不是白看的。
“我要的是低糖的豆浆,不知道你喜欢喝哪种?”
东曜朔方才知道,原来桌上的这杯豆浆是给自己的。
这是奖励吗。
莫名的开心。
暖暖的。
东曜朔方偷偷看了娇娇一眼。
她把书和笔记本放好后,又开始了那幅动作。
腰背挺直,双手规矩地放在桌上。
目光灼灼的看着黑板。
嘴带微笑。
有那么种气质。
娇娇的睫毛眨了眨。
眨的他心头痒痒。
不看了。
东曜朔方拿着豆浆喝了一口。
“谢谢!”
娇娇微笑着看了他一眼。
这是小夫教她的。
用小恩小惠来笼络住这个财神爷。
而且食堂的饭她不用给钱。
贫困生的好处就是可以随便吃。
等东曜朔方和娇娇说完,灵雅萱才主动找他攀谈。
灵雅萱戳了戳的东曜朔方手背。
东曜朔方被吓了一跳,手高高抬起甩开。
东曜朔方不解的看着灵雅萱。
有话说话怎么还戳他的手背。
灵雅萱有点委屈。
不是说他是她的未婚夫吗。
怎么是这个态度。
“朔方,你有带书吗?我早上走的太急了,忘记带了。”
问东曜朔方有没有带书这个问题,就像问今天是不是下雨了这么蠢。
“没带。你问问别人吧。”
灵雅萱往右边看了一眼,东曜朔方和娇娇共用一本书。
扁扁的。
知道他没说谎,灵雅萱只好朝第四排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