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染到了村头,跟柳满仓几人解释,“我娘听到村里那些闲话,有些觉得抹不开面子。我刚才过去解释了,宅地写的是华音的名字,那些人说就让她们说去吧!我们俩过好,她们就嫉妒!”
柳满仓眼神闪了闪,“写的音姑的名字?”
魏华音也有点诧异,她捣客猓不知道。白玉染把宅地写了她的名字?
白玉染朝她笑,自然是写了他们俩的名字!紧紧的捆在一块呢!
柳王氏和樊氏也都很是满意。这写了音姑的名字,那家就是音姑的!以后也有个保障了!
而且柳王氏还想着,等顾大夫那边神医有消息,给音姑解毒的银子,白玉染还能拿上些,不会到时候筹不够钱,治不了。所以等了半天,也没见白家的其他人露面,也没说啥太难听的。
柳满仓是想拜访,给魏华音撑腰做脸面,可白家人明明知道他们都在这,却不露面,不是不懂规矩,是故意不见!折辱音姑的面子呢!
看了眼正跟魏铁根说着房间的白玉染,他也没有多说。
大概的规划好,魏铁根心里有了数,就回去准备。
柳满仓和柳王氏也回了家。
看魏华音和白玉染回来,柳满仓他们没有上门来,白方氏暗哼一声:算他们识相!知道不受待见!没有上门找没脸!
李氏欲言又止。
白玉染直接拉了魏华音回屋画图纸。
看他描画的那么丑,一脸求救的看着她,魏华音接过笔,又重新绘制了详细的图纸。
白玉染靠在她身旁,笑的一脸幸福,“华音!我们很快就有家了!”
魏华音不理会,转头睡觉。
白玉染朝她贴了贴,握了下她的手,又松开,“睡觉!”
次一天正有吉日,图纸也出来了,魏铁根带着人就过来打地基,开工。
不仅正房是两层,白玉染的要求还有地下冰窖,砖瓦石料陆陆续续送过来,魏铁根和两个工匠直接在这边搭建的临时棚子住下,看着砖瓦石料和木料,工具等物。
因为赶得急,不仅工匠,还有帮忙的男劳力,妇人,忙活的热火朝天。
二房和三房这边还没定下来,村头这边墙已经起来了。
白老大也跟着白承祖过来帮忙,看那屋子就有十几间了,还要盖成两层的,都不太同意,“二郎!院子这么大,这一层就够住了!还盖两层得多少钱?不是浪费!”
“华音喜欢干爽的房间,梅雨季节楼下太潮湿!”白玉染回了一嘴。
都以为银子是魏华音出的,白承祖和白老大都没有再说啥。
听村里人说起来,要盖一个大院,丁氏和赵氏也过来看。
看着已经到腿弯的墙面,几间屋子已经成型了,不仅堂屋,厢房,后院也盖了一排好几间的后罩房,都酸的不得了。
魏华音就顶着个人傻钱多的大光环每天被人同情指点,议论说嘴。
因为干活儿的人都是魏家沟的,顾家村的人都被请到二房和三房那去了,所以事情也迅速的在魏家沟传遍了。
魏柔娘刚送了两套衣裳,拿回来一两多的工钱,拿给魏秀才,“爹!我又挣下一两三钱银子了!”
魏秀才脸色更加阴沉难看,目光阴霾,“那个畜生!该死的小贱人!!”柔娘不是亲生,却比她们加在一块都强!不!十个三十个也比不上一个柔娘!挑灯熬夜给人做衣裳挣工钱。那个孽畜一点都不帮他这个亲爹!却拿着大把的银子去养男人!
白家分家很公正,也不怕人说,所以不少人都知道白家分家的情况,大房的三个儿女的事儿都办完了,一两银子都没有分。
二房三房分的银子也拿着盖房子呢!
借钱的事根本就没影儿了!
魏秀才越想越恨怒,把手里的书又摔了。
魏二郎也想挣钱,可他不知道干啥挣,给人抄书,字要好,他抄的书只勉强补贴一下家里吃顿粳米饭的。
“爹!三姐姐盖房子,说银子都是她出的,而且铺那么大,肯定要不少银子。爹就不要责怪她了!毕竟她一个出嫁女,要听从夫婿的话!”魏柔娘柔柔的劝话。
“是啊!她估摸着手里的银子也不够,还得辛苦挣呢!”柳氏叹了口气。
“那个孽畜该死!!”魏秀才突然间狂怒暴骂。
魏柔娘和柳氏都吓的变了脸。
魏秀才铁青着脸,头上青筋直冒,直接叫魏二郎,“去找她抓蛇!你们都去!她要敢不带,就是忤逆老子!!”
魏二郎知道科考的重要,心里也恨怒魏华音,点点头,同意下来。
“也是该想想办法了!不然时间越来越赶了!就算再去借,也借不多少。”柳氏上去拍了拍魏秀才安抚他。
魏二郎找到顾家村来。
众人还以为他是过来帮工的,毕竟白家几处盖房子,白承祖和白老大都还帮工呢。
结果他或许看忙活的工匠都是魏家沟的村人,都熟悉,又看到那么大一片的房子雏形,也心中怒恨不止,直接跟魏华音吩咐,“明儿个上山去抓蛇!你要敢不去,不带,就是忤逆爹大不孝!”
“你跟谁说话呢?又是说谁忤逆大不孝?!”来帮工的柳满仓沉着脸过来。
魏二郎吓了一天,完全没想到他也在这,脸色变了几变,这才招呼,“姥爷!”
“把你的话再跟我重复一边!我看是谁忤逆大不孝!?”柳满仓怒不可遏,十成十是柳氏见了音姑盖这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