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敲了敲桌子。
瞪了一眼二房的儿媳忙就吩咐道:“还不快点去把人给老子弄进来再说?都是死的吗?!”
蔡建忠的婆娘蒋秀莲早就听得一肚子的火了。
在听自己男人这么一说,忙就给冲了上去,嘴里还骂骂咧咧道:“黄婆子你个老虔婆,不要脸的老贱人,敢瞎鸡把扯犊子的坏我家闺女的名声,看老娘不撕了你个满嘴喷粪的老东西!”
“我呸!蒋秀莲你算是什么东西?养出个水性杨花的娼妇闺女,你麻痹还有理了?都说闺女随娘,你这闺女这没成亲呢就知道四处去勾搭野男人了!
这本事怕不是你教的吧臭逼婆娘!?
老娘可是还记得,当年你还是在村里当姑娘的时候就已经是跟村里的好几个男的不清不楚的!怎地?你这闺女如今可是学了个十成十啊!
你还激动个什么劲儿!”
蒋秀莲简直气得一个倒仰。
黄婆子冷笑一声,“怎地?如今被我说出来,你咋还不高兴了?我老婆子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你当初可是急急忙忙的就嫁给了人蔡建忠。
莫非,你当时也是肚子里有了野种了吧?
老娘可告诉你啊蒋秀莲,他蔡建忠就是怂蛋,愿意头上绿油油的当那个王八龟孙给别人养儿子,老娘的儿子可不当这乌龟王八!”
蔡建忠面皮一紧。
脸都绿了。
这番话的信息量实在大的吓人。
不仅外面围观的村民都被这陈年烂芝麻给糊了一脸,就连是躲在自己屋子里的蔡建忠的大儿子和大儿媳妇也是面面相觑。
大儿媳妇看看外面。
小声凑到大儿子的旁边,开口就道:“我看你跟爹是长得不太像啊,而且也不像婆婆,莫不是——”
大儿子伸手就捂住她的嘴:“你要死啊婆娘!这话能乱说的吗?”
大儿媳妇不做声了。
不过怀疑的种子已然种下。
外面,蔡建忠的婆娘蒋秀莲气得浑身颤抖“嗷”的一嗓子,直接就朝着黄婆子给扑了过去:“黄睨枝你个泼妇!看老娘不撕了你!
让你满嘴喷粪,胡说八道!你才偷人呢!
你才跟男人不清不楚的把肚子搞大——”
黄婆子啐了蒋秀莲一脸的唾沫:“我呸!你以为誰都跟你一样,仗着胸前那两团肉就满村子的浪,男人越多的地方越喜欢去!
风骚的就如同那发春的牲口一般!
大晚上的都不着家,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滚草垛子嗯嗯啊啊呢?你以为你那点子破事没人知道?
老娘本不爱做这揭人短的缺德事儿,誰让你们蔡家欺人太甚!想让我老拾家忍下这口恶气没门儿!”
陈年烂芝麻的事儿猛地就被黄婆子给说了出来。
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蒋秀莲是又气又急,想跟黄婆子拼命吧,可,在看到黄婆子手中的那把泛着寒光的菜刀和她那左膀右臂时。
心就怯了。
毕竟,除了黄婆子自己手里拿着家伙在,她那二儿媳手上也还惦着一个擀面棍,五儿媳手里更是还拿着一把弯镰刀。
蒋秀莲两股战战。
站在院子门口,不敢上前。
院子外。
早已是被村民们给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
蒋秀莲被众人用那种带着鄙夷的目光看着,就犹如是在大庭广众把她扒光了衣服,凌迟一般!
脸上火辣辣的,临到老晚节不保。
围观的邻里窃窃私语,听在她耳朵里,都像是在笑她不守妇道水性杨花。
并且,蒋秀莲和黄婆子那也是出自同一个村。
自然,黄婆子的话,可信度是大大滴。
实在受不了大家那种赤裸裸的目光和鄙夷的嘲讽语气,蒋秀莲两眼一翻,直接就给软软的倒在地上。
蔡老头心里那个恨啊!
没想到自家的这个婆娘竟是这般的不顶用,跟人家骂骂不过,打也没那个胆子,才几句话就给吓晕了。
真是没用!
不过他立刻就反应过来,招呼自己的儿子媳妇道:“没用的东西,没看到你们婆婆都晕了,还不把人抬进来?”
旁边就有和那蔡家交好的亲戚在。
摇了摇头,实在看不过眼了。
就开口劝道:“行了行了,黄嫂子啊,你看你都把人家蒋嫂子都给气晕过去了,差不过就得了,也别太过分了啊!”
黄婆子三角眼一瞪,立马就炸了!
“别跟老娘扯你娘的蛋!老娘这还叫过份?我是把他蔡家堂屋给掀了?还是将蔡家的那个小娼妇给拖去沉塘了?
想让我家儿砸当那活王八的时候咋不想想今日?
他们干这杀千刀没天理丧尽人伦的事情都不过分,咋我家就跑来骂上两句就过分了?这事儿是没摊到你家头上来吧?
要是你儿子给你娶个水性杨花没过门就睡野男人的媳妇回来,还给你买一送一,带个野种孙子过来,你能笑呵呵的老娘就服你!
蛋没扯不到自个身上就不知道疼是吧?
不就是她蒋秀莲晕了么?老娘也会晕啊?来来来,想要老娘怎么晕?现场给你晕一个看看?”
说着,立马就是白眼一翻,身子摇摇欲坠的就要往地上躺。
拾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