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人不要脸!欺人太甚!跟他们干到底!!”众人义愤填膺。
魏家沟都是魏姓人,甚至都是一门的人,魏里正一站出来,不光是同情被欺辱的弱者,也算是自家人!还有背后的益处!
他们都相信,白家祖坟冒不了青烟,白二郎能做官,全靠魏华音旺夫!她命中大贵,是她嫁去白家,嫁给白二郎旺了他和白家!
现在白家休了魏华音,那她就又回姓魏了!自然也是旺他们老魏家的人了!
“白家那些恬不知耻还敢抢财产?那都是音姑的陪嫁!音姑嫁过去白家之前,就有产业,有生意进项!那些是她陪嫁的钱生的钱,都是音姑自己的财产!叫他们欺辱了音姑,还抢财产?没门!”
“走!跟他们干到底!谁怕谁!说不定没了音姑,他白二郎做官不了仨月就玩完!”
两方的人对上,差点打起来。
顾家人的有一部分在染坊干活儿的,不知道该咋办!怕以后染坊落在白家人的手里,现在得罪了他们,以后没好处了!
又纠结着魏华音被休了,这染坊以后的去向......
两方人闹的不可开交。
魏华玉和于文泽,柳满仓和柳王氏,柳成栋,陈氏,柳青河一众带着人过来。
柳王氏上来嘶哑着嗓子,把白方氏和赵氏,连同李红莲骂了个狗血淋头,“休就休,白家这种狼窝不待也罢!你们根本不配!骚老婆子,看不起自己二孙子,也见不得二孙子好!记恨我们音姑能挣钱,没有全都交给你!你个骚老婆子忘了,是二房闹分的家!二房闹着不让白玉染念书,闹分的家!白方氏你不要脸!你个下贱老sāo_huò不得好死!你们嘴贱的人,都不得好死!白家断子绝孙!天打雷劈!”
“跟我们讲恩情?白二郎掉河里,音宝儿是他救命恩人!白二郎快病死,跟音宝儿定亲才转好的!是音宝儿被逼着冲喜救了他的!要不是音宝儿,你们白家还土坑抛食儿,在村里吃土呢!白白拿着音宝儿的银子,还不知足,贪得无厌!下贱无耻!天底下就没有白家这么恶心不要脸的人!你们要遭天打雷劈!到现在一个孙子都没有,就是报应!就是白家造的孽!”魏华玉也气恨的红着眼叫骂。
“音姑嫁过来,有多少陪嫁,有多少压箱底,有多少生意进项,可是一项项写的清清楚楚,有证婚人有媒人作证的!染坊和铺子,也全都是音姑自己的陪嫁跟人合伙做的!和你们白家有个屁的关系!”柳成栋也叫骂。
“去告他们!告他白家抢人陪嫁财产!”
白家,李氏瘸着腿起不来,白承祖吐了血,还没好。
白方氏和赵氏捏着魏华音打人,忤逆不孝,不能生,还勾引男人。
魏华音上来拦了柳满仓和柳王氏,魏华玉她们,“大姐!姥姥!姥爷!都不用跟她们多说!这种人,跟她们多说都是浪费生命!不值得!我接下来打算把染坊搬走呢!还需要你们帮忙!”
“好!你说!你说咋做,我们就咋干!”魏华玉两样乌红,恨的攥着拳头,都想上去撕烂了白方氏那些人。
一听要把染坊搬走,陈氏连忙推了推柳成栋,示意他来的时候说的话。现在魏音姑要靠他们家了!可得事先说好了!柳家现在也就是挣个辛苦钱!
魏里正也过来,直接说魏华音,“音姑!还是把染坊搬会咱自己存!白家就他们一户,咱们老魏家可是整个人!咱不怕他们!”
“搬到你们村,就隔这个点距离,以后肯定少不了要闹!”陈氏斜着眼说他。
于文泽皱眉,“音姑!你说你想搬到哪?这顾家村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魏华音点头,“我已经让魏嫂子她们帮着看了地方,离县城不远的郊外,那一片地都买下来,还离河边不远,地方够大,离县城也近,以后走货也比窝在村子里方便了!也能多盖些房子,供在染坊的工匠住那!”
“你这是早都打算好了?”陈氏皱着眉毛,眼神有些不好。
“这两天!”魏华音冷声道。
柳王氏哭的两个眼都肿了,“造孽!真是造孽啊!当初咋就瞎了眼,给音姑找了这么一户人家啊!”自责的捶自己的胸口。
魏华音拉住她,“姥姥不用自责!白玉染他很好,对我也很好!只是白家不值得!”
柳王氏两行泪,“要是选个好一点的人家,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柳满仓阴沉着脸,却也更加明白人性。音姑过阴间之后,人聪敏起来,那些赚钱的主意一点一点的打磨出来,都赚了钱。本身又命中大贵,注定各方来财。这么多的银子财产,让一年一大家子只有几十两银子的庄稼户看见,可以说九成九都受不住,想要抢占为己有!
那些富贵人家还因为家产斗的你死我活,更何况见了荤腥的饿死鬼!?
“我也不会安慰人,出事了,要想着解决事情,要往前看!我不伤心,也不难过!你们也不用为我难受了!我接下来抱住家产,保住闺女才,重新开始才是最重要的!”魏华音抿嘴,笑了笑。
魏华玉抱着她哭了半天。
最后还是柳满仓说话,“这门亲事我早就后悔了!白承祖管不住家,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