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仁看着他一会,“那个女人心思够阴险恶毒,你要真把她弄家里,还真有可能会把小命丢掉的!”
可是陈瘸子想要个媳妇儿。
还是忍不住,又上门去找。
顾有田上门去找顾大石父子求教。
顾大石看他求来了,就告诉他,“不愿意闺女出嫁做姑子,去个两年再还俗就是了!这个时候不舍,毁的是一辈子!”
“二叔......”顾有田看向顾大石爹顾老汉。
“就这一个方法,你们自己捉摸去!”顾老汉不多跟他说,闺女教不好,媳妇儿也贪婪,自己作出这事儿,自毁前程。
顾有田也知道他瞧不起她们家了,低着头回了家,就告诉顾玉娇,让她出家,“又不是让你这辈子就出家的,你要实在不想,去个两年再还俗。不然现在没有别的路子!只有嫁给陈瘸子!”
“我不嫁!我不嫁!我死也不嫁!”顾玉娇哭着喊话。
田氏也有些无望,眼泪一直不停的留。
“总得想想家里,还有连个儿子!”顾有田可不想因为闺女再毁了儿子。
顾玉娇听这话心里有些怨起,不过她自己也清楚,要想摆脱陈瘸子,要想扭转外面人对她的看法,挽回名声,也只出家这条路了!
可是她不甘心!她落得如今这么惨的下场!全拜魏音姑那个狐媚贱人!和白玉梨!收了她那么多东西,还是她主谋的,陈瘸子也是被她换的,害她那么惨,她却逃了躲了!
看陈瘸子又来,她就在家里上吊。
这下邻里也进来,看她脖子上勒出一圈紫红印子,是真狠了心吊脖子上的,又唏嘘。要不是作孽,凭她标致水灵的模样,准能嫁个好人家!非要仗着自己长得标致,也要挑人家俊俏的男子,看人家成亲都不放过。这下可惨了!
有人就帮着说话,“陈瘸子!你都占了便宜了,还来逼人家,真想闹出人命,你去坐牢啊?”
陈瘸子不甘心,就说出自己的条件,“嫁我陈瘸子还能委屈她了?我家镇上,那也是有地有宅的!我再找个事儿干,养活她!”
“得了吧!陈瘸子你也赶紧走吧!别逼出人命来!”一个村的还是跟一个村的亲。
一圈子不少人说他,陈瘸子又看看进不去大门的顾玉娇家,是死活都不愿意嫁给他,气的回去。另想办法。
顾有田找了顾大石帮忙,把顾玉娇送去了城外尼姑庵出家去了。
顾玉娇出村,哭的肝肠寸断,绝望痛苦。
田氏也哭倒在地上,“我可怜的儿啊!你是被人连累!被人害的啊!玉娇啊!我的玉娇啊!命咋这么苦啊!你要不跟人一处,哪会被害成这么惨啊!”
她来来回回哭这个,顾玉娇又惯常和白玉梨一块,她出事儿,白玉梨一直都消失不见人,难免就想到她身上。
白玉梨躲在家里仇恨,不出门。
丁氏只说白玉梨从灯会就去县城了,要住个几天,被问起顾玉娇的事儿,只说不知道,还得帮魏华音和白玉染说话,“多少回她给玉梨讨好,要玉梨帮她要当玉梨二嫂子!人家都成亲了,还往上凑往上贴!如今自己出了事儿,还舔着脸想进门,这是看丢脸了,就想甩锅呢!我家玉梨可不背!”
两个老不死过来教训她没教好女儿,恨不得点到她脸上训骂。还让田氏那个贱人再诬赖玉梨!?让村里人骂她女儿不好!?
白玉梨对于顾玉娇出家做姑子的事无动于衷,只一心恨魏华音。可又不敢出门,就在家里窝着,天天诅咒仇恨。
柳氏打听完这边的事儿,不禁庆幸,“幸亏你是跟人一块出门,见了陈维仁起了警惕之心,躲过一劫!不然那个该死的小贱种肯定算计到你头上!”
魏柔娘也忍不住庆幸,“还真是一阵后怕!那个贱人现在阴毒的很!我们必须得打起精神对付!不然就落入她的算计中,像那个顾玉娇一样惨了!”
“总之警惕着点!还是低调,等你爹的消息!”柳氏让她暂时别往外跑了,免得落入算计。那个小贱种如此阴险毒辣,肯定怕魏礼高中,怕柔娘嫁得好,肯定会伺机对她们出手!
乡试已经那么艰难,会试几乎汇集了各地的举子,各展才华,还有的靠家族,名气,和银钱打通。魏礼那点学问,乡试都不知道如何蒙混过关的,魏华音不相信他能中。
至于白玉染,他倒是大半时间在跟她玩儿,写睡前小故事上了瘾,写完又给她讲,真把她当个小孩儿养。赶紧催着他去好好念书,“马上科考了!没几天了!”
白玉染还想考个好名次出来,顾玉娇去了庵堂做姑子,白玉梨也隐没在家里不出来,村里也清净了,叮嘱了家里钟叔,钟婶和祝妈妈,小斑马几个,他跟着顾夫子叶夫子攻读。
赵氏看完热闹,过了瘾,就是跟丁氏打听了几回都被撅回去,心里肯定白玉梨也参与了干坏事,不敢回家。转移了目标,开始催着魏华音开染坊。
白玉染要下场了,魏华音没理她,把买地的事儿敲定,一口气买了二百亩旱地,一个山头。
白承祖很是重视这场春试,两个孙子要下场,他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特意把白三郎也叫回来,在老院吃饭,给两人打气鼓劲儿。
白玉染一脸淡然从容。
白三郎却脸色很不好,这段日子他根本念不好书,被夫子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