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哼了声,“话说的好听,连句话都没有见他们的!染坊也没个影儿呢!”
丁氏眼神闪了闪,笑着道,“那感情好!染布我也会,肯定能帮上忙!可说好了,到时候算我们家一份!”
“我们家也要算一份!不能把我们家撇开了!”赵氏也急忙道。
李氏不好答应,“到时候听二郎和音姑咋办的。”
白方氏倒觉得都是亲戚,拉拔也是应当的,毕竟这一次就卖了几千两银子,她们日子过好了,也该拉拔拉拔自家亲戚!没有多说。
村头大院也着实热闹了几天,不光是稀罕,没有见过村里谁家有下人的,也是想知道她们干啥挣那么多钱,连下人都用上了,还一买四个!
张氏先找樊氏抱怨,“这段日子打猎一次也没有叫翠姑,白瞎翠姑一片心都是对她好的!帮她说话,帮她出头,她自己躲在后面,让翠姑落了个强势跋扈的名声!她倒好,心里一点没有翠姑!帮别人都不帮自己人!不知道谁是真心对她好的!对她好,看不到!”
樊氏皱眉,“帮你们是情分,不帮也不该怨恨!翠姑也没少分了钱,也够你们干个啥了,咋还不知足!?”
“翠姑对她那么维护那么好,她的好都对别人去了!魏多银家和魏小贵家分的银子恐怕都有上百两了!翠姑可没有一点对她不好的,有好事儿却从来想不到翠姑!翠姑就是傻!之前把好吃的给她,都不跟她玩,她也跟她好。结果现在带着别人挣钱,眼里心里根本没有翠姑!”张氏心里可不满怨怒了。
“二房还一点没份!你要是不知足,自己去闹个试试!”樊氏怒喝。
“我们家又不是像柳氏一样对她不好,还给她下毒,翠姑对她多维护!我也给过她多少吃食多少好!”张氏心里全被不满怨怒充斥。
樊氏知道她不敢过去闹,真要闹的没有情意,心生罅隙,更没有一点好!只敢跟她闹,跟她吐怨!
张氏现在的确不敢跟魏华音强,最多明示暗示的说说。要是完全把她们撇开,那是一点好儿都没有了!
想到让她帮忙牵线白三郎,她都不愿意,心里更加怨气。尤其是看翠姑没有觉得对她不好,还依旧往顾家村跑,更是气怒自己生的闺女傻的实诚,不为自己着想!
倒是魏嫂子和小贵娘听了她不少冷嘲热讽的酸话。两人也知道捞乌木没有叫她们家,一个是翠姑去了也没用,帮不上啥忙,纯碎去分钱,谁有那么大的脸!怕也是张氏这人贪心不讨喜,玉染不叫她们。
魏华音也没想到,她们有钱了,买下人了,竟然让那么多人心里不忿不舒服,反倒让她心里舒坦了。
“知道她们过的不好,就开心了吧?”白玉染笑捏着她小鼻子。
“莫挨老子!”魏华音怒道。骗子!
白玉染笑的胸膛震动,疼爱的把她抱紧在怀里。
魏华音在他怀里挣脱,费力的推开她,“哼!”
白玉染又把她固定在怀里,“音宝儿!我好幸福!”
魏华音哼他。
白玉染拉着她起来,“走!我们搬到地炕屋里住!这边太冷了!”
地炕屋里热,一条薄被,就让两人安睡一整夜。
祝妈妈几个看着两人感情要好,也跟着高兴。
家里也开始筹备过年事宜。
各村里好些要买花木团子和杂粮薄饼,糖葱的。尤其魏华音让白承祖和白老大到县城卖了几回,要糖葱的人排成了排,都准备过年间吃。
老院忙不过来,魏华音带着祝妈妈,钟婶过来帮忙。
一下子多了三个人手,顿时效率快了不少,出的东西也成倍增加了。
但祝妈妈和钟婶对魏华音的恭敬,张口闭口少奶奶,让李红莲心里可要气死了,直接气到动了胎气。
找了顾大夫把脉,的确胎气不稳,白方氏嫌她关键时刻不中用,脸色更是不好。不过好在东西做的多了,白承祖和白老大每天都能卖完,还接不少活儿,钱也赚的多了。
说的要炸果子,白方氏也顾不上了,一直从腊八后,忙到年二十九,才算歇下来。连杀猪都没有杀成,直接把活猪卖了。
年三十,白玉染和魏华音拎了二十多斤猪肉,两斤牛肉,和干果到老院一块过除夕。
白方氏还惦记着卖钱,“等过了初二,就可以继续接着卖!过年手里都有钱,那些小孩子也有压岁钱,估计能卖的再多点!”
白承祖点头,“不过年间都吃肉呢!买这些小吃食的,年前都买差不多了!”
光年前这二十天,都挣了十七八两银子了。
“爷爷若是想,倒是也可以!只是天冷,爷爷和公公忙了那么久,奶奶和婆婆在家里也没一天歇息,过年歇歇也好!干不完的活计,赚不完的钱!”魏华音道。
白方氏这段时间也累的够呛,又看看魏华音都有下人伺候了,说白承祖,“一把年纪了,还为这几个钱,大过年的出去卖命!?也歇歇吧!等元宵节的时候,估计也能卖不少!”
“爷爷!年纪大了,就得服老!我们可都指望你和奶奶活个两百岁呢!”白玉染笑道。
白承祖笑,“还活两百岁?见过谁活一百岁了!?”
“爷爷奶奶好好活,一百岁不是问题!”魏华音微笑。
看她也会说这样拍马的好话,白承祖笑呵呵的点头,“那就听你们的,过年就歇着吧!”
李红莲出口问,“二郎!你们染坊要啥时候办?”
白玉染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