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墨青菀那却不这么认为,青山已经去了他的住处,总能找到一些,比较特别的东西才是。也能够对他的目的有所了解,这样也就更容易,知道这些真相了。
即墨青菀这边,看着面前的这个屠户,这人一派镇定的样子看着也是恨人。
但是如果真的是,没有办法找到合适的一些证据,的确也是挺麻烦的。
所以现在需要了解目的,直接炸出来,显然是更好的一种选择。
面对着即墨青菀的咄咄逼人,很少有人还能够,从始至终一直保持镇定的。
而且就算是保持镇定,那么总也会有一些弱点出现,针对弱点就更容易攻破。
青山从屠户家里,也是匆忙的回来,在屠户的家里,还真是没看到,什么比较特别的东西。不过的确发现了一些,比较特别的端倪,在屠户的家里有一个卧床不起的病人。
这个病人看起来也是病的很严重了,基本上是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
青山于心不忍,找大夫过来看过了,说是已经只能等死了,没救了。
这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不过整个人都是瘦弱的厉害,看起来病了很久。
这人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的,甚至也是不怎么清醒,估计是问不出什么了。
在屠户的家里,没有找到其他的认,只有这么一个女人卧病在床。青山猜测,这个女人很可能和屠户做的事儿,也是有些关系的,就把这些都记下来了。而在这个女人的床下,青山看到了一个罐子,这个罐子藏得比较深,轻易也是不容易被发现的样子,青山奇怪的拿了出来。
罐子盖着盖子,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打开之后,有种血腥味扑面而来。青山连忙找来容器,把这个罐子里的东西倒出去,发现里面竟然都是一些碎裂的内脏。
旁边的衙役,忍住了要吐的感觉,看着青山在这里检查这个罐子。
看了一眼重病的女人,又看看这个罐子,青山觉得这里面必然也是有联系的。
邻居们对他们不熟悉,但是他们家的猪肉,一向都是卖得很好。
屠户的手艺好,猪肉切割的也好看,更是一刀下去都是有准头的。
基本上要多少,这一刀下去就能够切多少,所以很多人也是很愿意来这里买东西的。但是都是和屠户不是很熟悉,似乎觉得,屠户身上杀气太重之类的。
青山问到这些的时候,真的也是哭笑不得的,觉得杀气重,那还买着吃?
总要有人做这些事儿,他们既然是要吃东西,竟然还嫌弃卖东西的人。
不过倒是问出来,其实一开始屠户娶了一个媳妇,媳妇没多久就生病了。
现在家里的花销,基本上也都是在这个媳妇的身上,屠户对自己的媳妇也可以说是很好。他也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要让自己的媳妇好起来,听说还找到了很多个大夫。
但是人还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似乎之前的那些努力,也都是付诸东流了。
将这些调查的结果,全都记下来之后,青山也就带着这些人回去了。
只是还是有些唏嘘,其实这个屠户,可能也是真的很是无奈了吧?
不过即墨青菀说过,任何的时候,任何的理由都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
即墨青菀听完了青山的话,也是差不多了解了,而他们找到的,其实也不是确切的内脏了。当然要是真的区别,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区别出来是很容易的事儿。
估计屠户也是想得比较轻松了,觉得只要是碎了,就不会有人认出来了。
毕竟有些东西还是很相似的,他这个屠户,也不一定能够区分很清楚。
只是这个屠户,也是真的小看了即墨青菀他们,总和这些打交道那可不一样。
一般的仵作,都未必能够知道,只是即墨青菀他们,不按常规出牌啊。平时就是接触这些脏器的,现在看到了,也是能够认得出来的,这一点青山都可以做到。
哪怕是碎了,也并没有太多的影响,猪的和人的,还是有所不同。“在你家的床底下,我们找到了人的脏器,你现在给我解释一下吧,别以为谁都分不出来。”即墨青菀冷笑一声:“真以为切碎了,我就不认识了?除非绞成泥,否则的话,在我这里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
显然这么一番话,让屠户稍微的楞了一下,他没想到会被认出来。
因为他觉得,自己一个杀猪的都认不出来,别人就更是认不出来了。
结果万万是没想到,即墨青菀他们竟然都能分辨出来,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震惊了一下之后,屠户开始觉得有些无措了,但是面上却还是一片平静:“我是一个屠户,家里有些内脏是正常的,你们说是人的就是人的,这也是太可笑了吧。”
即墨青菀不可置否的耸耸肩:“的确,在你看起来,或许也是很可笑的。”
“不过我们的确能分辨出来,而我也差不多猜得到,你要做什么。”
其实这已经算是好的,之前的事儿,即墨青菀还是记忆犹新的。
为了治病的理由,这么杀人倒也是稍微能够好一些,不过也是挺恶心的。
面对着屠户,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即墨青菀端起来前面的茶杯:“你的妻子,是生病了吧?大夫说是束手无措吧?你也是听说了,这样的东西能够治病才要的吧?”
顿了一下,即墨青菀目光灼灼:“那么,你想过吗?你妻子会怎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