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底是谁呀?管的也太宽了吧。”
“什么穷乡僻壤不适合她?他这话,明显是瞧不起咱们!”
“小声点吧,看这架势,这种身份的人,我们惹不起。”
学生们见男子理直气壮的模样,纷纷有些微词,暗自嘀咕。
“你认识他么?”
白起看向夏雪好奇道,本来见其与男子你来我往,像是认识,而自己做为第一次认识夏雪的外人,不便干涉。
但是眼下夏雪的态度很是反感,这才让白起忍不住开口。
“如果不认识,咱们这里好歹人多,也不怕他们敢胡来!”
白起用余光瞥了一眼男子,话语很是正气。
有人出头,学生们微微胆怯的心理,纷纷扭转,开始响应。
“白起说的对,他们七八个人,咱们四十多人,谁怕谁呀!”
“就是,现在是法治社会,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胡作非为!”
“夏雪,你放心,今天我们就充当一回你的保镖,大家伙好不容易出来郊游散散心,谁也不能动你。”
几个胆大的男同学,纷纷凑上前来,挡在男子与夏雪之间,紧挨着白起,一个个面色凛然。
闻声,男子突兀射出一缕寒芒,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视几名出头人,斥声道:
“少管别人的闲事,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插嘴!识相的滚一边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惹怒我夏风,后果很严重!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夏风?
闻言,起初学生所处的人群里,一个个诧异无助,烂漫市何曾出现过,夏风这么一号人物?
只有零星的几人,知晓夏风的来头,那可是无邪市响当当的大家族。
夏家涉及众多行业,尤其在房地产领域,在天真省,更是一家独大,长期垄断着大型建设与开发工地。
夏风,则是夏家掌舵者唯一的继承人。
这个消息,随后在人群里好似瘟疫一般,逐渐传开来,一个个学生的脸上,由正气变为了惊恐,眼睛瞪的老大。
先前出头的几人,身形连连退后,唯恐避之不及。
“对不起,夏少,我有眼无珠,还望请见谅。”
“是是,夏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我们一般见识。”
这几人态度极其恭敬,见夏风未予理会,急忙缩回到人群里。
前后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也令在场的人,心中升起莫名的恐惧。
此时,只剩下处在人群正中央的四人。
只见夏雪郁闷的甩开人们口中叫夏风的人的手臂,愤愤道:
“我不认识你,我不跟你走。”
夏雪说话的同时,看向白起,目光满怀期许,她把白起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显然她不愿意顺从。
闻言,夏风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出奇的耐心,面对众人,他的目光寒意十足,可看向夏雪的眸子,却异常柔和。
甚至有一丝怜爱的感觉。
“不要再闹了,你再不走,来人呐!可别怪我不念……”
一声令下,七八个大汉随即大步上前,蠢蠢欲动。
但是他的话,却被夏雪急忙打断:
“我就是出来放松放松,玩累了我自然会回去,你别再逼我了。”
“你……”
夏风好话说尽,可夏雪依旧冥顽不灵,此时看向夏雪,难免嗔怒。
很是无语。
“她不想走,你就别再逼她了。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向你保证,少不了她一根头发!”
白起正气的声音,突兀响起,身躯挺立,拦在夏风与夏雪之间。
七八个大汉,随即将矛头对向白起,一个个摩拳擦掌。
这让在场的学生们一惊,如果说先前不明晓夏风的背景,还情有可原。
那么此时,
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虽然夏雪百般拒绝,但明眼人不难看出,夏风和夏雪关系不一般,且同姓夏字,如若不是情侣,那便极有可能是同族血脉。
而白起做为无关人士,好心之举,很有可能演变为祸端。
学生们在脑海中,仿佛看了白起得罪夏风的惨象,一个个不自觉的后退,面色骤变。
黄桓和薛涛硬着头皮,凑向白起身边,一个用手指杵在白起的腰间,一个则在耳边低语:
“小白,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这两人明显认识,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夏风闻言,微微一怔,这番话说的在情在理,瞧见夏雪态度的确决绝,总不能将其强行绑走。
那样,不利于两人关系的缓和。
但白起的话,听起来颜面多少无光。
夏风眼眸一动,看向白起,厉声道:
“你凭什么保证?”
“就凭这个!”
白起就近捡起还未燃烧的柴火,他特意挑选了一根,粗壮如男子手臂的树枝,单手紧紧攥在手掌,当着众人的面。
咔嚓一声,折成两段,游刃有余,且手掌并没有被树枝上的毛刺伤分毫。
“我靠,这白起牛逼啊,你们看到没?他不是依靠双手的腕力,而是单手靠着指力折断!”
“哎哟,看着都疼,白哥真是深藏不漏啊。怪不得有底气,敢与夏风抗衡。”
学生们见状,忍不住暗自惊呼。
夏雪目睹这一幕,望向白起,美眸里荡起异样的神采。
夏风同样目睹全程,眸子微微一亮,对白起的目光之中,少了几分敌意,多了几分对其胆量与勇气的赏识,转而对夏雪无奈道:
“既然这样,